第三章

第三章

把依喬搬運上床這一偉大的工程,舒拉整整努力了半個小時。當把依喬平穩的擺到那張超大型的床上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滿戀通紅,面有不足之色。不過顯然,舒拉是累的,依喬是氣的。

舒拉坐在依喬的身邊,細心的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水,"別緊張別緊張,第一次總會這樣。我會很溫柔的。"

可憐依喬頭部以下完全動不了,只能把頭扭到一邊來表達自己的抗議。"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只希望你之後不要後悔。"依喬冷冷的笑着,"你的美夢只能到我恢復力氣為止,如果你有膽量,現在就應該殺了我。免得後患。"

舒拉依舊是他說他的,自己做自己的策略。聽到這輪番的恐嚇不怒反笑,"你別這麼生氣了。我當初被遲澤那個混蛋強暴的時候也跟你一樣要死要活的,現在還不一樣是好好的。"

"強暴?"依喬轉過頭來,"遲澤強暴你?!"

舒拉點點頭,"是啊。不然我會好好的考大學,找一份差不多的工作。現在這個時間大概正在和女朋友約會呢吧。"

"陪老闆上床還差不多。"依喬忍不住刻薄的講。

"也對哦……遲澤說,我有一張天生會勾引人的臉。"自嘲撇了撇嘴,舒拉的表情有點落寞。

依喬反到好奇起來,"那你還跟着那個混蛋?"

"因為遲澤說,你如果愛一個人,就和他/她做愛,直到他/她喜歡上你為止。"

"胡說八道!"依喬嗤之以鼻。

"是真的哦。"舒拉卻是一臉認真的表情,看着依喬,卻又像透過他看另一個人的影子,依喬趕忙避開舒拉的視線,"是真的哦。我自己就驗證了嘛。而且我相信我們也一定行的,請你給我一點時間。"

舒拉突然笑起來,很無奈的那種,"不過我以後跟了你,遲澤就不會再和我合作了吧。"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又坐在床沿上發獃。

依喬覺得自己的心跳突的露了兩拍。那個最該死的遲澤,難道他下的葯里還有別的成分么?

過了會兒,依喬突然又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喂,你還做不做啊!要做就快!我告訴你,等我恢復了力氣,你就等死好了!"

舒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笑的依喬渾身不舒服,眼瞧著自己的慾望漸漸抬頭,舒拉那個笨蛋卻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反到坐在床邊發獃,這是像一個強暴者的會做的事情么?不過話說回來,他居然鼓勵他快點強暴自己,還在這裏想東想西,這也不太像是一個被強暴者會幹的事情吧。腦子進水了,依喬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舒拉卻並不介意,有些害羞得指了指自己的身下,"那個……還需要點準備時間嘛。"

依喬氣的恨不得一頭在牆上撞死,他……他居然……居然會被這樣的傢伙給強暴!不,是即將被這樣的傢伙強暴。如果眼光能殺人,舒拉早就被依喬懾人的目光千刀萬剮了。不過舒拉現在終於振作起來,收拾起那些無聊的有餘開始辦正經事啦。

爬上床,坐在依喬的腳邊,脫掉內褲,露出還有些無精打採的傢伙來。依喬鄙視的看着他,"你確定你行?"

舒拉陪着笑臉,"等一下啊。"說完自己撫上已經赤裸的身體,從上到下,幻想着自己是在被遲澤撫摩。遲澤有喜歡咬人的毛病,總會在他的耳後用牙齒細細的啃,他說過自己的乳頭的顏色分外的好,是一種淡淡的粉紅色,充血挺立的時候會變成美麗的玫瑰色。他的性感帶在腰間,即使是和別人拍片子的時候,遲澤也會伸出手來在他的腰間來回撫摩,一遍一遍,勾起他無邊的熱火。舒拉閉上眼睛,隨着想像,雙手在自己的身上反覆遊走。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異樣的潮紅。當手心終於碰到渴望已久的慾望之源的時候,舒拉忍不住發出醉人的申吟……遲澤……

依喬看着若無其事在自己腳邊自慰的舒拉,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麼好。最直接的感覺是身上慾火如添上油般洶湧的燃燒了起來。他看過許多的AV片,最喜歡的還是舒拉演的幾部。那份嬴弱的美麗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幾度夢回,伴着伊人的倩影才能達到高chao,然後安然睡去。而現在,他居然無法動彈看着這個小妖精就在自己的眼前自慰?!

更深刻的複雜情緒是在於他居然是在幻想遲澤!依喬的眼裏幾乎要冒出火來,總有一天,要讓他只能依靠自己達到高chao,只屬於自己只屬於自己。咒語般在腦海中反覆旋轉着瘋狂的念頭,恨不得此刻就把舒拉撲倒在身下。

舒拉就在此刻覆了上來,眼裏因激情而產生的淚水,映襯出窗外流離的燈火,讓依喬一時間看痴了。"對不起,久等了。"

終於吻上了因慾望而緊繃的皮膚,潮濕的唇舌甘霖般撒滿了每寸肌膚。依喬壓抑著沒有讓申吟脫口而出,如果被人知道自己被人上了還這麼有感覺,他就不用混了。然而舒拉技術好到令人驚嘆。唇舌上下翻飛,幾次把依喬逼上崩潰的邊緣。

這也是遲澤調教的結果么?依喬也奇怪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想到這個。然而瞬間他的理智就被再次席捲全身的戰慄帶走。舒拉的溫柔和小心都是他這個情場老手也自認做不到的。舌間在最隱秘的地方輾轉,挑逗,直到依喬自覺的張開雙腿追求這份激動。進入時候瞬間的刺痛讓神志恍惚的依喬找回了自己感覺,睜開眼卻看到舒拉趴在自己的胸口哭,眼淚在胸口恣意流淌,舒拉小聲的念叨著對不起對不起,頭也不抬一下。

"喂,該哭的是我才對吧。你哭什麼。"

舒拉仰起小臉,哭的渾身顫抖。"可是……可是……我還是覺得很難受。"

"很難受就快點做完,你這個白痴。"

"好。"舒拉猛的一頂,差點讓依喬叫出來,恨恨的瞪了一眼舒拉,"你要殺人么?"

"不要挑啦,我知道我笨還不成么?"不耐煩的捂住依喬的嘴,自己抽動起來。

當最後的激情到來,兩個人一起昏了過去——有夠丟臉的。

當清晨第一抹陽光射進這間屋子的時候,依喬醒轉過來,稍一動,渾身的酸痛讓他忍不住齜牙咧嘴。剛想罵,卻感到胸前暖暖的似有東西。低頭就看見舒拉小貓似的窩在他的懷裏。瞬間的驚訝,臉色隨後轉變成鐵青。就是這個人昨天用藥騙了自己,並且強硬的上了他。雖然在整個過程中他自己也很有感覺,但這畢竟不是他想要的。

依喬小心的下了床,雙腿間撕裂般的疼痛,腳一軟,差點跪到地上。急走兩步來到浴室,冰涼的液體已經順着大腿流了下來。低低的咒了一聲,順手摘下浴室的電話。

"喂。是我。幫我找兩個人……沒錯。……我要活的。"

***

"遲澤,你說舒拉怎麽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啊。"平恬在遲澤的大辦公室裏面繞圈,恨不得把地上踩出一個大洞來。

這是市區中心地帶一棟不起眼得老房子,看起來似乎是七八十年代的建築,紅磚灰瓦,中規中矩。幾家諮詢啊,中介啊之類的小皮包公司窩藏在此,其中就有遲澤的個人工作室,它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陽光燦爛"。舒拉當初沒為這個名字嘲笑過他,"一個地下AV公司,還叫什麽陽光燦爛,見不得光還差不多。"不過遲澤並不以為意,他是以打擊舒拉為人生第一大樂趣的,反之,舒拉亦然。不過舒拉顯然不這麽認為。

這畢竟是他的事業大本營,所以走進辦公室,你才會發現主人對這裏的熱愛。佈置的無比豪華的房間,很有點後意識流的感覺,不過加上牆上那些美的過火的AV明星寫真,品位全無。

"你別這麽一圈圈的轉啦。我的地毯。"遲澤愁眉苦臉的看着平恬,從昨天晚上舒拉去赴約會開始,平恬就像沒了魂的老母雞,不停的打轉。

聽到抱怨的平恬忍住焦急停了一下,但很快從順時針轉改成逆時針轉。遲澤申吟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額角,看來他的地毯無論如何是保不住了。

"都怪你!非要舒拉去,萬一舒拉有了個什麽三長兩短,我……我……"

"我可怎麽活啊。"遲澤接他的話茬說了下去,順勢做出哭天搶地的姿勢,弄的平恬反而沒話說。

"放心啦,我調查過的。那個叫什麽依喬的不過是一家中型企業的小開,有點好色,沒什麽不良的嗜好。愛好是收集AV錄影帶,最近喜歡的影星是舒拉。所以我才說沒危險啊。安啦安啦。"遲澤安慰著平恬。

"可是為什麽到現在還不回來!再說人家一個大少爺,萬一不願意在下面呢?那舒拉不就……萬一那個男的再有點什麽什麽傾向的。"平恬越說越可怕,自己打了個冷顫。

遲澤鬱悶的踱到窗口,一屁股坐在窗台上,"說不定那人因為喜歡舒拉就認了呢。呵呵。"遲澤有點得意的笑起來,他是給了舒拉秘密武器的,藥力十足。不過這事他可不敢跟平恬說,如果他知道自己鼓動舒拉用藥的話,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抽了根煙,遲澤往窗外看了看。今天仍是有不少人在圍着這棟房子打轉。這是市中心地區,寸土寸金。很多房地產商在打這幢小樓的主意。可惜這幢小樓的主人似乎很有點本事,這麽多年不僅沒被擠走,還用極其低廉的房租租給一些小公司,還有像遲澤這種不誤正業的家夥。不過……今天來查看的人似乎格外的多。

"平恬。來看一下。"伸伸手把仍在一邊轉圈一邊嘮叨個不停的平恬招過來,"你看今天來查看敵情的人好象很多啊。"

平恬往樓下一看,也是一驚,"會不會……是警察來突擊檢查的?"

遲澤給了他一個白眼,"警察?有這麽大本事麽?上次讓舒拉一人給一個簽名,就乖的跟小狗似的。再說了,這裏乾淨的沒一盤帶子,他們查個頭啊。"

"也對啊。"平恬點了點頭,"那來這麽多人是干什麽的?看起來……好象是一起的,看看,那個人好象是領頭的。"

就在此時,那個有點像領頭的人突然抬頭,目光和遲澤對上。嘩啦一聲,遲澤拉上窗帘,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平恬,收拾東西,走。"

"哎?干什麽?"

"那些人是沖咱們來的。"遲澤衝到辦公桌前,現金,資料,其他的東西不方便帶走的直接扔到碎紙機里。一看那人的眼光遲澤就知道事情不對,想來想去,也只可能是舒拉那邊出了問題,可是,不應該這麽快才對。而且他對那個男人的調查,難道有誤?

平恬被遲澤弄的神經緊張,站在屋子裏不知道如何是好,"遲……遲澤,那個,那個,到底是怎麽回事?"

"先別問了。仇人找上門了。"

"仇人?遲澤你又干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平恬忍不住叫起來,早知道就不和他回來了,他在紐約當他的自由攝影師多好,拿着高薪,享受着美女。

"我哪記得那麽多,走啦。"一手扯過還絮叨個沒完的平恬的平恬就沖了出去。

這是幢四層的小樓,公共的露天走廊。四下看了看,他們所在的第四層上還沒有人,沒有電梯,唯一的出路就是兩側的樓梯,遲澤咬了咬牙,拉着平恬衝到三樓,一個轉身躲進公共衛生間。從剛才在窗口看到的情況,他們的人手並沒有充足到可以同時搜查每一層樓,只要有空隙,他們就有機會。

平恬剛想問轉眼就聽到外面匆忙的腳步聲,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沈吩咐身邊的人,"一個叫遲澤,一個叫平恬,407房間。長的都比較漂亮,應該很好認。"

平恬到抽了口冷氣,看着面無表情的遲澤,此刻的他冷靜非常,認真的表情就像他最初在紐約看到他的樣子。不由的有些愣住,到也不再那麽緊張。

腳步聲由近到遠,遲澤鬆了一口氣,拉了平恬直往樓下沖。遠遠的聽到有人喊,"在那裏!"

"別往後看!"遲澤的手不松,扯緊了平恬拚命的跑,到大街上,一定要到人多的地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快,平恬卻提不起絲毫的勇氣再看一眼。遲澤在他的前面,沖在他的最前面,即便沒有回頭,平恬也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很有信心,一定有辦法逃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越來越沈重的腳步,拐過彎就是市裏的主要商業街。

一輛計程車橫里衝出來,遲澤就站在車的正前方紋絲不動。嚇傻了的司機還好知道剎車,輪胎滑過地面橡膠燃燒的味道。

"上車!"遲澤拉開車門把平恬推了上去,然後自己飛快的坐了進去,一把槍抵在司機的腦袋上,"開車!"

不僅是司機,連平恬都嚇了一跳。車子飛速駛出。平恬傻傻的看着遲澤,"遲……遲澤。"這樣的遲澤是他沒有見過的,感覺有些陌生,還有更多的恐懼。

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打破了這片緊張的空氣。平恬剛想接,遲澤把槍指向他,"不要接,手機丟出去。"

"遲澤……"

"聽不到我說話麽!快點。"遲澤冷冷的看着他。

平恬手一軟,手機掉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拾起來,直接拉開車窗丟了出去。

"怎麽沒人接呢?"舒拉自言自語的關掉手機,遲澤的手機沒開,平恬的手機沒人接。他們在干什麽?抬頭看看錶,已經中午了。低頭從地上找了件還算能見人的襯衫套上。到身上才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的,又長又大,幾乎可以蓋住屁股。

舒拉有些泄氣的看着浴室,那個家夥還在洗澡吧。還不知道一會兒該怎麽對他說好。道歉還是……昨天晚上那家夥是說了不少狠話,但是真正做的時候他表現的還不算太糟糕,真正表現糟糕的是自己才對。好象有弄傷他,床單上有大片的血跡,殺豬一樣。

舒拉嘆了口氣,還是道歉吧。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

浴室的門嘩啦啦從裏面拉開,依喬披了件浴袍,一邊擦頭一邊走出來,猛然看到舒拉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到有一點驚訝。「你還沒走?」

「那個……嗯,那個……」

「等著再強暴我一次還是等着我收拾你?」冷冷的一笑,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抿了兩口,看着仍然有些手足無措的舒拉。這就是待宰羔羊,昨天晚上一時失察讓他囂張了一晚上,現在可是徹底算清楚的時候。

「我道歉……」舒拉低着頭。

依喬耐心的等待下文。其實自己也懷疑自己莫明的好心情,要向平時早就把這個人打個半死了,哪容的了讓他見到今天早上的太陽!不過現在……貓咪抓到小老鼠的時候還喜歡先玩弄一會兒的吧。

「昨天晚上我粗暴了。因為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沒什麽經驗。我知道那很痛,這個我很清楚,所以,對不起。」神情認真,眼裏似乎真的有淚水要落下來。

依喬嘆了口氣,等待下文。動作粗魯這個就不用說了,畢竟他到最後還是有一些快感的。這不是技巧問題,而在於那個人是舒拉。啊,什麽亂七八糟的,依喬晃了下頭,看着不停的玩弄手指的舒拉。

半天沒再有聲音,「然後呢?」依喬耐著性子提醒他。

「什麽然後?」舒拉抬起頭看他,一臉的無辜。

依喬恨不得立刻就上去掐死他。然而,手裏的水杯終於成了替罪者,在牆角邊砸了一個粉碎。「是你……上了我!你難道不明白你做了什麽麽!」依喬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舒拉,兩條手臂撐在沙發上,看着這個單純到不知道什麽是害怕的家夥,「你應該感謝我現在的心情還算不錯,沒有立刻殺了你,或者找一堆男人強暴你。難道你喜歡別的死法?」

洗完澡身上清爽的香氣傳到鼻尖,舒拉愣愣的看着那張美麗的臉龐在自己的眼前越來越大,腦子也變的暈忽忽的。倏的,在依喬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口,「你好漂亮。」

「想死麽!」毫不猶豫,一拳揮出,半途想也許下手太重,於是改掌,又想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留一個巴掌印實在不甚美觀,所以到最後那一掌落在舒拉的臉上的時候只不過留下了一片淡紅色的淺印子。

舒拉捂著臉萬分的委屈,撅起小嘴不說話。依喬只想再給自己一耳光,一把揪住舒拉的脖領子,把他拎到牆邊。手掌一張卡住他纖細的脖子。「我就不相信你不怕死!」

「為什麽……明……明……你答應。」舒拉困難的吐出幾個字。不明白了,昨天晚上他答應的好好的,雖然事先好象沒有把攻受問題說清楚,不過這應該沒什麽大不了的吧。大不了下次換過來……啊,不行,換過來沒有辦法拍片,也沒有辦法拿VSM大獎了。

看着那張小臉從通紅變的慘白,心底把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卻仍是不自覺的放鬆了手上的力量。舒拉立刻順着牆滑了下去,捂著嘴乾嘔不止。

「還……還好吧。」話出嘴就有殺了自己的衝動。心軟,心軟!他依喬居然也有心軟的時候!

「你這個人真暴力。」忍不住小聲抱怨,看到依喬那張即將變色的臉,連忙往旁邊縮了縮。

算了。依喬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這個人好歹是自己喜歡很久的偶像。反正也沒有別人知道。看他一臉不知道是真單純還是假蠢蛋的樣子,也沒什麽好計較的了。

「你走吧。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知道不是有人教你,你也用不出下藥這種下三爛的招數。」自嘲的笑了笑,「不過,我不懲罰你,也會在別的地方討回一個公道。」

「什麽意思啊。」

依喬聳了聳肩,並不說話,又給自己倒了杯水,看着還在一旁發獃的舒拉,「還不走?」

「哦,我是想說,昨天的那個……那個……錄象帶。」

可憐第二杯水沒喝兩口,再次在牆角化成了一堆碎片。「我就不明白你到底要干什麽!」惡狠狠的瞪着舒拉,這次,一股滲透人心的寒意讓舒拉也打了個冷顫。不過還是鼓了個膽子,「我不是出來賣的,也不是玩一夜情的。那天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喜歡你。」

依喬只覺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他……他說什麽?

「我希望能和你搭檔,拍一部足以拿到VSM大獎的片子。因為VAM大獎從來不會搬給承受的一方,所以……」

依喬目光轉寒,周圍溫度瞬間跌到零度一下。還在幻想美妙未來的舒拉頓時把所有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裏。依喬好象真的生氣了。感覺……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那個……我……」

「你難道不知道,只要是我拍的片子完全都可以拿到VSM大獎麽?」依喬聲音像被冰凍過一樣。

「哎?」是啊。他突然忘了這一點了。這麽說,他得獎的希望就更大了。可是……最佳導演獎應該是遲澤的吧。

「即使你做承受的一方,我也可以讓你拿到VAM大獎。」

舒拉搖了搖頭。

依喬的眼神更冷,「為什麽搖頭。」

「我想……導演的話,遲澤也很好啊。他很有才華,不過很多人沒有發現而已。」

依喬不怒發笑,「那,我為什麽要答應你呢?」

舒拉側了側頭,這個問題……依喬不願意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然按照遲澤的建議就是綁來做了再說,他遲早能答應。不過……

依喬突然動了起來,動作敏捷,舒拉回過神來的時候依喬已經在他的眼前了。眼睛一花整個人都被壓倒在地上。舒拉尖叫起來,這片地上還有剛才打碎的玻璃碎片。他幾乎能感覺的出來細小的玻璃碎片壓入肌膚的感覺。

不敢掙扎,想坐起來,卻被依喬壓的更緊。舒拉看到依喬的眼睛上像蒙了一層冰一樣,什麽都看不到。

「你如果覺得強來可以成功的話,為什麽這麽相信我不會做同樣的事情呢?」把舒拉的掙扎全數封鎖在一個強暴的吻中。依喬覺得這輩子沒有這麽生氣過。一個做着一日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傻瓜這麽輕易的玩弄了他?他居然因為那張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體喜歡了他那麽久?!

舒拉把眼睛睜的大大的。完蛋了,這次要倒霉了。雖然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被人上一次算不了什麽,可是,他從來沒有在遲澤不在的情況下和別的人發生過關係。感覺好奇怪,很難過的心情……

一陣麻痹突然從依喬的腿上蔓延,瞬間席捲了全身。當舒拉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久久的沒有動靜的時候,試着動了一下,才發現依喬已經不能動彈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舒拉把依喬推到一邊,恨不得大叫兩聲以資祝賀。

還好,還好。他剛才放在水瓶里的葯是有用的,他以為量太少沒有效了呢。剛想回過身好好的把那個男人嘲笑一頓,就看到依喬眼睛裏的冰層冰沒有融化,反而越結越厚,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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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AV男優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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