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死亡之力

「那個…我覺得…我不是阿斯加德人，而且咱們是網上認識的，目前…還不用跪下吧？」

季晨心情莫名忐忑不安，或許網友見面有不用那些複雜的禮節的特權？

沒辦法，他也沒想到只是最後跟x教授道了個別後下一秒就到了地獄，雖然這段時間他的系統也是經常這樣帶他進入另一個空間，還是夢境的，但他還從來沒習慣。

更何況這裏可不是系統空間一樣全是黑暗，如果真的是黑暗也好，偏偏在黑暗中又摻和進了血一樣的紅。

明明周圍飄蕩著不明鬼魂，但給人的感覺毫無生機…廢話。

對面的人好像笑了笑：「照老頭子的性子，阿斯加德的人鐵定忘記了我的存在，倒是你一個地球人反而記得？」

「可能是命運線的原因。」季晨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對北歐神話並不了解，所以我也不知道地球人知不知道你的存在…死亡女神，海拉。」

「你看的命運線倒是挺全面，連同你必將向我臣服這一點都知道，當然，在你擁有我同源的力量時還是可以免除這一點的。」

季晨面前的赫然是漫威北歐神話中，奧丁的長女死亡女神海拉。

只是此刻她並沒有再次展現出那半身腐爛半身美艷的容貌，黑色長發也只是簡單的散開着，一身深綠色露肩緊身衣，只有煙熏妝和初次看見一模一樣，表情不似笑非笑，只是耐人尋味。

要不是你一見到你那兩個弟弟就讓他們下跪不然我也不知道啊…季晨心裏默默腹誹。

不過如果力量也有高低之分的話，當初讓你的兩個弟弟下跪，恐怕更多的是破除封印后把仇恨轉移的發泄？

好吧，這個答案是想不出來的，而且最讓人意外的是明明是在x戰警的副本里突然出現復聯，真的把人嚇了一跳，哪怕你真的是雙面人也不會成這樣。

「之前你說，我身上有你本源的能量…我可以問個問題嗎，我所知道的是奧丁只是封印了你的能量可完全沒有掠奪，所以我身上哪來的你的能量？」

「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海拉緩緩的開口，她的力量哪怕被封印也能感覺到並沒有任何的流失，但在前段時間的某一刻，忽然的被自己同源的力量吸引，甚至被封印力量不受控制的與之相連接，建立了這樣一個通道。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被封印的時間過於長久，導致世界又誕生出一個新的死亡之神來。

但接下來馬上感覺到了那只是部分神力，而且細細感應下不止是同源…簡直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更為深邃，好像附帶着的除了純粹的力量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在短暫時間的接觸下居然好像影響到了她什麼。

潛移默化，卻說不上來。

…

（蕭澈：當然不是同源，是同分異構，不，是同位體，而且不同世界的不同北歐神話的不同死亡女神海拉身份都不同有着不同的情緒當然更沒什麼好奇怪的…以及對自己世界的觀點，自家世界的海拉是個好人，不，神，所以你太弱了意志不如同位體堅，被影響到怪我咯？）

…

或許這也是她對這個地球人另眼相看的原因，那能量更為深邃，像是經歷的磨難要遠超於自己。

不過現在倒是確定了，這個人類並不是什麼新的死亡之神…但不能保證他沒有這個念想，自己被封印動不了什麼太大的動作，並且如果初步掌握死亡之力，那麼在寂靜之中還能真的催生出一個新神。

但在接觸的那個時候，腦海中詭異的出現了他的一些記憶片段，失憶人士？又或是其他什麼？

再加上他一再強調自己窺測過命運線…

「海拉？想到什麼了嗎？」季晨看着這貨突然就不說話了，以為她在想什麼關於能量流失的事，季晨總覺得奧丁應該沒有剝奪力量這種能力吧？

不然也不是無論對索爾還是海拉全是封印對待，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封印而是剝奪海拉是絕對不會再次出現的。

「我的力量只是封印，沒有任何的消失。」海拉沉聲，「但你身體內的力量完全又是和我同源同體內的力量，雖然量上並不多，但卻完全超出了一個質，難道是我的力量本就不完全…」

她的眼睛突然睜大，雙手捂住頭部：「這不可能！」

季晨：「……」有啥不可能啊，大姐你想到哪裏去了。

而且死亡女神還有一個呢，如果是漫畫就是那個滅霸和死侍共同的女神的那個，你實在和她沒法比。

而且如果再混合了dc的話，他記得地獄還有倆呢，路西法那個和哈迪斯那個，話說會不會再混進去個地府…因為三大神系這裏就佔了兩個，實在沒必要讓地府一個孤苦伶仃？

所以你的糾結真的很沒必要啊。

季晨嘗試着安慰：「實在想不出來，就別想了？反正如果是你的好像等級還要高的話，我還給你啊。」

海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複雜和不屑：「你對你見過的任何人都這麼溫柔嗎？」

季晨一愣，這算哪門子的溫柔。

他聳了聳肩：「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其實在我看來，你如果能把你的力量提升一個檔次挺好的，誰不想變得更強？」

海拉冷笑一聲：「在你的想法中，我可不是什麼你認同的類型，除非在未來我所做會對你有利？」

季晨一攤手：「好吧，我在賭，這個宇宙早就變得複雜混亂了，我在賭你能未來的亂戰中站在我這邊…不，是我們能在一條戰線上？」

「你和阿斯加德什麼關係？！」

「我以為我在這個世界的記憶你應該都知道？死亡女神，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阿斯加德人。」

海拉眯起眼睛：「你知道我知道？」

季晨：「……其實我是猜的，呃，被你看到是我的榮幸？雖然我現在好像被嚇到站都站不穩。」看雷神3里洛基如此輕易的就看到了女武神的記憶才知道的。

海拉嘲諷：「那你可真夠冷靜。」

「啊，關於這個，你知道嗎？當你的經歷超出了你的承受之時，把個人情感放在一旁，后冷靜的分析什麼是好什麼是壞讓事情怎樣才能有個更好的結局，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習慣了再加一層讓人看起來正常的偽裝？季晨覺得那麼算的話那現在的情緒就變成了一層面具后的情緒。

「大概是…」季晨回想：「當年，在我養父殺了我的生父又被我的母親殺瞭然後自殺后，我就學會這樣做事了…至少現在看來，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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