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滴老父親,我最疼愛滴淫兒
他的這塊水果機,接近一萬,比起白飛那幾百的山寨貨色體面多了,而且這種水果機對當下的女孩子有着不俗的殺傷力,拿出來幾乎手到擒來。
呂雪飛只是搖頭,面色局促不安,看向白飛。
白飛站起來,擋在呂雪飛面前。
「吳凱越,老子的撩陰腿還沒吃夠是吧!」
他一提起撩陰腿,吳凱越的面色便是難看起來,白飛那兩下差點給他斷子絕孫,那天他趴在地上緩了大半天這才起來,眼睜睜看着白飛囂張的將後視鏡給掰下來。
「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譚凱不滿道。
他最見不得這種窮比蹦躂。
「白飛,今天你服個軟,叫我一聲爹,我放了你。」
吳凱越低聲道。
「對,自己大聲喊出來,我不是男人,讓所有人都聽到,我就不和你計較。」
白飛眉頭一挑。
服軟?
老子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服過誰。
喊出來?要知道現在大學餐廳里全是學生,喊出來就是自取其辱。
何況,周圍一些人已經注意到了這裏的情況,看着吳凱越和譚凱兩人,他們知道,估計又是哪個倒霉蛋要被欺負了。
白飛笑了笑,猛然上前一步,到了吳凱越的面前。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一腳撩陰腿踢了上去。
哎喲!
「你特瑪的又來!」
吳凱越發出一聲怪叫,整個人被這一腳踢得都跳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面色慘白。
隨後殺豬般的慘叫聲傳出,整個食堂都回蕩著吳凱越那銷魂的聲音。
誰都想不到白飛直接先下手為強,根本不留情,一腳上去,吳凱越整個人都廢掉了,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就你這種廢物,還讓我服軟?」
白飛冷聲道。
白飛從小就學了一些格鬥技巧,但是最讓他熱衷的還是這種為人不齒的下三濫手法,因為這種手法往往能一招制敵,省去了那些複雜的過程。
讓自己喊出不是男人?虧這個弱智想的出來,想要踩着他來羞辱,那是不可能的,一個糞叉子瑪莎拉蒂,他從小都沒有看在眼裏。
「先讓你當個太監再說,這幾年憑着一輛破車,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子。」
對於這種強行裝逼的人,白飛從小就見不得。
要知道,他兩三歲開的玩具車都是頂級汽車廠商定製的。
當初他那極為風騷而強勢的老爹從小就教育他,長大以後要『喝醉烈的酒,騎最野的母狗。』
這話一點都不假,白飛深以為然。
「給我唱一首《我的老父親》!」
白飛囂張道。
一臉蒼白哀嚎著的吳凱越自然不肯接受,一雙眼中滿是怨毒的盯着白飛,恨不得殺了他。
「靠。老子最喜歡你看我不爽卻干不掉我的樣子。」
白飛不屑道。
直接一腳踹了上去,還是吳凱越的下面。
這一腳,差點讓吳凱越翻白眼昏死過去。
「唱不唱!」
吳凱越現在真的怕了,這個傢伙動手一定章法都沒有,全是些下三濫的東西,但是招招防不勝防,讓人蛋疼。
咬牙,吳凱越準備唱歌。
不過沒等吳凱越開腔,白飛又是一腳上去。
吳凱越一邊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一邊聲淚俱下的開腔,「我滴老父親啊,我最疼愛滴淫兒啊……」
「唱的真妮瑪難聽,我沒有你這個唱歌難聽的兒子。」
白飛撇嘴。
一腳解決了吳凱越后,轉身朝着譚凱走了去。
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把譚凱嚇了一跳,這個窮比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了?那種氣質和他見到的大少爺相差無幾。
和他一起的吳凱越此時還在遠處捂著蛋,唱着跑調跑了十萬八千里的老父親,空氣中多出了幾分蛋疼的哀傷。
「手機很貴是吧?」
白飛盯着他,問道。
「水果機了不起啊?」
說着,他走近譚凱。
「靠,你想幹什麼?!」
譚凱有了前車之鑒,以為白飛還會和之前一樣,先來一記撩陰腿,來個先下手為強。
本能的捂著褲襠,防止白飛下三濫。
白飛看在眼裏,只是嘴角扯了扯。
「老子想幹嘛你不清楚!」
抄起手裏的國產機,直接劈頭蓋臉蓋在了譚凱的腦門上。
「水果機有我的千元機結實不?!」
那重重的千元雜牌機,本就和搬磚沒啥區別。
一腦門子蓋上去,譚凱直接眼冒金星。
靠!這個傢伙不按常理出牌呀。
但白飛接二連三劈頭蓋臉的砸下來,讓譚凱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你瞅瞅,還是千元機結實吧,怎麼砸都砸不碎,跟妮瑪開核桃一樣開你,不給你敲出個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白飛一邊動手打人,一邊不忘記嘴臭數落着對方。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的腦瓜子硬氣還是千元機硬。」
「怎麼樣,水果機砸不出來這麼銷魂的感覺吧,傻狗。」
此時,一旁的呂雪飛這才從之前的驚慌中緩過來,聽着白飛在不斷嘴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而遠處,餐廳里吃飯的大多數人都在盯着這邊看。
譚凱和白飛也算是學校里拉風的兩個人,知名度很高,一個開着糞叉子,一個開着野馬,割草一般收割了也不知道多少女生的純潔,許多男生怨念頗多。
「媽的,這個吳凱越唱歌真尼瑪難聽,隔夜飯都差點被噁心出來。」
「老子怎麼感覺他強-奸了我的耳朵。」
「可不是,你瞧瞧動手那個傢伙,千元機在他手裏竟然打出了板磚的威風。」
「嘖嘖嘖,你看看那動作,你看看那神情,騷的不行。」
……
而此時,譚凱被白飛幾下糊臉,早已經蒙了。
「你瞧瞧,你的臉還沒我的手機硬氣呢,下次在我面前裝逼,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唱一首《父親》!」
譚凱欲哭無淚,之前的囂張早被白飛幾下會打沒了,本想着拒絕,但一想到吳凱越那酸爽的幾腳,心裏一陣后怕。
帶着哭腔唱到,「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
白飛一巴掌抽在他腦門上,咧嘴道:「《征服》是這樣唱的嗎?你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