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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

李知恩當然是一臉懵，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還有行程。

「KBS電視台《音樂銀行》。」朱子仁率先坐起身子慢悠悠地穿起了衣服，「我們家新女團在今天出道，反正你也閑的沒事那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唄。」

「可你們方塊娛樂不是所有藝人都被制裁了嘛，放出來了？」

李知恩雖然有乖乖聽話在穿衣服，但弄不懂的事情着實有點多。

「沒出道的練習生能算藝人嗎？明明是出道之後才算藝人的！」朱子仁得意地挑了挑眉，「合理利用規則也是一種能力，有本事就再來人臭不要臉的把我們RedVelvet也制裁了。」

「你還真別小看了那幫人不要臉的程度，有可能的。」李知恩提醒道。

「再制裁就制裁唄，我方塊娛樂在網絡上活動的通道這段時間已經打通了，除了南韓本土的商演其他都幾乎不受影響，而且對我們方塊娛樂來說商演本來就不重要。」朱子仁攤了攤手，「日益發展的網絡流媒讓名存實亡的制裁更加可笑了，尤其是你南韓還是跟海外高濃度接軌的這樣一個網絡環境。」

「方塊娛樂的網絡通道很厲害這點我是知道的，全南韓都知道。但是.」李知恩好奇地問了一句，「花不少錢吧？錢哪兒來的呢？」

「嗯，尋找新的發行商、打通網絡上的一些東西確實很花錢。」朱子仁點了點頭。

「不過.」朱子仁突然笑了起來，「也沒花我們的錢，花的全都是那些大企業的錢！」

「事情剛出來的時候，大企業覺得我要帶着方塊娛樂完蛋了，一個個都着急地把手上的股票出掉，所以那段時間方塊娛樂的股價跌的沒眼看。」

「也就是那段時間，我們把市面上所有流出來的方塊娛樂股票全拿到手裏面了。」

「後來事情的發展怎麼樣大家都清楚，隨着事件逐漸被深挖，我的正面形象越來越高大，連帶着方塊娛樂也直接起飛，大企業後悔的時候也想把方塊娛樂的股票買回來。」

「但是，可能嗎？方塊娛樂市值過了萬億之後就再也沒有出手過任何一股股票了，

他們想收也找不到地方收。」

「於是為了跟我搭上關係，那些大企業只能通過在其他合作項目上讓利來討好我。這就是方塊娛樂近期的賺錢方法，也是方塊娛樂建立網絡通道那麼順暢的理由。」

「現在的方塊娛樂可以說是南韓娛樂圈的一塊象徵了，大家都想套套近乎。」朱子仁笑着說道。

「所以為什麼方塊娛樂這麼厲害了旗下藝人受到的制裁還沒解開呢？」李知恩問道。

「因為我做成了傻帽公司一直想做卻始終做不到的去政治化。」朱子仁抿了下嘴巴，「雖然那些跟政治圈搭著關係的公司因為收了我的好處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為難我，但他們也不會出手幫我解決來自青瓦台的麻煩，因為他們本身並不想被我逼着退出娛樂圈。」

「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方塊娛樂受到的制裁會解開呢？」李知恩有些不明白，「照你這麼說的話，感覺永遠也沒辦法解開了呢。」

朱子仁搖了搖頭，開始解釋。

「不會的，我方塊娛樂什麼壞事都沒做本就沒有理由被制裁。」

「現在之所以大家接受了方塊娛樂被制裁的現實是因為大家覺得青瓦台朴女士在發瘋，如果是不發瘋的人來制裁方塊娛樂的話沒人會接受的。」

「今天能平白無故的制裁方塊娛樂那麼明天就能平白無故的制裁其他企業，就算青瓦台不考慮公信力這回事，其他做生意的人也不會接受這個結果的。」

「所以差不多再過一段時間我們應該就會被放出來了，很快的。」

「哎呀。」朱子仁說着說着突然嘆了口氣，「我本來以為《寄生蟲》上映的時候我們應該就能藉助社會輿論被放出來了，沒想到那邊這麼恨我，死咬着不放！」

「是我我也恨你。」李知恩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坐到總統的位置上很簡單嗎？那是要付出很多努力的！」

「什麼努力？」朱子仁不屑地哼了一聲，「作為前總統的孩子被生出來嗎？！」

「……」

「懶得理你，咱們快走吧。」

李知恩無言以對，只能催促着快走。

……

到KBS電視台《音樂銀行》后，李知恩就跟朱子仁分開了，她沒有參與進來的理由，只能噹噹街溜子到處打打招呼。

好在今天這地方有很多熟人，所以倒也不會無聊什麼的。

「你說你們也真夠倒霉的，偏偏是在公司出著問題的時候出道，搞得許多應有的待遇沒給你們安排上。」

朱子仁來到了RedVelvet的待機室，內心無比感慨。

想到「以前」的那個紅毛團，也是在傻帽公司頻頻出事風雨飄搖之時出道的，結果到了「現在」的方塊娛樂，公司處境反而更不好了，這找誰說理去。

不過有一點還是不一樣的，至少這裏的RedVelvet不會平白無故被完全沒有根據的負面東西去攻擊，出道時的日子會舒服很多。

「我們可跟倒霉沒有半點關係呢歐巴。」裴珠泫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放鬆的神色，「公司所有藝人的藝人前輩都來看我們出道了，這絕對不是倒霉的事情。」

「不是我們被制裁了的話那些人是沒可能出現在這裏的，歸根結底還是我們倒霉受到了制裁。」朱子仁笑笑，自己有些感慨，「我本來以為你們會把公司前輩跟其他有空來的前輩們來看你們出道舞台當成壓力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都是前輩怎麼會是壓力呢，大家都經常見面的，而且前輩們要照顧我們的吧。」孫勝完還是很開心的。

「哦，心態很好嘛，不錯不錯。」朱子仁誇獎道：「看來你們能交出一場完美首秀了，台下的其他觀眾們也會開心的。」

「還有其他人？！」

姑娘們全都嚇了一跳。

「當然有了啊！」朱子仁也嚇了一跳，「你們不會以為整個觀眾席全被我們包下了吧，這裏很大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