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攻心

第173章 攻心

武英殿,母后皇太后哲哲雍容華服,步上玉階,宮人放下帷幕,哲哲正襟危坐在帷幕後,這時大學士馮銓剛林范文程等人,排班進入了大殿。

「啟稟皇太后,反賊鄒甄已供,攝政王妃藍歡歡就是前明餘孽的姦細!」刑部尚書苟欺,向哲哲打千道。

「胡說八道!」多爾袞眼睛瞪得通紅,大罵苟欺道。

「攝政王,這是鄒甄招供的!」哲哲怒視着苟欺,苟欺向多爾袞呈上了鄒甄的證據。

「哲哲,你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我多爾袞用我自己的命保證,蘭兒不是姦細!」多爾袞一身是膽道。

「多爾袞,你用你的命保證,好,真是一名漢子,為了女人竟然這樣視死如歸!」哲哲仰面大笑道。

藍歡歡柔腸百結,凝視着多爾袞,心中十分激動,多爾袞凝視着雙眉緊蹙,弱眼橫波的藍歡歡,突然不怕死地霸氣一笑:「蘭兒,若是你被陷害,我多爾袞又為甚活着?」

「多爾袞,斬釘截鐵,大丈夫一言九鼎,來人,把反賊鄒甄押上來!」哲哲狡黠一笑大聲命令道。

過了半晌窮凶極惡的侍衛押著全身是傷的鄒甄,來到了大殿。

「多爾袞,鄒甄已經招了,哪個信你?」哲哲一臉志得意滿,鳳目圓睜道。

舒爾冬來到鄒甄的面前,揪住鄒甄,大聲問道:「鄒甄,藍歡歡是不是你妹妹,她是不是前明餘孽,潛伏在我們大清的?」

多爾袞目視着一臉血的鄒甄,突然感覺有些不對。

「鄒大哥好像被迷魂了!」紫鵲來到藍歡歡的身邊,小聲說道。

眾人目視着昏頭昏腦的鄒甄,只見鄒甄在舒爾冬的恐嚇下,嘴慢慢的張開了。

「好,喜花,舒爾冬的攻心術真是妙,這個鄒甄,竟然真的被我們嚇住了!」哲哲眼睜睜看着鄒甄張開嘴,親自證明藍歡歡是前明姦細,頓時喜不自勝。

眾人的目光,聚焦在鄒甄的嘴上。

「是!」鄒甄的嘴慢慢的似乎說了一個是字。

哲哲,舒爾冬等人,一臉得意忘形的姦細。

「不是!藍歡歡是皇太極的妃子!」就在這須臾,鄒甄突然咬緊了舌頭,一臉義正辭嚴地大聲說道。

鄒甄竟然憑着自己的自主意識,衝破了哲哲的迷魂毒藥控制!

「膽大包天,反賊竟敢平反!」哲哲惱羞成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幾名如狼似虎的侍衛,舉着鞭子,兇猛地鞭打鄒甄。

「母后皇太后,現在已經水落石出,攝政王妃不是姦細!」大學士范文程,一臉浩然正氣,向哲哲拱手道。

「這個反賊胡說八道,攝政王妃就是前明姦細,奴才可以證明!」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學士馮銓,突然一臉狡獪地站了出來,向哲哲拱手道。

「馮銓,你這個小人!」多爾袞見馮銓突然叛變,頓時火冒三丈!

「母后皇太后,奴才從前是攝政王的心腹,所以攝政王府的事,奴才完全曉得,一次在攝政王府,奴才暗中發覺攝政王妃和一名沒有剃髮的姦細勾結,而且去年劫法場時,暗中救攝政王妃的,也是前明餘孽,當時,奴才也在現場!」馮銓恬不知恥地舉報道。

「馮銓,你這個鮮廉寡恥的小人,竟然賣主求榮!」多爾袞目光如炬。

「母后皇太后,只有馮銓一個認證豈能證明攝政王妃是姦細?奴才也用命保證,攝政王妃不是姦細!」這時,一臉正義的馬瞻超,也跪在哲哲眼前,

「一派胡言,皇太后,這些反賊腦子壞了,竟然為姦細保證,雖然他們說的栩栩如生,但是沒有人相信他們!」一臉無賴的苟欺,向哲哲拱手道。

「啟稟皇太后,奴才還找到了一個人證,可證明,藍歡歡從先帝時,就是前明姦細!」就在這時,侍衛押著一個老頭,來到了大殿。

藍歡歡仔細一瞧,此人竟然是紅蓮派掌門獨孤群!

「啟稟皇太后,鄒甄的師傅,曾經與奴才是一門兄弟,藍歡歡當年就和鄒甄勾結,吃裏扒外,兩人私通,真是水性楊花!」一臉歹毒的獨孤群,厚顏無恥地向哲哲稟報道。

「獨孤群,你這個畜生不如的叛徒,現在竟然賊喊捉賊!」藍歡歡怒髮衝冠,顰眉倒豎,怒視着不知羞恥的大漢奸獨孤群。

「皇太后,奴才所言全是真的,因為奴才的女兒就是前明反賊,藍歡歡與她是好姐妹!」獨孤群一臉卑劣道。

「皇太后,臣以為,攝政王妃是前明姦細之事,有物證人證,並非捕風捉影,臣建議,逮捕攝政王妃!」大學士馮銓趁機稟奏道。

「攝政王,你是大清的皇叔父,若是,你要包庇你的攝政王妃,你就是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無道之人,剛剛你已經發誓,用命保證藍歡歡,哀家請你駟馬難追,自己下野吧!」哲哲鳳目一白,目視着怒氣填膺的多爾袞,蛇蠍一笑道。

「哲哲,還沒有證據,證明本王的王妃就是姦細,你們的人證鄒甄,剛剛為蘭兒作證,她不是!哲哲,你若想扳倒本王,逮捕蘭兒,你就要鐵證如山!」多爾袞殺氣騰騰,怒視着毒辣的哲哲。

冷宮,藍歡歡被幾名窮凶極惡的嬤嬤,關進了家徒四壁的宮裏。

「喜花,我們要比多爾袞快,要比藍歡歡快,要在他們呈上證據前,我們就先入為主,把他們的證據毀了,然後傳播流言蜚語,把他們那些黑材料都傳播出去,哀家這次要把藍歡歡和多爾袞一網打盡,要比他們快,要在他們說之前,傳出去!」鍾粹宮,恬不知恥喪心病狂的哲哲,猙獰地大聲嚎叫道。

冷宮,藍歡歡鬱鬱寡歡,紫鵲也被押進了冷宮,來到藍歡歡的身邊。

「紫鵲,你怎麼也被哲哲抓進來了?」藍歡歡一臉悲傷,黯然神傷地問道。

「哲哲這個蛇蠍婦人妄想斬草除根犁庭掃穴,她要一網打盡,把我們全部殺了,格格,我紫鵲與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紫鵲一臉無畏,撅著小嘴,對藍歡歡說道。

今晚,冷月寒塘,外面的鳳,十分凄厲,藍歡歡肝腸寸斷。

「王爺,現在我們一定要冷靜,哲哲已經故意設下了陷阱,妄想引誘我們進去,然後用攝政王妃拖累王爺一網打盡我們!」攝政王府,多爾袞憂心忡忡,急不可耐,目光如炬,要在今夜親自劫冷宮,把藍歡歡救出,蘇克和何洛會,勸說多爾袞道。

「蘇克,何洛會,我多爾袞一定要救藍歡歡!若是沒有蘭兒,我就是做了皇帝又怎麼樣?」多爾袞眼睛通紅道。

「王爺,現在鄒甄還沒有招供,哲哲沒有人證可以證明王妃是姦細,我們要秘密派人,把鄒甄救出大牢,然後利用鄒甄的前明反賊劫法場在京城鬧得大亂,這樣我們就能趁機救出王妃!」何洛會眼睛一轉,向多爾袞建議道。

「好!但是我們同時要用第二計,證明蘭兒不是姦細!」多爾袞目光如炬道。

再說聽說鄒甄被漢奸出賣,押進了京城,獨孤群的女兒獨孤珍,心如刀絞,急不可耐地跑到南方,向岳月楊業等人稟告。

「大哥被韃子抓進京城了?」岳月和李寶君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鄒大人是抗擊清兵的大將,現在竟然被李成棟那個漢奸出賣,押進了北京!」楊業和何騰蛟的公子何雲,頓時人人憤怒。

「岳大哥,我們一定要潛入北京,把鄒大哥救出來!」楊業和何雲等人義憤填膺,群情激奮。

「獨孤姑娘,我們鄒家軍,因為大哥的掩護,才安全撤到長沙,現在我們就是全部拚死,也要救出鄒大哥!」岳月正氣凜然道。

再說京城,哲哲因為收買了多爾袞的心腹馮銓,竟然反咬一口,煽動八旗親貴,進行矯枉過正,向多爾袞反攻,企圖用攝政王妃是姦細的事,扳倒多爾袞!

「水性楊花,傷風敗俗,攝政王妃竟然與前明反賊藕斷絲連,不要臉,真不要臉,還要臉?」冷宮外,拂曉,外面傳來更加陰險歹毒的辱罵聲。

哲哲故意派人,日夜對藍歡歡進行心理打擊,她下令,命鍾粹宮女官喜花,親自刑訊藍歡歡,要用最先進的攻心為上,用心理詭計,虐待藍歡歡,最終逼死藍歡歡,讓藍歡歡疑神疑鬼,被威嚇嚇死,最後精神崩潰,變成真正的神經病女人!

「喜花,現在那個負隅頑抗的反賊鄒甄,就是頑固不開口招供,我們只有用日夜虐待的方法治藍歡歡,只要逼的她精神崩潰,最後腦袋壞,一個瘋女人,招供不招供,她都被我們控制,都是反賊!」哲哲喪盡天良,凶暴卑劣地命令喜花道。

「不許休息,不許說話!不許畫!」凶暴的嬤嬤,舉着鞭子,來到冷宮,妄想虐待藍歡歡,並且日夜監視騷擾藍歡歡,不讓藍歡歡休息,破壞藍歡歡。

哲哲對藍歡歡進行了十幾天的冷宮審訊,但是藍歡歡雖然被整得恍恍惚惚,仍然沒有招供多爾袞勾結前明餘孽。

「姑姑,我們日夜監視,不許藍歡歡寫奏摺,不許她說話,她的全部私人東西,我們全部都調查走了。」一臉猙獰的嬤嬤,向趾高氣昂的喜花稟報道。

「好,繼續日夜審訊,日夜審問,一定要逼藍歡歡和你對話,招供多爾袞,若是不招,就鞭打她!」喜花氣勢洶洶地命令道。

「王爺,攝政王妃被關進冷宮十幾天了,聽說哲哲派喜花日夜審訊!」蘇克向多爾袞稟報道。

「哲哲妄想逼蘭兒招供連累本王,這個喪心病狂的毒婦!蘇克,你已經暗中和復社的人聯上了嗎?」多爾袞心如刀絞,怒髮衝冠,他目視着蘇克,心急如焚地問道。

「王爺,已經聯繫上了,鄒甄的部將岳月,與楊業等人,在我們的引導下,明日就能潛入北京,劫刑部牢獄!」蘇克拱手道。

「主子,我們的人秘密監視,多爾袞真的聯繫前明餘孽,進京劫法場救藍歡歡和鄒甄!」鍾粹宮一臉得意忘形的舒爾冬,向哲哲稟報道。

「好,多爾袞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哲哲欣喜若狂。

再說這日,岳月和獨孤珍,楊業等人,潛入了京城,在驛站隱蔽,眾人調查了刑部。

「岳大哥,那些韃子把鄒大哥押進了刑部大牢,並日夜刑訊!」楊業稟報岳月道。

「楊業,我們化妝潛入刑部,然後在子夜,一起救出鄒大哥!」岳月一臉嚴肅,命令眾人道。

今夜,月黑風高,夏風凄厲,楊業和獨孤珍,李寶君等人,潛入了刑部,岳月進入牢獄,環視四周,將四周一片靜謐,他立刻來到了鄒甄的大牢前。

「鄒大哥!」岳月小聲喊道。

但是,那個人沒有回答,岳月打開大牢,來到那人面前,突然,那人一回頭,拔出匕首向岳月的胸口刺來。

岳月說時遲那時快,躲了這一匕首,定睛一瞧,這個人不是鄒甄,而是化妝成鄒甄的姦細!

「前明反賊,竟然劫牢,來人,一網打盡,全部逮捕!」就在這時,監獄內外殺聲動地,劈天蓋地的清兵,箭在弦上,拉着弓,突然衝出,舒爾冬仰面姦細,大聲咆哮道。

「中了韃子的奸計,兄弟們,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殺!」岳月雙目圓睜,手執大刀大喝一聲,向清兵殺來,楊業獨孤珍等人,也是看慷慨激昂,向清軍英勇衝鋒,大牢裏,頓時刀光劍影。

就在這時大牢外喊聲大起,蘇克帶領援兵,衝進了大牢,雙方短兵相接。

「舒爾冬,你竟敢勾結前明反賊!」蘇克擋住一臉殘暴的舒爾冬,大喝一聲。

「蘇克,你血口噴人,是皇太后命令我在刑部埋伏,緝捕反賊!」舒爾冬一臉大驚,吞吞吐吐地對蘇克說道。

就在這時,岳月等人見有援兵,趁勢掩殺,殺出一條血路,殺得清兵哭爹叫娘。

「舒爾冬,你和反賊內外勾結,放走了反賊,來人抓住他!」蘇克一臉憤怒!

「主子,前明餘孽果然劫牢,這次是鐵證如山,攝政王妃就是姦細,否則,怎麼會這麼巧,她被審訊才十幾天,反賊就潛入京城了?」喜花一臉眉開眼笑,向哲哲稟報道。

「哈哈哈,真是活該,藍歡歡是不得好死,真是醜態畢露,沒有人知道真相!」喪心病狂的哲哲,面目扭曲地大聲詭笑道。

冷宮,窮凶極惡的嬤嬤,企圖百折千磨藍歡歡,舉着鞭子想刑訊藍歡歡,藍歡歡文武雙全,抓住那老婦女的鞭子,柳眉倒豎,一腳把這個老貨掃倒,然後騎在這嬤嬤的身上,舉起小拳頭,義正辭嚴地大罵,然後出神入化,打得這個老貨頭破血流。

「主子,藍歡歡在冷宮也打人了!」喜花焦急地跑回了鍾粹宮。

「正好,藍歡歡也打人,正好和反賊內外聯合!」厚顏無恥的哲哲,喜不自勝!

「主子,索性一鼓作氣,把這個賤人毒死!」喜花建議道。

「喜花,藍歡歡這個姦細妄想在宮中刺殺哀家,你帶人將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明正典刑!」哲哲喪心病狂,一臉猙獰道。

冷宮,藍歡歡一臉無畏,從一個侍衛的手中奪了一個板子,抓住那些欺負紫鵲的宮人,掀在地下,舉起板子,憤怒地劈去,瞬間打得這些妄想刑訊她們主僕的哲哲走狗哭爹叫娘,落花流水。

「攝政王妃藍歡歡,有恃無恐,在宮中打人,皇太后懿旨,賜死!」就在這時,殺氣騰騰的喜花,帶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宮人,衝進了冷宮的門。

「喜花,就你們幾個走狗,也想陷害本王妃!」藍歡歡執著板子,與紫鵲面面相覷,得瑟地一笑。

「殺死藍歡歡!」氣得一蹦三尺高的喜花,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窮凶極惡的宮人,手執板子和長刀,向紫鵲和藍歡歡殺來,藍歡歡一支板子,舞得千變萬化秋風掃落葉,打得這些走狗鬼哭狼嚎屁滾尿流。

「賤人不要臉,要死了還垂死掙扎,本姑姑要你生不如死!」喜花惱羞成怒,命令侍衛端著鳥槍,來到了藍歡歡和紫鵲的面前。

「格格,這些禽獸用槍了!」一臉不寒而慄的紫鵲,凝視着藍歡歡,十分恐怖。

「紫鵲,殺一個賺一個!」藍歡歡執著奪來的寶劍,一臉頑強,柳眉倒豎。

就在這危若累卵之際,突然從窗外飛進幾名兒女,手中的手槍突然開放,只聽震耳欲聾的槍聲后,那些侍衛一個又一個倒在地上。

「藍姑娘,跑!」那黑衣人掀了蒙面,露出了獨孤珍的柳葉眉,背着藍歡歡,就飛出了窗子。

楊業和岳月李寶君,保護著紫鵲,也殺出了敵人的包圍,向宮外撤退。

「主子,大事不好,前明餘孽潛入皇宮,救走了藍歡歡!」喜花在死人屍體中逃出去,連滾帶爬跑到鍾粹宮,稟報哲哲道。

「混賬,喜花,派人一定要把這些反賊全部殺死!」哲哲鳳目圓睜,氣急敗壞地咆哮道。

皇宮,密密麻麻的侍衛,向午門衝來,岳月拿着蘇克暗中送的金牌,騙出了午門,保護著藍歡歡和紫鵲,逃出了皇宮!

再說哲哲,帶着喜花去了太和殿,從宗人府被放出的安平郡王杜度和七王爺阿巴泰,穿上蟒袍,威風凜凜地來到了大殿內。

哲哲命苟騙挾持着聖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和小皇帝福臨,上了太和殿。

「攝政王多爾袞包庇攝政王妃藍歡歡,勾結前明餘孽,鐵證如山,皇上兩宮皇太後下旨,廢黜皇叔父攝政王,緝捕反賊藍歡歡!」一臉耀武揚威的苟騙,向群臣宣佈道。

「姑姑,攝政王勾結反賊?」布木布泰目視着威風凜凜,飛揚跋扈的哲哲,一臉懷疑道。

「布木布泰,你若是包庇多爾袞與攝政王妃,你也是勾結反賊的人!」哲哲鳳目圓睜,一臉猙獰道。

「母后皇太后,舒爾冬勾結反賊,已被本王逮捕,這勾結反賊的人,不一定是本王吧!」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臉鄙夷的多爾袞英氣逼人,耀武揚威地上了大殿。

「舒爾冬勾結反賊?多爾袞,你倒打一耙!」哲哲鳳目圓睜,大發雷霆道。、

「蘇克,把舒爾冬押上來!」多爾袞一臉殺氣,命令蘇克道,蘇克帶着護軍,押著舒爾冬,跪在了哲哲的面前。

「舒爾冬?」哲哲十分驚愕。

「舒爾冬派兵劫牢,救出反賊鄒甄,人證物證都有,母后皇太后,現在鐵證如山,你是不是放了本王的王妃?」多爾袞雙眉一豎,怒視哲哲道。

「多爾袞,藍歡歡已被反賊救走,你現在竟然還裝模作樣,要哀家放她?」哲哲惱羞成怒道。

「哲哲,反賊挾持了本王的王妃,難道這也是你的陰謀?」多爾袞眸子熠熠,環視杜度和阿巴泰,大聲質問哲哲道:「哲哲,這些人都是昔日謀反的反賊,你竟然把他們從宗人府放出來,是誰想謀反?」

「多爾袞,你妄自尊大,控制了朝廷大權,現在竟然還倒打一耙,你這是無賴!」杜度和阿巴泰氣得青筋直爆,指著多爾袞火冒三丈道。

「來人,把杜度阿巴泰押下!」多爾袞眸子一瞥,蘇克和何洛會率領侍衛,衝上了大殿。

「來人,把反賊多爾袞押下!」哲哲鳳目圓睜氣急敗壞道。

雙方侍衛對峙,就在這時,哲哲身邊的布木布泰,仰面大笑。

「文武百官,母后皇太后說攝政王是反賊,但是今日反賊卻被母后皇太后的心腹,一個本來要被斬首的犯人放跑了,現在還劫持了攝政王妃,母后皇太后竟然還能顛倒黑白,說攝政王妃勾結反賊!」

「布木布泰,你竟然要幫多爾袞嗎?若是你包庇多爾袞,你和多爾袞那些淫蕩的事,就是真的,藍歡歡,布木布泰,你們真是親姐妹,不要臉!」哲哲喪心病狂,鳳目圓睜,大聲恐嚇挾持布木布泰道。

「母后皇太后,現在攝政王妃被挾持了,反賊又被你的心腹放走,沒有證據,這個案子也審訊不下去了,侄女只有建議姑姑,讓大家下朝吧!」布木布泰精明一笑道。

再說多爾袞回到攝政王府,立刻詢問蘇克道:「岳月他們真的救了蘭兒嗎?」

「王爺,王妃已經被岳月等人平安救走了,現在哲哲手上沒有人證,王妃也走了,她已經沒有法子再審訊這個案子了!」蘇克眉飛色舞道。

「蘇克,派人去岳月那裏,用鄒甄換回王妃!」多爾袞命令道。

再說馬瞻超,在岳月等人劫獄前,暗中救出了鄒甄,現在藍歡歡也被岳月救出,馬瞻超就帶着鄒甄,去京城外,與岳月會師,送來了鄒甄。

「鄒大哥!」岳月和獨孤珍,楊業李寶君等人,見到了頭破血流的鄒甄頓時人人激動,大家一起眉飛色舞地來到了鄒甄的面前。

「這次真是要謝謝藍姑娘,她建議多爾袞用她來換我出去!」鄒甄凝視着弱眼橫波,古靈精怪的藍歡歡,樂不可支道。

「大哥,我們一起走吧,與藍姑娘一起去南方抗清!」岳月一臉慷慨道。

「不,岳月,我還要回到清宮,多爾袞用鄒甄來換我,若是我和你們一起去南方了,多爾袞必定帶兵來追殺!」藍歡歡一臉鄭重道。

「好,藍姑娘,我們就南下了,你一定要居安思危,自己保護自己!」岳月和獨孤珍,李寶君,凝視着藍歡歡,笑容可掬道。

「嫂子,李成棟那個漢奸,是清廷的姦細,在南明,還有幾個吳三桂派來故意反正的姦細,你們一定要有備無患!」藍歡歡凝視着李寶君,倩然一笑道。

「藍姑娘,我鄒甄這一輩子,戰場上刀光劍影,最佩服的就是你!」鄒甄凝視着藍歡歡,喜上眉梢。

「蠢女人!」就在這時,一名一直戴着面具的人,瀟灑地來到了藍歡歡的面前。

「程玉華?」凝視着他面如滿月,藍歡歡突然心中忐忑不安。

「我就是復社首領,程玉華!」程玉華,樂不可支,眉眼彎彎地凝視着兩頰緋紅的藍歡歡。

「大哥,這次若不是程大俠,我們就是全部犧牲,也出不了京城!」岳月凝視着鄒甄,樂不可支道。

「程大俠,我鄒甄知道,若不是你有滿清的金牌,我們是一定不能一帆風順出皇宮的!」鄒甄向程玉華拱手謝道。

「程玉華?」藍歡歡一臉懷疑地凝視着笑容可掬,一雙含情目的程玉華,拉着紫鵲駕馭著戰馬,回到了北京。

「主子,藍歡歡回來了!」喜花的人監視藍歡歡,立即向喜花稟報,喜花焦急地進了鍾粹宮。

「藍歡歡被那些反賊放回來了?」哲哲大驚。

「主子,若是藍歡歡沒有與那些反賊一起逃回南方,那我們就沒有證據證明藍歡歡是前明姦細!」喜花皺眉道。

「賤人,竟然再次反擊了哀家喜花,我們一定要先發制人,要比藍歡歡快,要比她更快,一定要逼死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立刻繼續派人,在京城傳播謠言,並製造假象!」哲哲一臉狡黠,猙獰地奸笑道。

再說京城,藍歡歡和紫鵲回到北京后,大街小巷,一些人對着她們指指點點,然後七嘴八舌,故意議論藍歡歡是姦細。

「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回來了,真是丟人現眼!」

「我們就是要罵她,騷擾破壞她!」八旗子弟,故意來到藍歡歡和紫鵲眼前,冷嘲熱諷。

「喜花,一定要這個賤人難過,要她草木皆兵,精神崩潰!」喜花稟報哲哲,現在京城已經人人皆知,藍歡歡是反賊姦細,哲哲更加氣勢洶洶,命令喜花,繼續派人圍攻藍歡歡的攝政王府。

攝政王府藍歡歡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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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寵妃海蘭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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