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在座的那些女子一聽到葉靜宸這麼說都有些驚訝,還要彩頭?這大宛公主還真是大膽啊,不過那白衣女子聽了先是愣了愣,隨即揚起了自信的笑容。

她這次就是要讓葉靜宸在攝政王殿下面前出醜,以此來更好的襯托她,有點彩頭更能讓這個大宛的廢物下不來台。

當即那白衣女子就說道:「那本小姐便用這個玉佩做彩頭,不知公主可有什麼可以做彩頭的東西?」

看到白衣女子從懷裏拿出那塊玉佩,周圍的不少人都驚呼出聲,其中坐在那白衣女子旁邊的一名粉衣女子急忙拉扯著說:「姐姐,你瘋了?那可是能代表你將軍府的玉佩啊。」

「那又如何?若是公主真有本事,就贏了去啊。」白衣女子頗為不屑,她根本不相信這個大宛的廢物公主能把這塊玉佩贏走。

葉靜宸靜靜的聽着,能代表將軍府的玉佩?似乎還挺重要的,不過看着也沒多好啊,葉靜宸剛想出聲,就聽到宗政離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王妃把那塊玉佩幫本王贏回來如何?」

葉靜宸疑惑的扭過頭:「憑什麼啊?」

「贏回來了本王自會告訴你,」宗政離淵淺笑了一下,隨即朗聲道:「王妃今日進宮並未帶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故而王妃的彩頭就用本王的這塊五彩琉璃吧!」

聽到宗政離淵的話,那些女子更是驚訝了,就連高座之上的太后都驚訝的看向了宗政離淵,這讓葉靜宸十分好奇,忍不住向宗政離淵手裏的那塊五彩琉璃看去。

那塊五彩琉璃此時在陽光下閃現著五彩繽紛的顏色,形狀竟是一條龍盤著一隻鳳的圖案,甚是好看,當即葉靜宸便有些喜歡了。

「王爺,這五彩琉璃是你從小的貼身之物,怎可隨意拿出來做彩頭,王妃既然沒帶什麼東西,可以拿哀家的這隻鸞鳳步搖去,那五彩琉璃王爺還是收好吧。」

就在葉靜宸剛想答應下宗政離淵的要求之時,就看太后從頭上拔下了一枝金步搖,十分焦急的說道。

葉靜宸看着太后的模樣,又看了看那五彩琉璃一把奪過來,低聲對宗政離淵說道:「若我給你贏回了那將軍府的玉佩,你這五彩琉璃便歸我如何?」

宗政離淵一愣,隨即展現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一言為定!」

看到宗政離淵答應下來,葉靜宸這才抬頭笑眯眯的對太后說道:「多謝太后美意,我還是用我家王爺的東西吧!」

看着葉靜宸的那個笑容,不光是高座之上的太后,就連在座的其他女子幾乎都是咬碎了一口銀牙狠狠的看着葉靜宸。

而這時,之前說過話的那名粉衣女子也站起了身:「既然要比,那我也來摻一腳好了,我的彩頭就是我祖母贈送於我的這對玉鐲。」

說罷將那玉鐲脫下展現在了葉靜宸面前,葉靜宸微微點了點頭,隨即目光掃向了其他的女子:「還有誰想一起比試比試?」

其餘的女子都默不作聲,她們對於葉靜宸能贏此時站着的這兩名女子是絲毫的不相信,因此都是不屑的沒有說話。

見沒人再說話,葉靜宸就看向了這兩名女子,心中思量了起來,這騎馬自己前一世便是接觸過,射箭嘛,儘管是從槍變成了弓箭,但也應該沒什麼問題。

詩詞歌賦……背兩首唐詩宋詞應該也還行,就是這琴棋書畫,自己唯一會的就是下棋其他的,她能說她會彈鋼琴嗎?

「不如我先來吧,本小姐是忠義將軍府楊文昭,公主想同我比試什麼儘管說就是。」那叫楊文昭的白衣女子最先站了出來,眼中還帶着一抹對葉靜宸的不屑。

葉靜宸看着楊文昭,想了想道:「不知楊姑娘最擅長什麼?」

「最擅長的?」楊文昭露出了些許疑惑的神色,隨即自信的道:「琴棋書畫皆擅長,騎馬射箭也不在話下。」

「既然如此,那不如咱們倆比試下棋吧?」葉靜宸聽罷直接說道,既然楊文昭都擅長,那就挑一個自己會的比試,也不至於下不來台,葉靜宸這麼想着。

聽到葉靜宸這麼說,不僅是楊文昭,其他的那些女子都不屑的低笑出聲,葉靜宸有些疑惑的看了她們一眼。

高座之上的太后此時也是淺笑着開了口:「王妃不如換個別的吧,楊小姐在咱們燕國可是有棋中聖手的稱號呢,雖比不上國手,但也很少能有對手,這般對王妃來說恐怕是不太公平啊。」

聽到太后的話,葉靜宸愣了愣,這麼巧正好碰到個下棋的高手?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是不用了,就比試下棋吧。」葉靜宸淡淡的說道,眼睛卻是挑釁的看向了楊文昭,她葉靜宸前一世也沒少下棋,特種兵訓練之餘,最喜歡的就是找訓練官下棋。

因此葉靜宸也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她的棋藝並不差,至少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楊文昭看着葉靜宸的眼神,嘴角再次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此時在殿中,太監宮女已經備好了棋盤,兩人便坐到了棋盤前。

「既然公主執意要與我比試下棋,那我也不欺負公主,我讓你三子如何?」楊文昭拿起一枚白棋自信滿滿的對葉靜宸說着。

葉靜宸手執黑子嫣然一笑:「這可是楊小姐說的,可別後悔喲!」說完便十分迅速的落下三子。

楊文昭看着葉靜宸在棋盤中隨意落下的三顆棋子頗為不屑,這樣凌亂毫無章法一看就是個不會下棋的,就這樣還想同自己比試?不自量力。

隨後楊文昭按照自己的棋法,不出一個時辰就漸漸的在棋盤上構築出一條大龍,只待在落下幾枚棋子,這局棋葉靜宸就再無還手之力。

周邊看着她們二人下棋的那些女子,此時都是議論上了,認為這局棋楊文昭是贏定了,尤其是之前那粉衣女子,更是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而此時葉靜宸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對於眼前這盤棋局似乎是格外的不關注,下的每一顆棋子似乎都是隨心而下,對於楊文昭那即將成型的大龍也是視而不見。

「公主殿下,你要輸了呢!」片刻后,楊文昭手執一顆白棋對葉靜宸說道,這顆棋子在落下,她的大龍就徹底成型了,到時也就意味着葉靜宸輸了。

此時葉靜宸才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這盤棋局,勾了勾嘴角,不去看楊文昭,反倒扭頭看向了宗政離淵:「王爺,如果我輸掉了你這五彩琉璃,可會怪我?」

宗政離淵看了看那盤棋,只一眼就看出誰輸誰贏,但卻並未作聲,只無所謂的道:「輸了便輸了,技不如人罷了。」

看着宗政離淵的這幅模樣,楊文昭是更加自信了,就連王爺都這麼說了,那她更是贏定了,於是再次開口:「公主殿下,我看你還是認輸吧,王爺都說了您技不如人了。」

「哦?他那是說輸的人技不如人,難道輸的人就真的是我嗎?」葉靜宸狡黠的看着楊文昭。

「哼,公主殿下還真是嘴硬。」楊文昭看着葉靜宸這招欠的模樣,冷哼一聲,落下了拿在手中的那枚棋子。

她手中的那枚棋子剛一落下,葉靜宸就緊跟着落下了一枚黑棋,隨後就聽到葉靜宸的聲音:「多謝楊小姐成全啊,沒有楊小姐幫忙,這局棋還真是成不了呢!」

聽到葉靜宸這麼說,殿中所有人都是十分吃驚,楊文昭更是覺得疑惑,這葉靜宸莫不是瘋了?但隨即在她低頭看向棋盤時,便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楊文昭此時魔怔的念叨著,棋盤上她那原本即將成型的大龍,此時是七零八落,而葉靜宸的手則是在收割著那些被生生困死的白子。

「這沒什麼不可能的,不過是楊小姐的龍自己咬死了自己罷了。」葉靜宸收完那些白子,棋盤上的局勢瞬間明了,周圍觀看的那些女子此時都噤了聲,滿臉的難以置信。

楊文昭此時不再說話,呆愣愣的看着棋盤,這不可能,葉靜宸不是個廢物嗎?怎麼可能能贏她?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信!

「楊小姐,既然輸了,那你的那塊玉佩就歸我咯!」葉靜宸這麼說着,伸手拿過了放在楊文昭手邊的那塊能代表將軍府的玉佩。

看到葉靜宸拿走了玉佩,楊文昭這才回過了神:「廢物,你把玉佩還給我!那是我將軍府的玉佩,你憑什麼拿走!!」

「咦?剛才楊小姐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本妃若有本事就自己拿走嗎?怎麼現在不算數了?」葉靜宸好笑的看着楊文昭。

此時楊文昭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惡狠狠的瞪着葉靜宸:「你一定是作弊了,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旁門左道,否則這局棋我怎麼可能會輸!」

看着怒火衝天口不擇言的楊文昭,葉靜宸覺得實在好笑,拿着將軍府的玉佩笑道:「楊小姐,你是不動腦子嗎?這麼多人看着,本妃如何作弊?」

頓了下後繼續說道:「再說了,楊小姐,分明是你學藝不精,我那樣的棋局相信王爺定是看明白了,是吧王爺?」說着葉靜宸看向了宗政離淵。

楊文昭一聽葉靜宸提到了宗政離淵,立刻用一種祈求的眼光看了過去:「王爺,一定不是的,定是這個廢物作了弊!」

「楊小姐學藝不精就勿要再狡辯了。」宗政離淵一句淡淡的學藝不精,就將楊文昭打擊的夠嗆,整個人是失魂落魄,怎麼都不相信葉靜宸會是真的贏了她。

不再理會楊文昭,葉靜宸將那塊將軍府的玉佩收起來后,就看向了之前的那名粉衣女子:「好了,楊小姐既然輸了,那你呢?可要比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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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毒妃不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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