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雪妖姬:雪域春夢

44雪妖姬:雪域春夢

12月10日,晚飯過後。

在進第四步棋局之前,我將玄天耳劍拿下來。

「李先生,你可會劍法?」

李厚逸看着我掌心那不足一寸長的玄鐵耳劍,有些垂涎三尺。

他見識過這把劍的威力,連巨無霸蛇和大八爪魚都能搞定。

可是畢竟使劍的人是夏,自己能行嗎?

他立刻老實搖頭:

「劍法?不會!」

冬兒白他一眼:

「真是白瞎了一把神劍!」

李厚逸聽了,有些不服氣:

「不會劍法怎麼了?不會就瞎劈瞎砍唄!」

還威脅我和冬兒:

「你們會劍法嗎?有本事你們自己使啊!」

冬兒氣得不行:

「李厚逸你個混蛋!」

我只得將耳劍交到李厚逸手裏,耳劍瞬間就變身成為一柄長劍。

「李先生,你還是先練習練習吧。你們現代不是有網絡嗎?網絡上不是什麼都有嗎?劍法總也會有的吧?你可以跟着學習學習。」

李厚逸盯着寶劍,眼神放光。

隨手就瞎比劃了幾下,我和冬兒沒眼看,都躲回房間休息了。

李厚逸卻像小孩子得了寶貝似的,對寶劍愛不釋手。

還真的上網搜了一套劍法,武當七星劍。

因為他看網上評價,此套劍法乃天下第一美劍。

他覺得他這天下第一美男子,還是配得上這套天下第一美劍的。

於是,就開始跟着視頻瞎比劃。

半夜臨近十一點,我們三人又齊聚別墅客廳。

李厚逸才依依不捨地將玄天耳劍交還給我,還向我和冬兒炫耀:

「我學會了一套七星劍法,到時候跟你們露一手。」

我和冬兒自然不敢對他抱多大的希望,也就一笑而過。

玄天耳劍在到我手裏之後,又變成了一隻小小的耳環。

我將其戴在左耳之上,李厚逸顯然艷羨,不由多看了我的耳朵幾眼。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冬兒也警告他:

「不許亂看!我們家娥姐姐,豈是你可以隨便看的?」

李厚逸這才討了個沒趣,兀自悻悻地別過頭去。

我見他的右臂仍然包紮着紗布,有些擔心:

「你的胳膊沒事兒吧?」

李厚逸笑笑:

「沒事兒,我還備了不少的外傷葯和抗生素,你們也不用擔心受傷。」

冬兒聽了直罵:

「呸呸呸,烏鴉嘴!我們才不要受傷呢!」

李厚逸的背包特意背在胸前,雖然針孔攝像機的拍攝效果並不理想。

但那可能是因為自己第一次偷拍,技術還不熟練的緣故。

既然已經花錢買了,總不能浪費吧。

所以他依舊塞進背包里,通過背包拉鏈的縫隙伺機偷拍。

即便拍不成大電影,至少也能記錄下自己經歷過的險境。

夜裏十一點整,我們再次準時進入棋局。

這次既沒有叢林,也不是海島。

別墅瞬間變得一片雪白!

等我們反應過來,發現竟是一片冰雪世界。

眼前全是皚皚白雪,遠處則是高聳入雲的雄偉雪山。

眼光照在白雪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我們的雙腳,已經陷入了沒膝的雪裏。

而只穿着單薄運動休閑裝的我們三個,瞬間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李厚逸凍得哇哇大叫:

「兔子,快!快把棉衣拿出來!」

冬兒急忙將空間戒指里的棉衣,和能禦寒的衣帽鞋襪都給找了出來。

三人一通穿戴之後,個個都幾乎變成了愛斯基摩人!

每個人都捂得嚴嚴實實,身材也都變得臃腫笨拙。

不過冬兒感到很滿意,忍不住誇讚李厚逸:

「李先生,幸虧你準備得充分,否則咱們准得被直接凍死!」

李厚逸非常自得:

「那是!我是誰?我以後不叫李厚逸了,乾脆叫賽諸葛得了!」

說完,自己得意大笑!

冬兒忍不住笑罵:

「真是不禁誇,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二人又開啟了鬥嘴模式,我只能主持大局:

「別吵了!還有閑工夫吵架?還是趕緊想想該怎麼辦吧!」

二人聽了,這才開始觀察周圍地形。

我們處在一座大雪山的山腳下,是一處平原地帶。

遠處就是高聳的雪山,身後是無盡的雪原!

周圍一片雪白,什麼也沒有。

李厚逸倒沒急着想辦法,反倒對難得一見的雪山景緻興趣濃厚。

趕緊把針孔攝像機打開,對着雪山就是一通拍攝。

拍夠了,這才發問:

「哎?你們想好了咱們該怎麼辦了嗎?」

冬兒沒好氣:

「李先生,你仙丹都白吃了呀?趕緊想辦法!」

李厚逸看看四周,指著雪山說:

「我猜那能出去的神石陣,一定是藏在雪山裏,要不就是在雪山的最頂上!」

我覺得他的猜測,頗有幾分道理。

依據無量天尊的思路,神石陣肯定不會是在平原那麼簡單。

而遠處的雪山,定然藏着無盡的兇險。

於是對他們說:

「那就上雪山!」

我們所在的位置,離真正的雪山還是有不少一段距離的。

看着挺近,其實走起來挺遠的。

三人就在荒無人跡的雪地上,緩慢前行。

雪地淺的地方,有沒膝的深度。

稍微深一些的地方,都能沒到大腿根部。

所以行走起來,異常的吃力。

還沒走上半日,大家都體力耗盡。

不得不停下來休息,再加上長時間在雪地里行走,單純的白色對眼睛的刺激很大。

三人的眼部,都出現了或多或少的不適癥狀。

李厚逸忽然想到了雪盲症,趕忙又叫冬兒將墨鏡拿出來給大家戴上。

戴上墨鏡之後,眼睛好受多了。

李厚逸又想到個問題:

「哎?為什麼咱們每次都是半夜之時十一點,進入棋局。可是為什麼每次到了棋局裏面,都是白天呀?看這樣子,好像是上午十一點?」

冬兒不明所以,沒有吱聲。

我想了想:

「或許?是因為我們在現實里的時空,和棋局裏的時空完全不一致的緣故吧?如果進入棋局也是午夜子時的話,那麼棋局裏的時空和現實里的時空就有可能同步了。」

他還是不解:

「為什麼不能同步呢?弄得我覺得時差很亂!」

我猜測:

「可能是無量天尊怕與現實時間同步的話,不利於他控制棋局吧?我們與現實的作息時間相反,可能也是為了不被發現端倪吧?」

李厚逸開動腦筋:

「說白了,無量天尊是不是就是在午夜十一點,那個時間點上做了手腳?開闢出另外一個時空來?而實際上我們在現實中,始終沒離開過十一點這個時間點,和別墅這個空間點?」

冬兒被繞的頭疼:

「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覺得李厚逸的腦子,似乎是被仙丹改進了一些。

便給他打了個比方:

「時間就好像是一條直線的繩子,而無量天尊卻在某個點上打了個結!這個多出來的繩結,就是我們棋局的時間和空間。」

冬兒始終不大明了,李厚逸卻似乎懂了。

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

因為時差的關係,並沒有飢餓感,所以休息過後就繼續趕路。

想到了繩結理論之後,我也明白了:

我們在棋局裏的時間,其實是有限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一直盤亘在棋局裏,一直找不到出去的方法。

那麼結果可能就是,到了一定的時間我們也會回到現實。

但我們卻失敗了,從此出局。

所以,只有儘快找到出去的辦法,才能保證不輸。

到目前為止,出棋局的法門依舊是神石陣。

所以,必須儘快找到神石陣。

又走了半日,已經離雪山非常的近了。

看看天色漸暗,我們也再度精疲力竭。

稍微休憩之後,便趁著天還沒黑,趕緊準備宿營。

放眼望去,無遮無攔,只能在平地宿營。

好在平原地區的風並不大,否則帳篷都可能被風吹走。

因為在鬆軟的雪地里,根本無法固定帳篷。

為了取暖,我和冬兒決定住一間帳篷。

然後在帳篷里鋪上睡袋,再蓋上厚厚的棉被。

而在帳篷外頭,兩個帳篷之間,生起一堆火。

雖然李厚逸採購了不少的蜂窩煤,但因為不知道會在冰天雪地里呆多久,也不敢濫用。

好在我們來時的路上,並沒有發現任何野獸和人類的蹤跡。

所以,倒不擔心被野獸和其他人類襲擊。

用煤氣罐和爐灶做飯,吃了頓熱乎的晚餐之後,就早早鑽進睡袋休息了。

一天的疲累,令我們很快睡着。

但我們不知道的是,我們都睡着之後。

在煤堆的火焰光照里,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紅色的身影,在雪白的暗夜裏,十分扎眼。

火光搖曳,人影也飄搖不定。

火紅的裘皮大氅,下面露出紅色的裙擺和一雙嬌艷欲滴的紅色繡花鞋!

人影青絲如雲,雲鬢高聳!

但臉部卻慘白如雪,白得在幽暗的火光里,甚至看不清容顏!

人影的身軀,都包裹在火紅的大氅里。

只見紅色繡花鞋,蓮步輕移。

留在雪地上的嬌小腳印,卻極其輕淺。

竟然踏雪無痕?

紅色的人影,在火堆附近徘徊一陣。

搖曳恍惚,如同鬼魅。

人影來到帳篷跟前,打開看了看,發現我和冬兒埋在棉被和睡袋裏,睡得正酣。

又轉身來到了李厚逸的帳篷外面,打開探頭觀瞧。

李厚逸也同樣將自己捂得十分嚴實,而且已經發出輕微的鼾聲。

紅色人影瞧了瞧,竟然邁步走了進去。

李厚逸做夢了!

夢見自己和一個紅衣女子纏綿,女子身着紅衣,薄如蟬翼!

肌膚賽雪,媚眼如絲!

道不盡的風情,說不完的性感撩人!

女子與他調笑,時而嫵媚時而火辣!

完美身材,在薄紗里若隱若現!

只是女子的五官,不甚明了。

但依舊不影響她的嫵媚撩人,性感妖嬈!

李厚逸醉了,口水直流。

眼前的可是絕色尤物,豈能放過?

自己不是吃了仙丹嗎?

正好可以驗證一下,是不是不會腎虛?

正待他要與美女親近,紅衣女子卻又若即若離。

時而飄忽不定!

李厚逸不由心焦:

「美人兒!快來呀!」

誰知紅衣美人卻輕啟朱唇:

「李公子,奴家在雪山等你哦!快點來哦!」

第二天一早,李厚逸睡醒。

對夢中紅衣美人,依舊念念不忘。

望着眼前雪山,心嚮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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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下凡:乾坤生死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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