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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梅她們一個個的也跟着把牌丟到了床上,化梅五點,情丹三點,倒是李詩就有八點。曉豐心裏一哼,你有八點也沒用啊,四件你是脫定了。他現在好象都忘了他還沒看第三張牌了,他心底里已經認定了那張牌一定也是張J吧,運氣這東西,有時候是感覺得到的。

情月見曉豐叫她們開牌但自己卻老半天沒動靜,只是得意的看着大家的牌,氣股股的說道:「老公你開牌啊!」

曉豐哈哈大笑的道:「當然要開牌了,每人五件,脫光光,你們就趕快脫吧!」

這話剛說出口,四人就慘然了,五件,只不過她們臉上倒也沒有着急的神色,化梅她們沒有倒也不奇怪,可是關鍵的是連李詩也是一副很輕鬆的樣子。李詩甚至已經開始脫起衣服來,唉,只不過為什麼她不先把上面的脫完先啊,這麼快就脫褲子幹嘛,曉豐心裏想道。不過轉過頭來一想,反正要脫四件,怎麼樣也要全部都脫完的吧,想到這裏曉豐又笑了起來,當然是色色的笑。

化梅她們可沒這麼好忽悠,她們可是不見好牌不死心啊。化梅說道:「老公,你少在那裏說了,先拿牌出來吧!」說着還抓住了李詩,李詩給這麼一抓,趕緊把那拉開了的拉鏈再次拉了回去。

曉豐笑風一轉,轉成了自信的大笑聲,不過多了點驕傲,這可不好啊。還是和第一次一樣,看也不看那牌,抓起來就是往床上一甩。閉上了眼睛,曉豐還沒來得及張開眼睛去看,情月卻大叫着道:「好哇,你個死老公,你三條十要翻五倍的嗎?是四倍啊!」

曉豐聽得這句話,心裏那感覺,那真是。十,居然是張十,憋十啊,靠,通賠。哼,四倍是不是。想到情月的話,曉豐饒了饒腦袋,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哦,三條十應該是四倍的,是四倍!」說着把手中的牌一推,把牌一和,曉豐又開始洗起牌來,一邊說道:「快點脫吧,四件就四件!」心裏卻在那裏猛的暗道僥倖,僥倖啊!

洗好牌,曉豐眼直直的看着李詩她們脫衣服,褲子,每個人的褲子都脫下來了,這下她們身上全部都只剩下三點了。嗯,一個個的都是皮膚柔嫩光滑,曉豐不由得一咽口水。特別是那李詩,她那地方還沒去開採過啊。但她們卻好象並不急着脫剩下來那條小底底,一個個的都把手抬了起來往背後伸去。先把胸圍脫了也好啊,曉豐這樣想到。

但其後發生的事卻讓曉豐哭笑不得了,本來曉豐是直勾勾的等著看李詩那對傲乳,但是等她們脫下來之後,曉豐才發現那下邊竟然還有,脫了又是一件。難怪剛才看到她們覺得她們有點胖了。曉豐不滿的說道:「你們這些個死老婆,作弊啊你們!」

但是這話顯然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情月她們沒有一個理曉豐的,只是脫下紋胸再往衣櫃里放去,感情她們把全部的紋胸都帶上了,唉。脫了三個,居然就只有情月一個那對小巧的**露了出來,曉豐這心裏總算是感到有一點點的安慰了,偷偷的就挨上去親了一口。情月猛的給了他一個爆栗子。曉豐心裏一哆嗦,趕緊坐回了去。誰知道情月的小嘴卻又翹了起來,道:「好哇,居然想就親一下就了事,你怎麼着也該多親兩下嘛!」說着挺起了胸膛對着曉豐。

曉豐這下只差沒感動得痛哭一頓了,情月,還是情月好啊!坐到情月的身邊曉豐就親了起來,直親了十多下才坐回去。情月臉上是一臉的滿足,得意的看着化梅她們三個,也許是在嘲笑她們,哼,我才不像你們呢,每個人都帶上四五個,我可是很愛老公的。可是,心底里,她內心深處,可能是在那裏狠狠的罵着,你們這三個做大的真不知道愛護我,哼,搶得半死居然就搶到了兩個,害我這麼快就當着你們的面出醜,你們行,你們行啊!

命運之神似乎總是很眷顧曉豐,第三把他居然抓到了三條三,這次他倒是沒有馬上亮出來。九件,這下是沒得說了吧,四人全光,哈哈!只不過,曉豐心裏怎麼着隱隱還在後悔著呢,他到底是在後悔什麼呢?

這次曉豐沒有說話,情月倒是先哈哈大笑起來,拿着那副牌給化梅看看又給情丹看看,再給李詩看看。到最後,情月得意的把牌一摔,道:「老公,你準備脫四件吧,三條八,老公,我可就穿衣服了哦!」

曉豐聽了后卻只是微微一笑,把手上的三張牌一張一張的擺了出來,這下她們四個人是徹底的傻眼了。李詩的臉更是變得通紅通紅的。化梅她們三個人看到李詩這副樣子,倒是一個個的都得意了起來,紛紛的就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頓時,春意盎然卧室裏邊是。

看着那三具玲瓏浮凸的軀體,曉豐是直掉口水,只恨這傷為什麼還不快點痊癒。看到李詩還沒脫,曉豐咳嗽了兩聲。李詩聽到后,還是一咬牙,全部都脫了下來。曉豐不由得看得一呆,那乳溝,那茂密的森林,曉豐只覺得自己的口裏很乾,很乾。

一旦脫下來了,李詩倒也放開了,跟着化梅她們,四個人齊聲道:「老公,我們來幫你按摩嘛!」

曉豐聽了這話后本來應該高興才對,但是他卻閉上了眼睛,而且是那種知道了自己將會很慘的閉眼睛。

兩分鐘后,情月在一邊大聲的說着:「第十件,第十一件,第十二件……」

也不知道數了多久,情月終於說道:「姐姐們,鑒定完畢,十八條底褲,十雙襪子。判決如下,一個字,切!」

這一晚我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幹了什麼,只不過,我合計著,曉豐一定會很慘,很慘……

說得好聽點是在家裏養傷,送到嘴裏穿到身上,曉豐心裏這樣想着,其實說白了就是活受罪啊。這十幾天的日子都不知道是怎麼過的,這可憐的夥計,十多天沒聞過腥味了啊,都不知道它還記不記得那路是怎麼走的。

看着團團坐在桌子上,正在那裏搓著麻將的四個老婆。曉豐這心裏憋得慌啊,不准他出去不說,連打個牌都沒他的份。這不,還美名其曰的說,老公我們有五個人,還是我們四姐妹來打,老公你來抓鳥吧。大家說說,這可恥不。

走到這個的身後看看又走到另外一個的身後看看,曉豐雖然心裏不痛快可還是蠻幸福的啊。因為,因為,因為今天晚上他就要出宮了,要出宮了啊!一想到這個,曉豐連那幾根細細的鬍子都無風自起,飄了起來。

走到陽台上往遠處看去,夕陽已近落土,但喧鬧的城市卻並沒有因為而休息下來,反而顯得更是熱鬧了,這會不正是那些上班族下班的時候嗎?看着這坐城市,曉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並不算是很新鮮的空氣,這座城市就在這裏,等著自己去征服,去征服。正在那裏想着,房子裏卻傳來了情月的話。「老公你快來幫我打完這一盤,我要去上廁所!」

搓搓手,曉豐趕緊轉過身來往房子裏邊走去,這下總算是輪到我來玩了。至於等下嘛,嘿嘿,你要是還敢跟我來搶的話,我這夥計可是憋了十幾天了啊,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了。

坐到桌子上,曉豐一看牌,嗯,還不錯,情月大概是在打清一色。十三張的餅子,就一張條子,看來是輪到自己出牌了啊。曉豐毫不猶豫的把那張條子往外一推,大叫道:「三條三條了,快點抓牌吧!」

坐在下家的情丹卻是哈哈大笑道:「老公,小七對,放大炮了!」

曉豐心裏一震,感情這就叫做溫柔的陷阱啊,往廁所的方向看去,情月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呢。曉豐只好一低頭,眼睛瞄了瞄情丹,曉豐卻忽然覺得好象今天的情丹有一點點的不一樣似的。似乎少了一點往日的溫柔。情丹見曉豐看着自己,臉一紅,有點心虛的道:「老公,你看什麼啊?」

曉豐給她這麼一說,卻看得更是有趣了,好象很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一點什麼毛病出來一般,但終於還是沒有找到。一轉眼睛,曉豐色迷迷的說道:「我要睡覺了!」

情月聽了這話后趕緊跑了過來,抱住曉豐道:「走,老公,我們去睡覺,姐姐們總是欺負我,欺負我不會打牌,走,我們走!」

曉豐笑着抱過了情月,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往她的臉上舔去,情月給舔得痒痒的,一個勁的在那裏笑。旁邊化梅看到了說道:「老公,你要去睡就去睡吧,情丹和詩兒你們兩個人今天晚上陪這個大色狼吧!」

李詩過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今天,臉上一紅,旁邊的情丹居然也跟着臉紅了起來,但卻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一下子又不見了,曉豐這下看得更是有趣了。

好說歹說把情月從自己的腿上哄了下來,曉豐一手抱住李詩,一手抱住情丹往卧室走去。但是,奇怪的,曉豐竟然感覺到情丹居然和李詩一般,身子都在輕輕的發抖,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這李詩還好說,畢竟是第一次,可是這情丹就說不過了啊。曉豐站定了身子,溫柔的對情丹說道:「老婆,你今天是怎麼了啊?不舒服嗎?那你還是和化梅她們去睡吧,知道了嗎?」

情丹聽了后卻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靠在曉豐的懷裏,身子也不復剛才一樣發抖了。曉豐滿意的走進了卧室,進門之前還記得轉回身來對着化梅和情月說一句:「門沒關哦老婆們!」

化梅笑罵道:「你就快點進去吧!」看到曉豐抱着情丹和李詩進去后,化梅和情月也往另外一間卧室走去,她們臉上居然還都笑着,笑得很詭異。走進卧室,床上,床上居然還躺着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奇怪的是化梅和情月看到了居然也沒有什麼反應,而是就這樣睡了上去,三個人就這樣睡到了一起。那個先睡在床上的人到底是誰?

先說這一邊,曉豐抱着情丹和李詩躺在了床上,曉豐親了親情丹的額頭,道:「老婆,你先等等,詩兒還是第一次呢!」

情丹乖巧的點了點頭。轉過身來,曉豐看着李詩,後者卻早已是粉臉漲得通紅,曉豐看着看着不由得親了上去。李詩卻好象是第一次一般,只知道任由曉豐親著。

曉豐親得煞是有勁,李詩的小嘴真的是太迷人了,伸出舌頭來,曉豐就往裏邊游去。李詩明顯的一怔,但瞬間卻瘋狂的迎合起來。抬起了手,曉豐就往李詩的衣服上伸去,三下五除二,李詩一下子全身上下就給除得精光。扳過來李詩的身子,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曉豐伸長了手直接朝着那最終目的地摸了過去。

李詩給曉豐摸得身子一陣顫抖,嘴裏已經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微叫聲。曉豐笑着,邊不停的親她,邊用手在那點點上輕微的撫摩了起來。李詩嘴裏的叫聲開始變得有點**的感覺了,曉豐收回了手,張開嘴來含住了食指,沾濕了來。然後就再次把手伸了下去,用手指輕輕的,慢慢的朝裏邊推進著。李詩卻忽然抬了抬屁股,閃了開來,像是有點生氣般的看着曉豐。

曉豐趕緊抱住了李詩,輕聲的道:「好,那我進去了啊,你要忍着點,等下會很痛的。」

李詩有點害羞的點了點頭,曉豐一笑,溫柔的繼續吻着她,抓住那夥計,對準地方,曉豐張開雙手來挽住了李詩的屁股,用力往下邊壓去。夥計開始緩緩的朝着裏邊開了進去。

才行駛了不到一公分,李詩就痛得大叫了起來,身子反射似的朝上邊跳了起來。有點尷尬的,李詩看着曉豐,道:「老公,你再來吧,這次不會了。」

曉豐臉上滿是愧疚,道:「老婆,你自己來吧,你自己往下壓。」

這次情況好象也沒好很多,李詩好象天生那裏就很窄一般。但是應該不是的吧,每個女人第一次的時候都是這樣的。臉上交織著幸福和痛苦的表情,李詩緊緊的吻住了曉豐,彷彿不想讓自己再次叫出聲來一般,但是又好象是想從曉豐的嘴上獲得力量吧。

慢慢的,第一次進去了兩公分,出來,再進去,三公分,出來,再進去,四公分。終於,過了幾分鐘后,曉豐終於完完全全的進入了李詩的身體內。此時的李詩,臉上雖然還是有着痛苦的表情,但是還是幸福佔大部分了。曉豐示意李詩把屁股翹起來一點,就緩緩的動了起來。

終於,李詩臉上的痛苦神色完全的被幸福佔領了,再也找不到。嘴裏自是不停的發出著聲聲舒服至極的叫聲,身子也變得主動了起來,主動瘋狂的上下動了起來。曉豐自是樂得讓她去動,往旁邊看去,情丹卻早已經是雙頰艷如桃花,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衣角。曉豐微微一笑,對着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把衣服脫了。情丹見了后毫不猶豫的就脫光了衣服,那完美的嬌軀立刻完整的展現在了曉豐的面前。曉豐的口水不由自主的要流出出來了,他竟覺得今天的情丹看起來好象真的是別具一番風味,難道是十幾天沒灌溉過她的緣故?曉豐這樣解釋著。

隨着一聲舒服到了極點的叫聲,李詩終於達到了至高點,再也沒有力氣動彈,李詩趴在了曉豐的身上。曉豐親了親她,道:「老婆,你先休息一下,我陪一下情丹。」

李詩乖乖的爬了下來,最後還忍不住狠狠的親了曉豐那話一口,以表達一下她的又愛又恨之情。曉豐一笑,轉過身子來抱住了情丹。今天情丹的反應好象特別的強烈,曉豐剛剛抱住她她居然就抓住他那話兒對準了自己那裏,居然就要開始。曉豐爬到了她的身上,道:「老婆,別這麼急嘛!」

情丹卻好象是已經忍不住了一般,還是只知道伸出手來往那裏抓去,但是手卻好象短了一點,怎麼樣也抓不到。曉豐見狀只好在情丹的臉上親了親,笑罵道:「你個死色鬼老婆,好,我就進來。」

往那裏摸去,情丹那裏居然早已經是濕稠稠的,一笑,曉豐就調準方向,往前面送去。忽然,曉豐卻停了下來,用雙手撐起了身子,仔細的看着情丹,嘴裏喃喃的道:「不是,不是。」

到底不是什麼?沒有人回答她。躺在下面的情丹卻閉上了眼睛,彷彿在那裏等著。但曉豐卻半天也沒有動作,只知道在那裏仔細的,目不轉睛的看着情丹,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出來了什麼還是因為沒有看出來什麼而還在看。

情丹睜開了眼睛,幽怨的看了曉豐一眼,轉過了頭去看着牆壁。手卻向自己的衣服伸去,拿起內衣,情丹竟然開始穿起衣服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曉豐也好象是怔住了一般,只知道就這樣看着她,看着情丹,也沒有去阻止她穿衣服。

穿着,情丹已經戴好了胸圍,雙手反到背後,想去扣那扣子,但卻怎麼樣也扣不上。一甩手,情丹卻扯下了胸圍一丟,重新躺了下去,眼角卻已經淌出了淚水,淌出了傷心的淚水,一滴,一滴,從眼角里流出來,順着兩邊的臉龐,就這麼由慢轉快的流了下去,臉上頓時出現了兩條大河,兩條由淚水經過而形成的大河。

身邊的李詩本來還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這會看到這副情景,好象想去拉一下曉豐,但想了想,她終於還是沒有動。

看着情丹,曉豐看着情丹,也許更多的,他只是看到那些淚水吧。不,也許他看到的也不是這淚水,更不是這房子裏的任何東西,他彷彿看到了那一天,那個一巴掌刮自己問自己是不是很好玩的女孩,那個冷冰冰的女孩。想着,曉豐想了許久,許久。終於,曉豐還是動了,躺下了身子,躺到了情丹的身上,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對準方向猛的就朝着裏面沖了進去。路,比剛才的寬不了多少,但曉豐卻絲毫沒有剛才的那種慢慢推進的想法,只知道粗魯的,迅速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他們兩個人就這樣結合在了一起,扳正情丹的臉,曉豐直視着她,吻了上去,附到耳邊,曉豐輕聲的說道:「情梅,你不後悔嗎?」

這不是情丹嗎?沒想到「情丹」聽了這句話后居然堅定的點了點頭,剛才這個男人的粗魯所帶來的疼痛現在還異常的清晰,但她卻好象全部都忘了,她剛才甚至都沒表示出一點點痛苦的樣子,或許,她心裏所想的,本就是這樣的吧。

這個女孩,不,應該說是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竟然是情梅,竟然正是那個一巴掌刮曉豐的情梅。躺在化梅她們床上的神秘人自然就是情丹了。

曉豐見情梅點了點頭,安慰的笑了笑,耳朵動了動,曉豐忽然抬起頭來說道:「你們要是還不回去自己房間的話,小心我把你們一個個的都捉來吃了!」

外面傳來一陣嬉笑聲,情月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公,你可要好好對我大姐哦,她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啊!老公,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你那一抱一親可就融化了我的冰大姐啊!」說完這話后外面又傳出一陣腳步聲,大概是情月她們回房間去了吧。

低下頭來再看着情梅,剛才因為哭泣而變得蒼白的臉這會卻又變得紅通通起來,曉豐笑着往上面咬去,仿若想咬一口下來吃吃是什麼味道一般。情梅終於說話了,有點嬌羞不堪的感覺,她說道:「老公,別像剛才那樣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你是真心要我的!」

曉豐一笑,自然又是那色笑,色笑過後曉豐緩緩的動了起來。色笑,滿足的笑。叫聲,**的叫聲。充斥着房間,充斥在他們的心裏,心裏。

如果你只有一個老婆別人說你專一。

如果你有兩個老婆別人說你不厚道,腳踏兩隻船。

如果你有三個老婆,別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會知道他能說什麼,因為你就是他們的偶像。

如果你有四個老婆,只能說明要麼就是你有問題,要麼就是你的老婆們有問題。要麼就是你很有魅力,在這裏魅力分為很多種,可以是你長得很英俊瀟灑,可以是你大把票子的說,也可以是你手裏握著的權利大大的。要麼就是你的老婆們都是花痴,我合計著所有的男人大概都希望能夠找到這種花痴,越多越好,只會嫌少,絕對不會嫌多。

如果你有五個老婆,那麼你就該學學曉豐,和他對比一下,你有什麼不足的。

因為第二天一大早,曉豐剛起床,衣服情梅幫他穿,鞋子李詩給他穿。左手一抱,右手一擁,一邊一個。化梅她們也起床了,此時都在浴室裏邊梳洗著。邊刷牙,曉豐邊說道:「老婆們,今天我們去射擊訓練場看看弟兄們都訓練得怎麼樣了,好不好啊?」

曉豐說出來的話自是沒有人反對,李詩開着車,其實李詩不想開的,只是曉豐卻一定要讓她開,那時候在那山上,那速度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啊,她的開車技術絕對就只有兩個字才能形容—弓雖!

舒服的坐在座椅上,曉豐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車子裏還是一如往常的放着華仔的歌,暗裏着迷,再說一次我愛你,冰雨,當我遇上你……

B市射擊愛好者訓練館,看着這一長溜的大字,曉豐不由得又想起了第一天去讀高中時看到的高中牌子。甩了甩頭,舉步往訓練館裏邊走去,隨便找了一個人問了問,曉豐就問到了華安他們是在第三號訓練場。輾轉了好半天,曉豐他們總算是來到了目的地。華安正在那裏指手劃腳的這裏比華那裏比劃着,一看到曉豐他們來了,嬉笑着跑了過來,還沒開口說話,華安一看到這一模一樣的大嫂又多了一個,搖了搖頭,一嘆氣,乾脆話也不說了,直接就又走了回去。

曉豐笑了笑跟了上去,道:「華安,這些天訓練得怎麼樣了,上得陣了吧?」

華安一聽這話,那得意勁就上來了,哈哈大笑道:「老大,你放心了,也不看看我是誰,放心了,我的人絕對比心龍的要厲害多了!」可是一看曉豐後面的幾個老婆,華安這得意勁馬上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曉豐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只不過裏面卻含着點戲謔的味道,因為他發現靜兒就站在華安的背後。曉豐也不提醒他,反正都已經聽見了,還提醒有什麼用啊。看了看那些專心致志的在訓練著的弟兄們,曉豐忽然來了興緻,跟華安說道:「華安,不如我們來比比槍法,看看誰的夠准怎麼樣?」

華安一聽這話,臉上的得意勁瞬間又復活了過來,鼻子一翹,道:「老大你這就找對人了,俺曉豐別的先不說,光說這槍法,嘿,老大你可以問問這些弟兄,俺華安的槍法是怎麼樣的。」

曉豐卻也不去問,只是笑道:「你也少跟我吹了,來吧!」

華安一點頭,轉過身去,站到一個射擊位上,抓起一把手槍,卸下彈夾一看,滿滿的一夾子彈。當的一聲把彈夾裝了回去,扳了上去,打開保險。華安看了看曉豐,道:「十槍定輸贏啊!」

曉豐笑着點了點頭,站在了華安的後邊煞有興趣的看着。四周那些沒有訓練的兄弟們見大哥和老大比槍法了,一個個的都圍了上來,瞬間華安他們身邊就圍滿了人。華安大叫着道:「兄弟們,支持你們大哥啊!」

四周的弟兄們一個笑呵呵的揮舞著雙手大叫道:「老大加油!大哥撲街!老大加油!大哥撲街!」

「停!」華安高叫着道。「你們叫什麼叫啊,這加油要分時候的,別打擾我比賽了,都安靜一點!」

大傢伙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華安一舔嘴唇,舉起了手槍。眼看着就要扣扳機了,但是他卻又停了下來,甩了甩手,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槍,但結果又。這樣來來回回幾次,情月不滿意了,叫道:「打倒華安這個大壞蛋,打倒華安這個膽小鬼!」

弟兄們紛紛附和。華安的臉也難得的紅了紅,也不知道是聽了大家的話臉紅還是因為即將要使出來的動作而臉紅,以為他聽了這些話后迅速的反過頭去在靜兒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迅速的轉過身來,隨便的舉起了槍,連續的扣動着扳機,砰砰砰砰之聲不斷從槍里傳了出來。

十槍轉眼即打完,華安放下槍,得意的大叫道:「快點,搞過來給老子看一下成績!」

傳過來一看,兩個十環,兩個九環,四個八環,兩個七環。看到這成績華安得意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曉豐也是看得直點頭,還不錯。站到華安的位置,換過一個彈夾,曉豐學着華安的,也轉過頭去在五個老婆的臉上各自親了一口,然後猛的轉過身去,一陣猛開槍。四周傳來一陣唏噓之聲,也不知道是因為曉豐親五個老婆的動作還是他開槍的動作。

開完了槍,曉豐卻和華安不一樣,沒有叫囂著要看成績,只是回過頭來抱着情月道:「大家繼續訓練啊,老婆我們走了吧。」

哪知道情月卻一點兒也不給面子,居然掙脫了曉豐的懷抱,走到最前邊,大聲的道:「快點把我老公的成績傳過來,老公萬歲!也!」四周再次傳來一陣唏噓聲。

靶子很快就傳了過來,情月和華安趕緊盯了上去。身後的曉豐這個當事人卻閉上了眼睛,好象是對自己的成績很有信心一般,但看上去更多的應該是不敢去看吧。

情月和華安看了半天卻還是沒有說話,後面有兄弟問道:「大哥,你這樣可不行啊,不要以為老大的成績好過你了,你就讀都不讀出來了啊!」

華安聽了這話後頭也不回的道:「這上面根本就一個洞都沒有,叫我怎麼讀給你們聽啊!」

地上立馬倒了一地的人,除了幾個女將和華安,連曉豐也倒了下去。化梅趕緊走過去扶起了老公,曉豐一邊汗顏著一邊有點不信的問道:「不是吧,居然連靶子都沒打中過一次?」他心裏邊對自己也還是有一點信心的嘛,想那次在C市,自己可是彈無虛發啊,雖然之間的距離不過兩三米,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差吧。

情月倒是替華安回答道:「好哇,你個死老公,羞不羞啊你!」

曉豐這會是有點啼笑皆非了,趕緊灰溜溜的說道:「華安,這個,今天早上喝了點酒啊。走吧,叫弟兄們先在這裏訓練,我們回去開會了!」

剛剛爬起來的眾人紛紛的大笑了起來,情月更是直搖頭,唉聲嘆氣的道:「丟臉啊,丟盡臉了啊!」邊說邊還像那些小孩子一般,用手指刮著臉。

曉豐給情月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大步再次走到射擊位上,拿起剛才的手槍說道:「你知道什麼啊,剛才是沒發揮好,知道嗎?現在你看我的!」快速的舉起槍,曉豐閉上了眼睛,他竟閉上了眼睛,就這麼隨意的一槍,當的一聲,槍響即落,對面的靶子竟然掉在了地上,這一槍竟然把靶子頂端的木棍給打斷了。

弟兄們再次全部倒了下去,華安自然也不能倖免,這次情月卻是一臉崇拜的神情道:「老公,你好偉大!」

曉豐卻再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往出口處走去。但是他心裏卻在暗暗地想道,***,今天運氣怎麼這麼好,原來瞎貓撞見死老鼠就是這麼個意思啊。

曉豐家裏,無雙會的領導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曉豐說道:「兄弟們,以前我們一直沒有大刀闊虎的干過,但是,從明天或者是後天開始,這種歷史將不復存在了。徹底征服B市所有黑道中不是我們朋友的人,將是我們的第一個目標。」

華安這個好戰份子立即響應道:「老大,太好了,說吧,我們該怎麼干!」

曉豐道:「目前暫時還不確定,但是你們等下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準備完全!」說着,曉豐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立刻傳來了東飛的聲音。「是曉豐賢侄嗎?傷都好了吧,怎麼着,是不是準備開幹了啊?」

曉豐答道:「是啊,東飛老爺子,這樣吧,你老明天就宣佈清理斗鹽區所有的黑幫團伙,原因嘛,很簡單,那一半不想再分給別人。」

電話那頭東飛笑呵呵的道:「你胃口倒挺大的啊,想一網打盡啊?好,具體的事宜我們以後再商量。」

掛斷了電話,曉豐說道:「暗浪,你叫上你的弟兄去那些個小幫小派罩的場子內去散步說我們決定要撤出B市到其他地方發展。」

暗浪點了點頭道:「來一個欲擒故縱?這樣一來他們就絕對不會想到其實是我們想要吞併他們!?」

曉豐點了點頭卻不再說話,只是轉過身來往陽台上走去,看着外面繁華的城市,明天開始,這裏就將是自己和自己的弟兄們征戰的沙場了,征戰的沙場。

該來的總還是會來的,第二天一大早,曉豐還未起床,就響了起來,微笑着,曉豐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笑語。「是曉豐兄弟吧?不知道可否賞光來一下心爾酒店啊?」

看了一眼床上的化梅和月兒她們,一個個的都在熟睡着,臉上還殘留着幸福的笑意,曉豐不禁看得微微一笑,正了正心神,道:「好吧,等下就來。」

走過那邊房間叫醒了李詩,李詩睡眼朦朧的說道:「有事嗎老公?」

曉豐吃吃的笑道:「還能有什麼事啊,想來吃了你唄!」

李詩白了曉豐一眼,看了看還沒醒的情梅,道:「老公有什麼事就說吧,別嬉皮笑臉的。」

抱住李詩,曉豐微笑着道:「還是老婆了解我啊,快點穿好衣服跟我出去吧。」

車子在街道上面緩緩的行駛着,現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擠得是水泄不通,本來十多分鐘的路直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抱着李詩,曉豐往酒店門口走去,門口站着四個保鏢,一看到曉豐和李詩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流里流氣的說道:「小子,今天酒店不開業,快點滾吧。」

曉豐呵呵一笑,臉上也不見有什麼生氣的樣子,和聲和氣的道:「兄弟,既然這樣說的話那我可就走了啊?」說完了話,曉豐真箇就轉過身來往車子走去。

這下那保鏢倒有點疑惑了,這什麼人啊,架子這麼大,莫不是老大他們正在那裏等的什麼什麼無雙會的老大曉豐吧,一想到還真有這個可能,那保鏢立刻換了一副笑臉,道:「兄弟別生氣啊,還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曉豐轉過了頭來,一皺眉頭,看着那位保鏢。保鏢給曉豐看得心裏直慌,忙賠笑着道:「曉豐老大是不是?小弟剛才說錯話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小的計較了吧,來來來,您請進!」

曉豐緊皺着的眉頭似乎鬆了松,往裏面走去,剛才那個保鏢馬上跟了上來,點頭哈腰的道:「會議室在頂樓,您請。」說着給曉豐打開了電梯,曉豐的臉上總算是又再次露出了微笑,走進了電梯。

頂樓上的過道內站滿了人,清一色的黑衣服白手套,看到曉豐和李詩走出了電梯,其中似乎有一個保鏢想要過來搜身,但是卻被身邊的人給攔住了。攔住那人後他迎了上來對曉豐說道:「這位是豐哥吧,會議室就在這裏,您請進。」

會議室里早已經坐滿了人,裏面是煙霧瀰漫,嬉笑怒罵聲不斷傳出,曉豐甚至都不用去看都已經知道了那些是什麼人,將大未大的鳥就是這般模樣了。隨便找了一張空着的座位坐了下來,坐在中間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就說道:「這位就是無雙會的老大豐哥了,大家在東飛那**那裏都見過了,這裏我就不介紹了。今天叫大家來的目的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吧,今天凌晨猛虎幫的黑哥無緣無故的就被人槍殺在自己的夜總會裏邊,據在場的小弟說,那人矇著塊臉,似乎不想讓人看見他的樣子,但是從他殺人的手法,驚人的槍法來看,他分明就是龍虎門的頭號殺手小鳥。而黑哥和龍虎門近日無讎往日無怨,靠,看來東飛他是想把我們全部夠趕出斗鹽區自己獨霸這裏了,操,也不知道他怕不怕撐破肚皮。今天叫大家來就是想問問大家的想法和打算來的,各位都說說吧。」

他的話剛落音,馬上就有幾個老大響應着大叫道:「操***,幹了東飛那個**!不然我們早晚都得完蛋!」

這幾個人的話就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扔上一塊大石一般,立刻在人群中激起一陣波瀾,眾人紛紛的和旁邊的人說了起來。曉豐心裏暗笑道,這幾個傻比倒是在幫自己啊,但雖然他心裏是這樣想的,嘴裏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

那中年人繼續說道:「各位兄弟,大家同在這裏混的,到了這種時候可一定要團結在一起才行啊!」

話剛落音,有一個年紀看上去比較大,人也比較老練的人站了起來,道:「龍哥,不是我們不幹脆,只是說不定真的是黑哥和東爺結了什麼梁子所以才被幹了啊?」

他這話剛一落口,當即有人附和著紛紛點頭,坐在中間的龍哥見狀心裏暗罵到,操,這群傻比,非要等到槍指到頭上的那一刻才知道想要去反抗。正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門卻忽然被一個人撞開了,一個身上還帶着血跡的人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王哥,王哥他在來這裏的路上被人殺了!」

一石再次激起千層浪,這次大家卻再也平靜不下來了,不等中間的龍哥說話,立馬有很多人站了起來,嘴裏都在怒罵着。「靠,東飛那個**,他也別欺人太甚了!」

龍哥的臉上也不復先前那般穩當,就算不是東飛想要獨霸整個區,這自己和他可是有仇的啊,一想到老黑和老王,龍哥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現在我想大家也用不着我來多說了吧,一句話,要麼合夥幹了東飛,要麼一拍兩散被東飛的人一個個的給幹了或者就是給他抄了全部家底。」

這次卻還是剛才那個比較老練的人站了起來,只不過這次說的卻不是反話了,他說道:「龍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這些事都明白,那東飛,哼,想不到這人平日裏裝得那般的和善,竟是這樣一個人,看來他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了啊。龍哥,我看不如就推舉你做我們這次砍東聯盟的指揮吧!」

龍哥聽了后心裏不禁得一喜,這裏這些個人的小弟加起來少說也在兩三萬人以上,真要發起狠來,滅了那個東飛只是一句話的問題,這樣一來,這以後這區老大的位子不就等著自己來坐了啊。看了看身邊的曉豐,龍哥不由得懊悔了起來,今天一聽到無雙會要撤離B市去其他的地方發展的時候自己大概是昏了頭了,馬上就打電話給他,不過也好,多上些人總是好的。轉過頭來,龍哥朝曉豐看去,眼神里的意思大概沒有人看不出來,他怕的是曉豐跟他搶這指揮的位子,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勢力大過自己的。

曉豐見了后卻在心裏暗笑了兩聲,站起身來道:「各位老大,這你們和東飛之間的事呢我是管不著了,反正我們明天就要起程去其他地方發展了,我看我就走了吧。「說完這話,曉豐當真轉過身來就要往外面走去。

龍哥見了心裏不由得暗罵了兩聲,嘴裏卻笑道:「豐哥這說的什麼話呢,別說豐哥現在還沒走,就算是豐哥現在要走了,那東飛還不知道能不能讓你安穩的走出這B市區呢!」這話里半是挽留半是威脅,龍哥心裏已經打算好了,如果他真的要走的話,那就絕對不能讓他出這扇門了,相信別人也不會反對。

曉豐像是很醒目一般笑呵呵的又坐回了凳子上,這次卻不再站在背後,而是坐到了曉豐的身上,似乎是站累了。雙手放上了李詩的胸上,曉豐笑着道:「龍哥說的也是哦,我們這些出來混的就得講點道義才行,他東飛對我們不仁我們自然也能對他不義,這自然也得算上我一份,怎麼着我也在這裏混了這麼些日子。」

龍哥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不過瞬間心又沉了下去,無雙會的實力可是他們這些幫派中最強的啊,而且嚴格說起來這事他們完全是可以不管的。龍哥臉上一會晴以會暗曉豐可是看在眼裏,笑在心裏啊,頓了頓,曉豐接着說道:「我看這次就由龍哥做指揮吧,我也沒什麼意見。」

龍哥聽了這話后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暗暗的長嘆了一口氣,臉上頓時又浮現出了笑容,看着在坐的眾人,道:「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意見沒有,兄弟我也是當得有點慚愧啊。」

眾人之間倒也沒有反對聲傳出來,看來這個龍哥多少也還是有點實力的。隔了半響,見沒有人反對,龍哥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連話語里都帶着絲絲的激動之色,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是當仁不讓了,既然我們已經絕對了要和東飛他們開火,那麼我們就要打他個措手不及,各位大哥,今天下午叫齊你們的人馬,我們直攻龍虎門的大本營,將他們剿滅在自己的家裏邊!」

這注意倒是不錯,可惜的是這會兒響應的卻是沒幾個了,其中一個二十五六歲臉色蒼白,雙眼無神,一看就是個粉仔的人站了起來,道:「龍哥,這個就不好了,也不是我們不想對付他,只是,這個我們去進攻他們的時候也得防備着自己的場子別被他們給掃了啊,這樣吧,我新龍門出五十個最精銳的兄弟,由我親自帶對去!」

他這話剛一說出口,當即有許多人紛紛附和,這個說親自帶幾十個,那個說親自帶幾十個。他們心裏的算盤打得可是響噹噹的啊,在坐的幫會老大不下一百個,這就算是每個幫會出五十個人,加上他龍哥手下的一千多人,把龍虎門的基地打下來那不是易如反掌了嗎,他龍虎門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五六千多人,就算是全部都呆在大本營里,這也不夠打啊。最起碼那裝備就沒得比啊,他總不可能說所有的人都有傢伙吧,所以說基本上打下來是毫不費力的。其實也不光光是這樣,這種事,要麼就多派點人,要麼就得自己親自去,要是兩樣都沒有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龍虎門一被幹了,以後這地盤自然又得分過了,誰不想保存實力啊。這是由於這些個原因,所以基本上每個幫會都是派的幾十人,最多的也就是一百人。

龍哥心裏暗罵着,這群老狐狸,還沒把龍虎門打垮呢,就想着要保留實力好等以後重新劃分地盤的時候能夠分夠好的。轉過了頭,龍哥朝着旁邊還未表示的曉豐看了過去。曉豐微微一笑,道:「這個既然各位兄弟都是這樣,那我如果說我們無雙會全部人都去的話,那就顯得有點不合群了吧,這樣吧,我也派上一百個兄弟去吧!」

他們這些人,一個個的固然想着怎麼樣盡量保存實力,可是對別人就不同了,馬上就有人站了起來道:「豐哥,你這說的哪裏話呢,能者多勞嘛,我們都是小幫小派的,哪能跟你們無雙會比呢!」此言一出,所有的人紛紛點着頭表示贊同這個說法。

龍哥看得是心裏直冷笑,這群賤貨,他現在倒有點同情曉豐了,不過同情歸同情,龍哥嘴裏還是說道:「豐哥,這你可不比別人啊,這樣吧,我們兩派就各出一千人吧,怎麼樣?」

曉豐聽了后像是有點不願意一般,閉上了眼睛在那裏自顧自的沉思了起來,倒也沒有人去打擾他,不過他們心裏大概都在那裏幸災樂禍了吧。

過了一會,像是想通了一般,曉豐張開了眼睛,看了看龍哥,又往四周看了看,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色,連語氣里都充滿著無奈的味道,說道:「既然大家這麼看得起我,那我這一千人是出定了,就當是臨走之前送給諸位的一點小小的禮物吧!」

曉豐的話一出口,四周馬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一個個的臉上都浮滿了笑容,也不知道到底是得意的笑還是嘲諷的笑。笑得最開心的自然就是龍哥了,他心裏邊甚至已經做好了打算,就讓無雙會的人沖在最前面,然後自己的人留到中間,這樣一來就可以保證自己的人不受太大的損失了。雖然說叫其他幫派的人沖在前面對自己更加有利,但是肯定是沒人會聽的。在他的心裏,攻下龍虎門的大本營好象根本就不成什麼問題一般,也許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吧,雙方實力的差距很明顯的擺在那裏。

曉豐坐在那裏,似是看穿了龍哥心裏面都在想着什麼似的,他甚至已經猜到了他就在那裏算計著自己,但是曉豐的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更是燦爛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華安,心龍他們這些無雙會的主要幹部全部都到齊了,一個個的都坐在沙發上在那裏聊著天。

看了看暗浪,曉豐笑道:「暗浪你們倒是厲害得緊啊,這一招可比我說的那招管用,也省事多了啊!」

暗浪微微笑了兩聲,道:「他們現在是不是都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開工啊?照我估計應該是能有多快他們就會要多快,應該就是今天下午不超過明天吧?」

曉豐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今天下午,華安,你跟我帶一千弟兄去。」說完后曉豐站起了身來,走到心龍他們的身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大通,心龍他們聽了后紛紛不停的點着頭。

吃過了午飯,看了看時間,快夠鍾了,曉豐往外面走去。化梅她們一定要跟着去,曉豐卻是笑着不停的搖頭,情丹和情梅也就算了,化梅和李詩,情月卻都是吵著鬧着一定要去,情月這鬼精靈更是語出驚人,說什麼去看看熱鬧,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沒有。聽了這話,本來還想着帶它們三個人去的曉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子,華安已經站在樓下的草坪里了,曉豐對着他笑了笑,拿出來掛了兩個電話,然後就朝着華安走了過來。道:「都準備好了沒有?」

華安滿臉的激動,道:「早都準備好了,現在要去的兄弟們大概都已經坐上了車子吧,只等老大一聲令下了!」

曉豐滿意的微點着頭,匯合的地點在通往龍虎門的大本營,松山半山山莊的唯一一條公路的口子那裏。伸了伸懶腰,摸了摸腰間,飛刀們全部都好好的躺在那裏,曉豐說道:「走吧!」

華安嗯了一聲,拿出來撥了幾個號碼,每次都是很簡單的兩個字,出發。雖然只是兩個字,但意思卻很明了。坐進前些日子文豐給幫里領導們配的車子裏邊,由華安開車,車子快速的往外面駛去。

看着街道上不時的有一輛輛的大東風駛過,曉豐和華安不禁得相視一笑。車子順着街道往斗鹽區的最外圍,也就是郊區駛去,並不寬闊的道路這時卻顯得擁擠了起來,一輛接一輛的車子,或是大東風,或是麵包,或是小車。雖然車子不盡相同,但它們的目的地卻顯然是同一個地方。

雖然車子行駛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卻還是到了,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三十七分。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曉豐很容易就看到了龍哥他們的所在地,而此時這一塊並不是很大的地方卻早已經停滿了車子,遠處的空地上卻站滿了人,雖然大家都是站在一起,但是若是明眼人還是可以一眼看出,各個幫派的人都是各自站在一起,很少和其他幫派的人站在一起。曉豐努了努嘴,華安朝着自己幫派的兄弟那邊走去。

曉豐卻是朝着龍哥他們的地方走了過去,龍哥好象是也看到了曉豐,笑着打着招呼道:「豐哥也來了啊,快點來,剛好我們在開會呢!」

曉豐快步跟了上去,他們此時正圍着一輛小車在那裏指指點點的,曉豐擠了進去站到了最裏邊沒,周圍到也沒有人說什麼。車頂上放着一張地圖,一看就知道就是不遠處那坐山的地圖。龍哥看到曉豐站定了,指着地圖說道:「豐哥,照我們派來監視的兄弟報告,龍虎門應該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基本上幫派所有的人都撤回了大本營,而且進去之後就再沒有出來過,估計他們是想死守了。」說到這,龍哥心裏不由得又暗自罵道,這**人,知道了龍虎門的人全部都龜縮了回去,可是他們還是不肯多派點人來,說什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操。

曉豐哦了一聲,往那地圖看去,面前的山,也就是松山,甚是挺拔,山勢很是兇險,基本上除了他們的大本營,一塊人工開鑿出來的大平地,其他地方根本就都在七十度以上,這樣一來,就只有從公路上正面進攻一徒了,而龍虎門的大本營就在曉豐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的另一面,也就是山的那一邊。皺了皺眉頭,曉豐說道:「龍哥,看來只有硬攻一徒了啊!」

龍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道:「豐哥說得是啊,看來進攻時間要延遲到晚上了,畢竟晚上方便一點,我們的兄弟在監視着他們,他們有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哼,這次我看他龍虎門插翅也難逃被滅之禍了,老子可是下了大血本才搞通關係才把這條路給封了的啊,現在這條路根本就不可能再有人能進來了。這裏離他們封路的地方還有十多二十公里,想那些個警察也不可能聽見這裏的槍聲,只可惜了那群接我錢的傻比啊,錢雖然拿到手了,可是過不了幾天,大概他們也有子彈吃了,去送錢的弟兄我都已經送他去國外了,包準萬無一失!現在是萬世俱備,只差東風了,大家都在這裏休息休息等著晚上到來吧。」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著,曉豐他們無聊的四散坐在地上打着牌,這等待的活還真***不是人乾的。幾個小時的時間猶如過了幾天一般,雖然是這樣,天色卻還是漸漸的黯淡了下來,雖然還沒到伸手不見五掌的地步,但卻也已經是灰濛濛的一片了。看看時候差不多了,龍哥站起身來道:「各位老大,帶上你們的兄弟,我們靜悄悄的衝過去吧,能不驚醒他們就到達他們的大本營面前是最好了,據我的兄弟回報,好象他們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動靜,甚至於燈都沒見點一盞。」

曉豐卻好象對這些毫無在意一般,聽了后就站起了身來,朝着華安他們那邊走去,龍哥卻在身後說道:「豐哥,我看不如你帶上你的兄弟沖前面吧?我帶上我的人斷後吧,各位老大們就中間了!」

曉豐聽了后卻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自己人那邊,揮了揮手,帶着自己的人率先朝着公路前邊緩緩的走去。那些老大們一個個的臉上雖然對龍哥走到最後面有點不滿,但更多的卻還是滿心的欣喜,畢竟可以不用自己沖在最前邊,這可是好事來的,沖最前面的通常就和炮灰沒什麼兩樣了。其實他們卻不知道,其實龍哥這樣安排卻還是有一點點的深意的,只是他們沒有去想過罷了。

公路上,曉豐他們不停的往前面走着,後面密密麻麻的人群排成了一條長龍。大家都是默默的,沒有一個人說話,手裏卻都拿着傢伙,AK47居多,B11的也不少,衝鋒槍B31的也有,看這架勢,看來基本上那些個老大也都是下了一點血本的。

曉豐一個人當先走在最前面,華安走在他的旁邊,就在這時,後邊卻傳來了一陣很急的腳步聲,曉豐疑惑的停下了步子,轉過了頭去。急步追上來的是龍哥,邊喘著氣,龍哥邊說道:「曉豐兄弟,剛才我的小弟回報來說龍虎門大本營樓房前的空地上站滿了人,剛剛集合的,看來應該是在做戰前動員。曉豐兄弟,我看我們還是加快趕一步吧,要是能夠在他們還未解散之前就狠狠的幹上他們一筆,那我們的勝算就大得很了!」

曉豐聽了後點了點頭,一揮手,帶頭朝着前面跑了起來,後邊無雙會的弟兄們立刻紛紛跟了上去。但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後面的那些人的步子卻沒有也跟着快了起來,他們離無雙會的人的距離慢慢的在遠著,已經落下了好幾十米,但曉豐他們就如沒看見一般,只知道快速的朝前邊跑着。

很快的,曉豐他們就轉過了山腰,不遠處可以已經可以看到一兩盞很弱的燈光了,曉豐他們停下了步子,慢慢的朝着那裏走了過去。走了大概五分鐘,曉豐他們總算是摸到了那基地的附近了。前面就是他們的基地了,中間是一棟別墅,左邊卻聳立着兩坐高有十層的大樓,看上去,這塊地方應該是一半天然形成一半人工開鑿了。而現在,那兩棟大樓的右邊,別墅前邊的一塊大空地上卻站滿了人,一個人站在前面,在那裏訓著話,雖然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曉豐他們卻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們確實是在做動員。

曉豐他們現在呆的地方離那塊空地大概還有一百米的距離,公路到了這裏的時候已經很寬了,但雖然是這樣,最前邊幾十米卻都是無雙會的兄弟,一個個的都俯身蹲在地上。曉豐剛想舉手發佈進攻的命令,這種機會可不常有啊,現在龍虎門的人完全就暴露在自己人的槍口前邊,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啊。

是的,曉豐剛想發佈進攻的命令,後面,龍哥卻居然趕了上來,這傢伙,居然也敢來最前面,想不到他的膽子也不小嘛。看了看前面的光景,龍哥的臉上激動得緊,輕聲的跟曉豐說道:「真是天助我也,曉豐兄弟,這種好機會居然都給我們撞到了,開始吧!」

曉豐心裏沒少BS他,這你要不上來的話我早就宣佈進攻了,匍匐著和華安往後面走去,龍哥自然也跟在他們的身後。走了大概四五米,曉豐揮了揮手。最前面的弟兄馬上都躺到了地上,下面一排的上半身躺到最前面的那排身上,再下來的就蹲到地上,再下來,半墩,彎著身子站着……這樣下來十多排,一下子,一兩百枝槍對準了前面的空地,清一色的AK47,這麼短的距離,簡直就是屠殺了。龍哥臉上的興奮之色變得越濃了,同時卻也好奇的看了看曉豐,見到後者也是一臉的興奮,龍哥心裏暗想到,難道是我多心了?

深吸了一口氣,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來的同時,曉豐大叫道:「開火!」

所有早已經準備好了的兄弟立即紛紛按下了班機,一竄竄的火舌射了出來。一時之間,槍聲大作,那平地上的人顯然一時間都還沒反映過來,一下子就倒下了一大遍。但這也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幾秒鐘過後,反應了過來的人全部都往那大樓和別墅里跑去。藉著那微弱的燈光,隱隱的看着,地上倒滿了人,起碼佔了剛才所有人中的一半,龍哥的臉上浮起了殘酷的笑容,大叫道:「大家沖啊!」

帶着頭,曉豐他們往前邊沖了過去,大樓和別墅的窗子裏這時卻吐出了一條條的火舌,沖在最前面的無雙會的弟兄們立時不停的有人倒了下去。甚至越倒下的地方都是一般模樣,他們全部都倒向了公路內側,但是現在這時候卻哪還有人注意這個。本來還衝在曉豐後面的龍哥這會卻暗暗心虛的想到,靠,好在老子運氣好,看了看前面的曉豐他們,龍哥冷笑着停下了腳步。

就這一百來米的距離,無雙會的人竟然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竟然沒有一個還站着的,竟然連曉豐都是這樣。但同樣的,大樓那邊的火力這時卻也減弱了不少,感情無雙會的人剛才的反擊也還是有一點點的用處的。

龍哥慢慢的跟在後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沖在最前面的曉豐好象忽然給子彈射中了,就這麼在半空中一翻滾,倒在了路上,再也沒有聲響。這時的他,再也沒有那顧慮了,他現在甚至在暗暗的嘲笑着自己,自己***還懷疑無雙會是來一招欲擒故縱,聯合了龍虎門想把他們都幹掉的,所以他才叫無雙會沖在最前面,可是這時候,哈哈。大笑着,看着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的無雙會眾人,龍哥狂叫道:「各位弟兄,無雙會的人給我們做了炮灰清平了道路,大家沖啊!」看着那大樓里的槍聲再也不復剛才那般緊密,龍哥提起了步子想要衝在最前面,但終究還是沒有動腳。

後面的人聽了龍哥的話后再也沒有絲毫的遲疑,一握蜂的,幾千人就朝着那兩棟大樓沖了過去,因為別墅里已經沒有槍聲傳出來了。剛才眾人看得真真的,逃進別墅的並沒有多少人,倒是大部分人都逃進了那兩棟大樓。

只不過是一下子的工夫,所有的人都衝到了兩棟大樓的下邊,往大樓裏邊沖了進去,立即,槍聲再次不停的響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這些雜牌軍的,還是那些殘餘的龍虎門的人。

就在這時,那倒在了地上的曉豐卻忽然笑了笑又站了起來,天啦,他居然又站了起來!?他站了起來還不奇怪,路邊躺着的無雙會的人居然一個不落的也都站了起來!?這也不奇怪,但是連那空地上倒著的一地人居然一個個的也都站了起來!?

不等看官有奇異的時間,華安已經取下了手中AK的彈夾,麻利的從口袋裏又拿出來一個裝了起來,哈哈大笑着道:「老大,這些個空彈殼打起來也蠻像的嘛!」

曉豐卻只是微笑着,身後傳來一陣換彈夾的聲音,看了看前面,那群人中間卻有人叫道:「曉豐!輪到我們開火了!」

曉豐回應着大叫道:「開始吧!你們的人全部都堅守在房子裏邊沒出來吧?」

那人聽了后大笑着道:「放心就是了,外面的人格殺勿論就是了,他們怎麼知道你們的人也全部都混入我們的人裏邊來到了這裏,現在那兩棟樓里每間房間里都有着最少十個人,放心就是了,他們絕對攻不進的。換句話說,他們能不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裏衝進樓里都還是個問題呢,上樓的門應該都牢牢的鎖上了啊,放心吧,我們準備吧!」

曉豐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邁起了步子,從華安手裏接過來一把手槍,率先朝着前面沖了過去。

戰事進行得很是順利,他們那些人衝到大樓下面的時候大樓的各層走廊里卻忽然射出了一道道的火舌,一顆顆的子彈簡直就沒有幾顆浪費掉的,這麼多人擠在樓下,簡直就是一個個的活靶子,瞬間倒下了一大遍人。有人立即往大樓樓里衝去,但衝到跟前卻發現門竟然全部都鎖了起來,一時間也沒人想到開槍把鎖打爛。就這一下子的工夫,還活着的已經不到三分之一了,沖在後面的龍哥見到這情況,大叫不妙,率先朝後邊退了出去,他這一退,所有的人馬上都跟着退了出去。

但是當他們退回到空地的時候他們才發現,空地上此時竟然站滿了人,黑麻麻的一大遍槍口都正對着自己這邊,站在最中間的,赫然就是應該已經死去了的曉豐。一時間龍哥他們都呆在了當地,但是曉豐他們卻沒有發獃,所有的槍同時都響了起來,一顆顆的子彈就這麼呼嘯著飛向這群呆站在當地的人身上。屠殺,單方面的屠殺,別墅的各個窗子裏這時卻也架起了一挺挺的機槍,那大樓的窗戶更是全部都打開了來,每個窗戶都站在幾個人,當然了,他們的手裏還有槍,槍也正在瘋狂的掃射著。

只不過是一會兒的工夫,龍哥他們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中的許多人,直到死了都還在死死的睜大着眼睛,似乎還是沒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反應過來了,開了槍的也只不過是寥寥數人,開了寥寥數槍罷了,曉豐這邊卻只倒下了有數的幾個人。幾千人,居然就在這麼前後幾分鐘的時間內倒在了地上,幾千條生命就這麼遠離了他們的軀體。站在中間,還是站在中間的曉豐,聞着漫天的血腥味,心裏邊第一次感覺到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做的事。但看了看身後一個個都血紅著雙眼的兄弟們,曉豐使勁的甩了甩頭,努力的把這股後悔之意拋離了腦後。

清場工作在迅速的進行着,轉過了頭去,曉豐似乎不敢再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邁步朝前面走去。有很多時候,他都想過帶上自己的老婆們一走了之,原來只是一時的衝動和對兄弟們的,但直到現在曉豐才真正的發現,自己並不適合這種生活。他現在只想着這種生活能有個個頭,也許吧,他心裏其實最想的只不過是能過點清閑而又幸福的生活吧。暗暗的,曉豐自己跟自己說道,以最快的速度解決B市的問題,如果那時候自己還沒掛掉的話,就解甲歸田算了吧。一想到這,曉豐卻又想起了家中的父母親,爺爺奶奶,真的很想他們,但自己卻又怎麼回去。這些天寄了點錢回去,希望他們能過得好點吧,曉豐這樣想着。

回到家中,化梅她們都在嘰嘰喳喳的說着話,等著自己回來。曉豐剛打開門,化梅她們就全部都撲了過來,曉豐笑着伸開來手臂,幸福的道:「老婆們都還沒睡啊?」

沖在最前面,自然也是第一個鑽進曉豐懷抱的情月抬起頭來氣股股的道:「今天晚上的電視很好看,我們正打算看完了就去睡覺呢!」

曉豐笑了笑還沒有回答,化梅接着說道:「老公,事情都解決了吧?」

曉豐點了點頭,走向沙發,舒服的往上面一躺,拿出來掛了個電話給心龍,電話剛一接通,曉豐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清點好兄弟,裝備好傢夥,開始清理東半區,記住了,盡量多收一點兄弟。要是有頑抗不冥的,我等會打電話給情月她爸爸,剛好出了這麼大的事,沒替死鬼怎麼行,知道了嗎?明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希望能夠聽到你們的好消息!」

心龍在那邊乾脆的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甩了甩頭,曉豐又打了個電話給李東山。「伯父啊,替死鬼我可都幫你找好了!」

說完細細的和他商量了一些細節,電話那頭傳來了笑聲。「好,不愧是我的女婿,本來今天聽說交通局的封了去松山那條路,我就感覺到會有點什麼事發生。這下也好,只可憐了他們,也洗乾淨屁股準備蹲牢了吧。」

掛上了電話,曉豐仰躺到了床上,看着身邊的五位嬌妻,曉豐忽然來了興趣,眼睛神秘的一轉,道:「老婆們,不如我們今天晚上來個大合歡吧!」

李詩俏臉一紅,嬌呢著道:「你個壞老公,你有那麼厲害嗎!?」

情月卻在一邊笑嬉嬉的接過了話頭,道:「好啊好啊,老公,我要摸李詩姐姐的奶奶!」

曉豐聽了這話猛的一哆嗦,一個爆炒栗子往情月的頭上飛去,道:「你個小鬼,老實一點,不然今天晚上你可只有干看着的份啊!」

情月聽了這話,那嘴巴立馬就翹了起來,一臉的無辜,看着曉豐可憐巴巴的道:「好老公,別這樣嘛,我要!」

看着情月這副模樣,曉豐那好不容易板起來的臉再也保持不下來,臉上露出了色色的笑容,雙手卻朝着情月那雙小巧的靈乳抓去。

情月見狀嚇得大叫一聲,色狼啊!說着站起身來驚慌失措的朝着卧室跑了進去,曉豐臉上的色笑更濃郁了,站起身來,曉豐也跟着往卧室走去,四位嬌妻自然是跟着走了上去。

卧室里不一會即漾起無邊的春光,地上衣服褲子亂七八糟的扔得一地都是,床上卻只是六具光光的身子,而此時,這幾具身子卻在……

一夜的春光在曉豐第N次交出公糧后才算告一段落,五女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橫七豎八的睡倒在了床上。中間的曉豐卻好象還是意興不減,只不過全身上下卻是一點力氣都發不出來,好不容易抬起頭來往緊要處一看,連小弟都已經套拉着個腦袋,睡著了。唉,嘆了一聲氣,曉豐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模模糊糊的,曉豐只聽得身前好象傳來陣陣悅耳的笑聲。睜開來睡眼蓬鬆的眼睛,曉豐往前邊一看。

這一看卻看得曉豐差點就瘋狂吐血身亡,面前的化梅她們正站成一排在各人的身上比畫着,看她們不時傳出的笑聲,她們大概是在那裏比身材了。

五個人裏邊,最成熟的當算是李詩,那股成熟女人的韻味,曉豐一想到這,不由得舔了舔嘴巴。

再往旁邊的情月看去,嬌小的身軀,人家都說麻雀雖少,五臟俱全,這話說得真是沒錯啊。該凸的地方沒有凹進去,該翹的地方也沒有陷下來,特別是那地方的光景,風光無限好啊!這些都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曉豐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最重要的是這小妮子在床上可是最瘋狂的啊。

情月的身邊是化梅和情丹情梅,嗯,化梅的身材在她們幾個人裏邊來說算是最豐滿的了。看着她那具和自己結合了無數次的軀體,曉豐的眼睛再也不肯離開。

正想接着欣賞情丹和情梅,情月卻好象是感覺到什麼似的,忽然轉過了頭來,雙眼和曉豐對個正著。情月趕緊捂住下邊,尖叫道:「姐姐們,老公在偷看啊!」

曉豐聽了后心裏不由得想到,這自己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偷摸看一下有什麼關係啊!正想着說出來的時候,化梅她們卻一個個的都嬌笑着朝地上的內衣內褲撲了過去。

搖了搖頭,曉豐也坐起身子來朝着眾女撲了過去,幾人在卧室里嬉笑打鬧了一番,不過衣服卻總算是都穿好了。

坐在客廳里,曉豐含笑着拿出了,他竟似對心龍他們的成功充滿了信心一般。快速的撥通了心龍的電話號碼,曉豐直接問道:「心龍,收了多少弟兄?」

心龍那邊好象很喧嘩一般,大叫道:「老大?你說什麼?是不是問我收了多少弟兄啊?放心好了,昨天晚上我們的弟兄們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傷亡,那些個人全都如沒了頭的蒼蠅一般,我們的弟兄們拿槍一指,嘿嘿,除了那有數的一些頑固份子,其他的全部都入了我們無雙會,現在我們幫派的實力可大增了啊,都七千多人了!那些個頑固份子一個不落的都被李局長的人給拉去了,這群替死鬼,還真有點冤枉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不正是昨天火拚的幫會份子嗎?」

聽得出,心龍的話語里顯得很是激動,曉豐微笑着提高了聲音道:「心龍!分派好弟兄,分批去訓練一下,一定要整頓好了!過些天可能還有仗要打,知道了嗎?」

閉了閉眼睛,曉豐的心情顯得很好,又撥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東飛的聲音。「曉豐賢侄啊,這次可真的是合作愉快了!」

曉豐臉上一臉的笑容,說道:「東飛老爺子說的哪裏話啊,要不是您老,這絕對沒有這麼輕鬆就把斗鹽區的小幫小派清理乾淨啊!」

東飛也笑道:「這也不是這樣說,要不是我明白賢侄的目標不會是這小小的斗鹽區,我可沒那麼好心幫你啊!」

曉豐聽了后帶着點疑問的說道:「那麼東飛爺子的建議是我該向哪個區開火?」

東飛呵呵笑道:「如果要說私人感情呢,我肯定是叫你向立愛區進軍的,這游劍和我們龍虎門的梁子結了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說到底呢,最好還是搞杏子區吧,佔領了下來的話那內地的白粉市場就整個亂了,到時候可就看你能不能和黃龍以前的賣家掛上鈎了。另外,黃龍這人的名聲還不是一般的差,合計着你向他開火的話應該他區里的小幫派們不會有人幫他吧。」

曉豐嗯了一聲,掛上了電話,心裏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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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成了李尋歡后的生涯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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