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

爭吵

胡晟軒如願了,聽到姬翠有了身孕那一刻,宋春花披頭散髮就衝到了胡晟軒的屋裏。

更是一手插腰,另一隻手指著胡晟軒,就開罵起來,「枉我歷盡千辛萬苦的來尋你,你卻在這裏享受而搞大了女人的肚子,我呸。我真是傻透頂了,才會一次次相信你這個如禽獸都不如的男人。」

后趕進來的李成齊付宜皆冷吸一口氣。

他們想過宋春花會發火,卻沒有想到這般的、、、潑辣。

姬翠拿端著葯進來,聽到這樣的話,手裏的碗也掉到了地上,這讓本還高興的胡晟軒才發現屋裏還有外人,想他堂堂的爵爺被這樣罵,當場臉色也冷下來。

「你這是爵府夫人該有的舉動嗎?」

「我呸」宋春花一掐腰,「爵府夫人?以後讓姑奶奶當姑奶奶都不當了,愛誰當誰就當去,你這樣的種馬,姑奶奶也不稀罕。」

又是姑奶奶,又是種馬,聽的齊付宜暗暗搖頭,這脾氣也太暴了些。

李成卻擔心的看向主子,見主子的臉都黑了,忙上前勸架,「夫人,有話好好說,這眼見着要用中午飯了,先回去用了飯再說吧。」

「早飯還沒吃完,用什麼中午飯,少給我弄沒用的」宋春花一揚手打斷他的話。

李成碰壁不敢再開口,只能退到一旁。

姬翠這時卻跑過來跪下,「夫人,這事不怪爵爺,爵爺是為了你好,您不能再這樣怪爵爺啊,豈不是傷了爵爺對夫人的心。」

宋春花最看不慣這種裝腔做勢,冷冷一笑,「別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可不是吃那一套,你若真為爵爺好也可以,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姬翠心想她哪有孩子,可想到都做到了這一步,要是此時放手了,豈不是前攻進棄了,正當胡晟軒以為她會解釋時,姬翠卻磕頭連連求饒起來。

「夫人,您就饒了妾身吧」這樣磨言兩可的話,自然讓氣頭上的宋春花誤以為她是不願。

胡晟軒目光犀利的看向磕頭的姬翠,眼裏滾過陣陣的怒火。

「你不用求饒,」宋春花莞爾一笑,「你還是好好保重肚子裏的孩子吧,至於我肚子裏的這個,處理掉那麼一切就全解決了。」

不看屋裏眾人錯愕的神情,宋春花大步離開。

「李成,夫人有身孕了?」胡晟軒從床上暴跳的坐起來。

李成搖搖頭,不敢肯定,「屬下到是不知,不過一路上夫人食量很大,頂上三個人的飯量、、、」

說到一半,他瞪大了眼睛。

這就對了,難怪夫人這麼能吃,原來是有了身孕。

齊付宜不屑的撇撇嘴,「恭喜爵爺了,只可惜妾侍上位,正牌夫人退位了。」

不理會胡晟軒殺人的目光,他轉身大步離去。

人一走,屋裏的氣氛也緊張起來,李成垂著頭,姬翠則楚楚可憐的看着胡晟軒,忍下那黑眸帶來的懼怕,「爵爺,妾身解釋了,可是夫人怕是真的誤會了。」

胡晟軒眯着眼睛看她,冷冷一笑,「姬翠,你知道爺最不喜歡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嗎?」

姬翠匍匐的往前爬了幾步。

上面的胡晟軒又冷笑道,「就是你這種自然聰明的女人,而且爺也最恨利用爺的人。」

一句話判了姬翠死刑。

姬翠卻是不甘心,「爵爺,妾身真的沒有旁的心思,只一心幫爵爺試探夫人的真心啊。」

「李成,將人帶下去」胡晟軒一擺手,不再看姬翠一眼。

直到人被拖出了屋,還能聽到姬翠的鳴冤聲,至於胡晟軒則揉着額角,事情鬧到現在這樣,唯一的辦法就是他去認錯,把實情說出來,或許還有求得那女人的原諒。

只是讓他去認錯?這輩子他也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

時間緊迫,跟本由不得胡晟軒有猶豫的機會,只是他在裝病,若這樣出去了,豈不是白裝了這些日子?只恨那姦細也是個有耐性的,竟然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露出尾巴來。

宋春花怒氣的回到屋后,滿腔火氣憋在胸口,竟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怎麼能不氣呢,齊付宜進來時就看到她氣呼呼的坐在床上的樣子。

「動這麼大的火氣?」他話峰一轉,「我看還是小了點,你事著身孕出來尋他,他卻在這邊尋花問柳,看來男人總是這樣冷情啊。」

聽他這麼一說,宋春花心裏的火氣到降了一些,之前還想着,若是齊付宜勸自己,自己定和他理論一番呢,到沒有料到他會站在自己這邊。

兩人還沒說幾句,就聽到外面姬翠的哭喊聲,宋春花不高興的沉下臉,齊付宜也不把話往那上面說,「我看這山裏野味不少,一會兒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打回幾隻兔子來給你下飯。」

這些日子眾人是出去打獵,不過多是野雞之類的,到是沒有兔子。

畢竟大冬天裏的,兔子極少出來,一下雪就更少有出來的了。

宋春花也想出去散散心,「等我換了衣服,咱們兩個一起出去吧。」

齊付宜一臉的為難,以前不知道她有身孕便算了,如今知道了,卻不敢再這樣冒然了。

「算了,我自己去」

見她又堵起氣來,齊付宜忙認錯,「行行行,你莫氣了,一起去,你先換衣服,我出去準備東西。」

兩個人走時,路過胡晟軒的房間,只見窗口打着,胡晟軒正看着兩人,宋春花扭開頭,跟本不看他,弄的胡晟軒又是咬牙又是切齒的。

至於宋春花指著胡晟軒鼻子大罵的事情,早在軍中傳開了,待一看到潑辣的少夫人出來,大家本能的退後幾步。

宋春花看出來了也當沒看見,到是齊付宜忍着笑把臉都憋紅了。

結果一出院子就傳來一聲哀嚎聲,眾人看去,只見少夫人正擰著齊將軍的胳膊,這樣夫人厲害的名聲更加被證實了。

獨留下胡晟軒自己坐在屋裏生悶氣,只想着晚上一定要去找那女人理論一番,他怎麼也是一家之主,這也太不給他留情面了。

【莎新文《嫡庶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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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立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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