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個能打破次元壁的人
幻影貓愣了愣：「中情局的資料我也能查到？」
「不是這個，上一句。」
「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不得不屏蔽信息？」索性幻影貓記憶力很好，不然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楚。
「也不是，」季晨否認：「我能感覺到傑森的桀驁不馴，不可能是什麼中情局的人，上一句。」
「是犯了什麼大事，然後為了保密自己刪除了信息？」
「這個有可能。」季晨的表情古怪：「因為他好像就在我身上干過，但你再說上一句。」
凱蒂：「老師其實你只是想一句一句的找線索吧。」
「上一句根本不是猜測，」幻影貓嘆了口氣，但還是盡職盡責的想了想回答：「『一個大活人的資料為什麼查不到？』」
「好的就是這句。」季晨喊停：「我懷疑的是，他會不會……」
「你懷疑他已經死了？死而復生？這怎麼可能？」白皇后吃驚的問。
「沒什麼不可能的。」
季晨聳了聳肩，他發現不知道被誰傳染的也喜歡這個動作了：「畢竟如果羅根在這裏就會告訴你們，在場的除了凱蒂之外都死過一次了，如果不是他穿越時空去救你們的話。」
雖然這麼說不太對，畢竟那個時空嚴格意義上來算已經不是這個時空了，但這並不妨礙季晨忽悠這幾個人。
——也不妨礙激起他們對羅根的好奇。
「羅根是誰？什麼叫我們都死過了？不要開玩笑好嗎？」
「為什麼我要開這種玩笑，我只是想起這麼一個可能而已，我……」季晨說到一半忽然止住，如果真的重生或者死而復生的話，那豈不是更證明了……
「你還是在害怕？」快銀很快從季晨說的「他們都死過了」恢復過來，反正還是那句話，想不通了就別想，等他們真正找到羅根的時候再去問不就行了？
現在倒是季晨時不時的擔心這裏更感覺到可怕。
「不，我沒有，我…」
季晨沮喪道：「如果真的有一個能預知所有人的存在就好了，不對那不就是從另一個次元來的我嗎……或者是古一法師？算了，她怎麼可能摻和這種事。」
越想越悲傷，忍不住仰天長嘆，也不顧其他人能不能聽懂他的話了：「天哪，這個世界上能不能再給我來一個穿越者啊，或者是能不能給個知道所有人身份的平易近人的不顧一切的人……靠我知道我這是妄想，因為如果真的知道所有人的身份生平過往而且玩的厲害的那可就能當主宰了，呵，怎麼不讓他知道他是電影里的人物，那不就成瘋子了嗎。」
然後季晨後退一步忽然坐地上。
「瘋子，知道他是漫畫人物，屠殺宇宙…啊呸，我靠啊！！！！」
……
……
「教授，你知道死侍在哪兒嗎？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對不對？之前你說的那個格鬥大師也說的是他對吧……」
季晨死氣沉沉的倒在沙發上。
x教授一時沒搞懂季晨怎麼這麼個表情，也沒搞懂季晨突然衝進來問這個幹什麼，盡量用平和的口氣：「我是指的他，你是有事去找他嗎？」
季晨嘆了口氣：「某種情況下我見到他后真的想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然而我想了一個小時也沒想通為什麼，可能就是單純的對這種知道太多的人感到害怕，但是相對你們來說我知道的更不少。」
「你說韋德知道的太多了？」
x教授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知道的太多了」來評價死侍。
季晨不清楚x戰警對死侍的評價，反正絕對不咋地就是，「如果不是太清楚自己的定位，知道的太多了，他也不會這麼瘋瘋癲癲的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平時說的那些我們聽起來有些聽不懂的話，其實是我們都不知道的真相？」
「很有可能！因為晨有時候自言自語的一些其實是我們不懂的東西！呃其實我才剛到，絕對絕對沒有在外面偷聽。」忽然竄進來的快銀高舉雙手，表情無辜。
季晨看着已經出現的快銀，莫名覺得在某個角落肯定還會有其他人隱藏着，生無可戀的又嘆了口氣：「……沒關係，你沒把我當成瘋子我就很感謝你了。」
「因為我們見識到你的能力了。」快銀認真的說：「你的力量已經改變了天啟事件，雖然你有時候也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但一般情況下你會和我們解釋，但是韋德的話里根本什麼都聽不懂，雖然我覺得我問他也會解釋，但我預感他解釋的我也聽不懂。」
你的預感真的很正確。
「其實我沒做什麼，只是因為你們不知道原本的一切……算了，死侍和我情況還有所不同，這可能性格有關，還和經歷有關。」
「但有一點毋須質疑，如果傑森真的是……他絕對知道！」
季晨咬牙，廢話，他可是穿越次元壁后連隔壁蝙蝠俠都知道！
「所以其實你們還沒放棄對傑森的調查。」x教授哭笑不得：「所以後悔當時沒問了嗎？」
「沒有！」
季晨恨恨的回答：「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我知道他的身份！更不想讓他無緣無故刪除了我的資料！」
「你的資料？」
「在我們找傑森的時候，白皇后和幻影貓搜索過我的資料，然而查無此人，我簡直想不出除了傑森還會不會有其他人幹這種事，至少監獄里可能唯一的資料也查不到絕對是他乾的！我甚至不知道我越的是什麼監獄！」
快銀偷偷後退了兩步，其實他是知道的是哪個監獄出來的，但傑森威脅過絕對不能說出去，不過資料既然全被毀了肯定也查不出什麼來，所以這個小小的秘密還是能保守的。
教授嘆了口氣：「他是個雇傭兵，所以經常不在家，你不一定能找到他，但如果你真的要去找他，那可以幫忙試試邀請他加入x戰警嗎？」
季晨一愣，在漫畫或者是電影里，死侍好像確實加入過x戰警，但最後好像都沒待多久：「不過我記得他根本不是變種人？」
「呃，好吧x戰警和這個無關，如果你們能夠忍受他沒完沒了雖然聽不懂但確實部分有用的話，並且拿出足夠的錢…的話，我很樂意，想必他更樂意…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