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忍辱負重

「我和白楓誰更合胃口？」白景淮居高臨下的看着程菲。

她的眼神除了驚恐再無其他，白楓——這個名字早已經是她的地獄。

「說話！」白景淮低吼一聲，手上更加用力。

疼痛讓程菲的小臉皺到一起，壓抑不了的呻吟聲挑釁著身下男人的忍耐力：「你..」她的下嘴唇已經要出血，奈何白景淮沒有放手的意思。

「這樣還不夠嗎？」她聲音顫抖，夾雜一絲反抗。

那隻手已然撩開了長裙開始攻城略地：「這點算什麼，才剛剛開始。」

白皙的長腿就那樣暴露在花園內，艷麗的花叢掩映有一對男女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不可描述的一幕，程菲再也無法控制生理渴望，哼唧聲斷斷續續讓人心亂。

「叫出來！」是白景淮的命令。

她緋紅的臉蛋無所適從：「這裏是花園，三少..」

「你該叫我什麼？」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她的眉眼，每一句話都讓人心生顫慄。

程菲啞然：「三少..」

「叫我阿景！」這一次他的聲音放低些許，眼前的程菲漸漸模糊讓他有些難以分清現實和夢境。

程菲裸露在外的肌膚被撫摸的滾燙，小舌被他極盡挑逗，情迷之時順從他的意志：「阿景..」她綿柔的嗓音讓身下的白景淮第一次如此受用。

「再叫一聲。」他似乎是在另外一個世界，閉上眼睛享受着阿景這個稱呼。

程菲努力的取悅，心卻早已是破敗不堪：「阿景放過我吧..」她卷翹的睫毛劃過白景淮的鼻翼，晶瑩的淚水打在他的襯衣上，我見猶憐的嬌模樣。

可惜白景淮根本沒有那個意思，瘋狂的啃咬着她的肌膚，直到一聲從天而降的驚雷炸開。

「我靠！」吳優被眼前的活春宮嚇得臉色一變。

程菲聽到有人驚呼一聲縮進白景淮的臂彎下，排山倒海的恥辱感瞬間將她吞沒無己。

「你們繼續，我還有事不打擾了！」吳優轉頭要走，被白景淮攔下。

「滾。」他毫不憐惜的將程菲扔下去，將西裝拋給她，就像一件玩久的物件，隨意擱置。

轉身之時，程菲再也憋不住淚水崩潰的跑開。

「還沒看夠？」白景淮掃過吳優淡漠開口。

吳優輕哼一聲：「我沒你這麼無恥！」

「你吳大少也不缺女人。」白景淮整理好衣服不咸不淡的開口。

吳優嘆了口氣：「你又何必這麼對她，也是個可憐人。」

「學不會忍辱負重怎麼報仇，這樣的脆生遲早被程白兩家吃的乾淨。」說話之時白景淮臉上覆上一層冰霜。

吳優拍拍他的肩膀：「慢慢來吧，畢竟程菲不是個壞人。」

「你今天磨嘰的很，想說什麼？」白景淮不耐煩的挑眉。

「通緝令是程家發出來的，那天的婚禮本就是一個笑話，這一次又是證據都在，程菲這事情棘手的很。」吳優拿出來文件，是全金城對於程菲的通緝。

白景淮眸色一沉：「昨天不還是內部緝拿嗎？」一夜之間事情發酵速度之快超出他們想像。

吳優聳肩：「人被你拐到這裏來，現在怎麼辦。」

「他們最期待什麼？」白景淮挑眉看向吳優，腦海中依舊是剛剛程菲曼妙的身姿。

吳優凝眉：「讓程菲死？」說完他自己也吃了一驚。

白景淮臉上掛着一絲算計的邪魅之色：「這個世界上死無對證是最好的事情了，捉拿程菲不過是為了更好的讓她死。」

「遲早會找到這裏來的。」吳優擔憂的開口，金城戒嚴誰也別想逃得出去。

白景淮沒有說話，一直在把玩手串，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誰也沒有回頭路了：「找到屍體了？」

「沒有。」

「屍首都沒有找到，怎麼給程菲定罪？」白景淮似乎是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

「不知道幕後人要兩具死屍是什麼目的。」吳優不明白的問道。

白景淮微微閉着眼睛，呼吸沉穩，猛然睜眼像是這世間的羅剎，他眼神探究：「重複三年前我的死有什麼不可？」

吳優大驚失色：「白楓死後無屍，白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望向吳優：「能同我一樣憎惡白家的還會有誰？」吳優只覺得嗓子火辣說不上話。

白景淮望着他錯愕不能接受的表情淡然一笑：「別說你不恨我，不恨白家。」

砰的一下，吳優的拳頭重重落在白景淮的胸膛：「我恨你，要不是你小燦也不會死！」

他痛苦的悶哼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注視着吳優：「我欠你一條命，但是不是現在還。」

吳優冷然起身：「我自然懂你的意思，這件事情背後不會是吳家，若是我也不會讓二老阻攔於你。」

「多謝。」白景淮淡淡一笑，卻有幾分的悲傷。

「並不全是為了你。」吳優走了，留下白景淮一個人盯着通緝令發獃，許久撿起地上凌亂的衣物進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