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司馬初戰,敗!

318.司馬初戰,敗!

馬恆無可奈何的領命,但心頭卻有點怨氣。看了看左右麾下將士,馬恆定了定神,喝道:「出陣!」

「轟轟轟——」

隨着馬恆本部兵馬的出陣,秦國龐大的軍陣響徹起震天的敲鼓聲,綿若滔水不絕。夏侯淵見了眉梢一動,忽而道:「唔,開始了。」

「司馬師何在?」

隨着夏侯淵的聲音,在魏軍軍陣之前,一位身着黑色甲胄卻滿面儒雅氣質的中年人面色微變。

「大帥,末將在!」

夏侯淵輕聲道:「你不是一直想要領兵嘛?現在正好,爾立功的機會來了。」

「去會會秦國的那人。記住,不可墮了我大魏國的威名。」

「他娘的這個老狐狸——狗屁讓我立功?!!這不是讓我當炮灰嘛?」司馬師聽了心頭大罵,可明面上卻是一副恭敬的模樣,其表面功夫卻是大有其父的風範。

「呃?大帥,您看我未經軍陣,這個……」

夏侯淵忽而冷笑:「那麼你是說,在忽悠本帥?」

「阿,末將不敢,!」司馬師聽了額頭更是冒着虛汗,更加讓他如坐針氈的是周邊夏侯、曹家的子弟們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讓他有股鋒芒在背的感覺。

司馬師咬着牙,抿嘴道:「那大帥,可否命一將與我同行?」

「唔——也是,互相有個照應。」哪曾想,夏侯淵眸子微眯,嘴角咧出一道冷笑,只見其驟然吩咐:「傳話下去,命后軍都督司馬昭前來,與其兄一同掌軍出陣。」

阿?司馬師聽了當即心頭一悚,目光透著驚駭,忙道:「大帥,吾弟同樣不通戰陣,只有拖累呀。」

「咦,不對吧,古人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難道……是假的?」

夏侯淵做出一副疑惑、費解的模樣,讓司馬師咬碎了鋼牙,眸子深處更是閃著怨恨。「大帥,不需吾弟前來了,末將一人即可。」

「喔?」

夏侯淵頓時拍掌一笑:「好,那本帥就等著子元的好消息,?」

「末將定盡死力,不負將軍厚望。」

說完,司馬師便是拍馬離去,隨後不久,魏軍軍陣之內也是響徹了一陣連綿的軍鼓聲,宏亮而有氣勢。

「呔,來者何人!」

馬恆斬馬刀擺開,目若鈴鐺,聲如驚雷,滾滾而去。

「呵,比聲音大么?莽夫就是莽夫,不可教化,秦國便是有你們這群人弄權,才落得這等下場,可悲啊可悲。」

司馬師輕笑,言語之間卻暗含諷意!

馬恆聽了頓時大怒,掌中斬馬刀一旋,雪白光輝流轉,那一縷縷寒芒滲出,如若奪命之光。

「衝鋒!!!」

一聲大喝,隨後只見馬恆身後奔出數以千計的鐵騎,如若一條鋼鐵洪流,往司馬師陣中浩浩蕩蕩馳騁而去。

司馬師面色微變,隨即斂住驚色,喝道:「刀盾手,上前——長槍兵,其後。」

在野外面對鐵騎,無非便是以血肉來對抗,以騎對騎,也是個辦法,可惜——魏國沒有這麼闊綽,就算是有,夏侯淵也未必會給司馬師。畢竟,打造一個騎兵,那可是幾個步兵的花費。

還有一個……以弩對騎!

不過弩箭這個東西,不提精細、製造流程也相當麻煩。更重要的是,這個造價,更是昂貴無比。現在魏國不比如今大漢,大漢一個造紙術,便是賺了個底朝天。那個利潤,讓人眼熱無比啊。可饒是讓秦、魏兩國耗費了無數人力、物力,就是沒有查探出大漢國連弩的精妙所在!

弩箭沒有,不過卻有強弓。

司馬師面色沉凝,輕喝道:「命強弓部隊,等敵人百步前,便不分差離放箭!」

「遵命!」

唰,隨後不久,只見魏軍軍陣之中,頓時迸出千萬羽箭,箭簇閃著那燦燦光輝,奪目而又那麼滲人。

馬恆虎目登時一縮,不過在此關頭,自己麾下鐵騎渾數已經衝鋒,強大的衝擊力已經決定自己不可能停下,停下腳步的鐵騎,只能待人宰割。這個道理,身經戰場多年的騎軍老將的馬恆是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舉盾——」

馬恆冷哼一聲,隨後很是從容不迫的吩咐,只見麾下兩千鐵騎驟然從馬鞍邊拿出一個黝黑的皮盾。

一手持盾,每人自策馬並肩而行,相間往大盾天上一舉。渾然之間,卻只見一片烏雲在急速運動,唰唰唰——

此刻,一支支羽箭已然破空而來,那強大的勁道直將聲音呼嘯的越發作響。讓人聞之色變。

然而,羽箭破宵,卻遇到了那一大片黝黑大盾,那一片片大盾,如若堅實的壁壘,阻隔着那一支支羽箭的發威,不過還是有些許羽箭自縫隙之內鑽進,狠狠扎入了鐵騎群中,一片片鮮艷的血滴在蕩漾。痛苦的**和那骨骸破碎聲在迴響。

馬恆臉色陰沉,左面臉頰殘留着一絲血腥氣,就在剛才,一支羽箭也從馬恆左臉飛逝而過,留下了一道血線。

「投擲!!」

「吼——」

忍受了一**羽箭的騷擾,付出了數百騎的代價,秦國鐵騎們也終於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春天,標槍!!!

百米之距。

這足以讓標槍成為那天際的流星,降落在敵軍軍陣之內,搜刮那一條條生命!!!

「咔擦——」

「噗嗤——」

那一聲聲響動,那一聲聲慘嚎,在這片天際響盪,是如此的低狂,卻又無可奈何!

司馬師面色鐵青,面對那蔽天的標槍雨,司馬師只有厲聲叱喝持有大盾的兵卒上前,組成鐵壁阻擋,可那一柄柄標槍經急速衝鋒的秦國騎士們擲力一擊,呈那彎月美麗弧形飄來。其巨大的勁道,豈是那些兵卒可撼動?看着自己麾下士兵如被搜刮麥子一般一片片慘叫倒下,司馬師心頭在滴血。

這其中,可是有着自個司馬家族一半的私兵啊。就這麼一下就去了大半,這讓他心痛之餘又對夏侯淵深深的怨恨。

「轟隆——」

箭不過三輪,此刻秦國鐵騎已然踏進不過三米的距離,司馬師心臟如若破裂迸出般,瞳孔更是猛縮,自己手下士卒能否抵住敵軍衝鋒??

「哐——」

秦國騎士們紛紛怒撞鐵盾之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聲駿馬哀嚎還有馬腿骨折聲,也有盾牌分裂聲,那一聲聲響動,牽動了多少人的心魄。

秦**陣,一群群英武不凡的銀甲騎士所圍住的車攆前,馬超眯著虎目朝一旁的一個頭戴虎頭金盔,身着亮麗銀甲,腰配玉帶,身後披着猩紅披風,與馬超有七八分容貌相似的年輕小將,「秋兒,你如何看馬恆與那魏將這次的衝鋒?」

那個被馬超親切呼喚的「秋兒」,正是馬超長子,也是秦國太子,馬秋。

「父皇。」馬秋語氣冷冷道:「對方主將無論指揮、應變,還是算計能力明顯比我方馬恆高出一籌,父皇看,對方主將能從那麼短時間內,竟連連利用了數重手段來遏制我軍鐵騎。」

唔——

馬超看了看,點點頭道:「秋兒你說的不錯。不過我軍鐵騎銳不可當,而敵軍又準備不充分,這次,就算勝,也是慘勝了。」

「父皇英明!」

魏軍軍陣,夏侯淵眸子微闔,忽然睜開,看着局勢變幻,忽道:「要敗了!」

「霸兒,你領一隊騎兵,將司馬師救出罷。」

「是,大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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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舞群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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