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死意

接着海拉的語氣頗為疑惑：「但現在他早已經不復當年的巔峰狀態，可不會就為了這個再出現，就算出現我也能保住你，有必要怕成這樣？」

季晨滿臉真誠：「我還認識一個叛逆的與父親關係不太好的朋友，叫傑森，但他們的內心都在互相關心着，我覺得你和他一定很有共同語言，真的。」

忽然預知到了危險的季晨後退一步：「好的我多嘴不提這個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

海拉倒也沒有過分糾結剛才的問題，她也沒有慍怒，只是覺得可笑。

傑森·托德這個人很巧她居然聽說過，被隔壁地獄里一些靈魂和魔鬼吵鬧得太大，甚至連同這邊都有所耳聞。

雖然耳聞的只是他違背了什麼什麼定律一群惡魔每天嚷嚷要再把他的靈魂帶回去但從來沒有哪個敢付出實踐，具體真實是什麼情況，哪怕在季晨的記憶里都沒有找到，和父親鬧翻這一點倒是才知道。

（翻記憶類似翻影像…蝙蝠俠那段說的模模糊糊，而且相信海拉是不會無聊到連死侍那一塊也翻上了，是不？）

「你繼續冥想，用增大的精神力排擠出你體內的死亡之意就好，其餘的不用管。」

季晨愣了愣，他本來以為就只是簡單的把他體內的能量提取出來，然後簡簡單單的完事，結果聽這語氣好像還要自己的精神力把死亡之力來……擠出去。

當自己的身體是個容器，想要一種能量外泄，必須用另一種能量填滿…不然出不來？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死亡之力難纏，不然按照這位死亡女神的性子要回同源的能量，恐怕都不會跟自己說一聲。

季晨又不是傻子，就算再緊張恐懼也能保持基本的冷靜，至少，目前他們屬於平等對話還是能看出來的，場面看起來似乎無懈可擊，但從根本上講，索爾初到地球還不把地球人類當回事呢，海拉又憑什麼以這種口氣對他說話？

所謀無非就是他身上的死亡之力而已，季晨猜到了不好剝離，也猜到了剝離可能需要自己同意，但沒想到複雜到了這種程度。

難怪一定要自己來到地獄。

「你體內的能量使你剛好正處於『』狀態，身體里的能量無論是什麼根本無法外泄，你的死亡之力哪怕我以神力本源吸收都無濟於事。」

她頓了頓，又有些猜測一樣的開口：「不過，這也可能是比我搞一個檔次的原因。」

季晨有些複雜的看着她，嗯，果然夠坦誠。

「就是說我冥想提高精神力的時候，把死亡之力帶出來？」季晨嘗試着問道：「但上次我冥想的時候，除了上次冥想時的那種粘滯感…難不成和那個有關係？

但那個時候的空氣中的那種力量根本是他體內體外都有存在，而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不需要，死亡之力到底不屬於你，它們只是暫時依附於你的體內，在你修鍊的時候它會自行發散，哦，對了，上次的還在你澤維爾的那間卧室內。」海拉笑得不懷好意。

季晨：「……你都能用死亡的聯繫把我拉到地獄里，怎麼就讓那些死氣留在澤維爾了？」

「你是擁有死亡之力的生靈，所以我才能用共同的聯繫帶你到這裏來，我很好奇如果我都能把空氣移進來了出去又有什麼難的？」

季晨：「……」

我錯了我不該多嘴，誰知道你們神對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怎麼個定義的。

季晨嘆了口氣不在多說什麼，

也不在意什麼地方什麼姿勢，立刻閉上眼睛立刻開始了冥想，因為他發現每次開口每次都是對方的雷點，雖然有幾句是刻意，但也有幾句…他真的不知道。

這一次的入定或許是因為早已經熟悉過一次，居然很輕易的進入了狀態，與之前不同的是沒有了空氣中的粘滯感，或許那真的是死亡之力？

還是因為地獄與現世的不同環境所形成的不同影響——可這裏明明連氧氣都有。

（神注中宮，念亦隨之……千種思慮，萬種妄念盡聚於此，止行攻守，化其戾氣，漸歸清純，在此寂然不動之中，感而遂通，乃本性元神也……）（別問我哪來的，反正是自己寫不出來的）

季晨感嘆，果然越是複雜的東西越能讓人的精力集中……也越能是能讓人一走神就倒地進入深度睡眠，哪怕是站立的姿勢。

海拉還很人性化的沒叫醒他，其實她也吃驚季晨居然能在這種環境下睡着。

忽然看到季晨身上有個什麼銀白色的東西掉了下來，海拉拿起來發現是那個他的可以自由收縮的觸屏手機。

右上角12％顯示正在充電的電量，海拉本想就這麼關閉，但屏保忽然在她看到電量的那一瞬間變成了她的模樣。

「有趣。」

……

……

「教授？你們交涉的怎麼樣？好了的話我就去找找晨了，昨天居然一晚上都沒找到他，不過就一天的時間他絕對也走不出紐約！」

剛回到澤維爾天賦學院就被一群人圍起來質問的x教授一伙人：「……」

不由得苦笑一聲，他們這麼激動，他都不好跟他們說自己和季晨在早上就見過了，而且季晨何止離開了紐約，恐怕都不在人世了。

真真切切的「不在人世」，消失的那一瞬間別說總統，連他都被嚇了一跳，然後確定了季晨的意識已經離開了此地。

不是藍魔鬼的瞬移，而是徹底的不在了。

教授想了想決定留一半說一半：「在我們去白宮的過程中遇到了晨，他明確告訴我已經離開了，並且告訴我會在三年後回來，這次的交涉很成功，或許，當羅根你想起來后我們會更輕鬆的度過。」

「教授，你真的覺得我能想起來？」羅根苦笑：「自從碰到了你們的那個晨后，我的思緒就沒有靜下來過。」

快銀和鐳射眼沒發話，因為他們看着隨x教授一同回來的琴，科特和奧羅羅的表情不太對…不知和季晨有沒有關係。

「教授，相比起這些，」鐳射眼知道暫時恐怕問不出什麼來，先轉移了話題：「我對你明明知道史崔克不是什麼好人，卻還是去應邀這一點很奇怪。」

「為什麼？」

斯科特問的很認真，同時其餘在場其他人也認真的等待回答，因為如果不是x教授的赴約，這場變故恐怕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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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手機經常這樣，有時候百分之五六還能用，但有時候百分之十二就自動關機了，讓人不得不懷疑關機有時候也需要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