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可怕的噩夢

第二百二十五章可怕的噩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顏婷醒來全身是水,沐浴的溫泉里有血跡,這說明顏婷至始至終都與那倆名刺客,待在一處。

「顏美人,你要不要同本統領解釋一下,剛剛為何要說謊?

本統領記得曾問過你,有沒有見過刺客,為何要說刺客,從窗戶逃了出去?

水池裏有血跡,說明你一直與刺客在一起,你如此做,對得起皇上嗎?」

禁軍統領耶魯原真,陰沉着一張臉,履行公事般的質問著。

為了顏婷的名節,也為了皇家臉面,耶魯原真特意將所有人譴了出去。

畢竟顏婷是皇上的女人,若讓人知道她與刺客衣衫不整的待在一個水池裏,丟的可不是顏婷一個人的臉,還有皇上的。

顏婷:「……」

她拚命搖頭:

「不,本宮沒有,刺客闖進來,便用什麼東西扎暈了本宮,本宮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要不要本統領將此事稟報皇上?」

禁軍統領耶魯原真顯然並不相信顏婷的話,他一臉冷沉。

後宮的女人大都為了爭寵,使勁渾身解數勾引皇上,而這個顏美人恰恰相反,背道而馳與刺客共浴,這不是自毀前程嗎?真讓人看不透。

而且這個顏美人是自己爬上龍榻,如今又與刺客在一起,這种放浪行徑,真讓人瞧不起,耶魯原真看顏婷的眼神是鄙夷。

「不,不要,不可以,求求你了耶魯統領,你不要把此事,稟報皇上好不好?好不好?

只要你幫本宮這一次,來日,來日,本宮定在皇上面前幫你美言,讓你步步高升。求你了……」

顏婷一把拉住耶魯原真的手臂,近乎哀求。

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想讓一個刺客,毀了她的一切,她還要做皇后,做「鳳命九天」之人,貞潔何其重要,要是皇上知道她與刺客待在一個浴池裏,一定會將她打入冷宮的。

「抱歉,本統領對權力地位不敢興趣,本統領只知道領皇上俸祿,為皇上辦事,做好自己本分。」

耶魯原真毫不客氣地將顏婷的手扒開,鐵面無私地說着,轉身便要向外走。

顏婷再次撲上前,伸手攔住:

「耶魯統領,你一定要相信本宮,本宮沒有說謊,確實有人拿像針似的東西,扎暈了本宮,本宮也是受害人。」

「用針扎暈一個人,顏美人在同本統領開玩笑嗎?一根針怎麼可能扎暈一個人?」

耶魯原真從始至終都眸光冷冷,在他看來,眼前的女人太賤。

然而耶魯原真的話,卻讓顏婷迷茫的眼神里有了一絲亮光:

「是她,一定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扎暈了本宮,冒充本宮。」

「誰?」

聽到顏婷斬釘截鐵的話,耶魯原真揚言。

顏婷將耶魯原真帶去了死牢,責問是不是顏玉從死牢裏出去過。

顏玉冷嘲:

「我若出去了,還會回來嗎?」

一句話堵的顏婷啞口無言,是啊!都是判了死刑的人,若出去了,誰還會傻乎乎地回來?

「你們說,是不是你們,放這個女人出去過?」

顏婷對顏玉無計可施,只能沖着獄卒大喝。

獄卒們一聽,急忙跪倒在地:

「顏美人慎言,顏美人慎言,你就算給小的們一百個膽子,小的們也不敢私放嫌犯出去啊!」

獄卒們心虛的低着頭,雖然他們被扎暈了,可好在嫌犯沒有逃走,若讓皇上知道,嫌犯在他們的看守下,竟然能夠自由出入,必饒不了他們,說不定還會牽連他們家人。

所以獄卒們打死也不敢承認,他們曾被牢房裏被人扎暈過。

一趟死牢之行,一無所獲,耶魯原真搖了搖頭,轉身要走,打算到皇上面前如實稟報。

顏婷卻再次撲上前,攔住他:

「耶魯統領,你聽本宮說,那個刺客,一定是這個女人,你要對她用刑,你不用刑,她不會同你說實話的,還有這倆個獄卒,他們也都同這個女人是一夥的。

這個女人她懂醫術,只有她可以用銀針把人扎暈。」

顏婷的話,再次讓顏玉的心冰冷,她冷笑一聲:

「顏美人的意思是,我們堂堂夏邑國,在英明皇上的領導下,要結一個案子,便要將人屈打成招?」

「顏美人,不要瞎說,小的們不敢,耶魯統領請為我們做主啊!這是誣告,小的們冤枉啊!冤枉……」

「顏美人你這女人的心,太歹毒了。怎能胡亂

咬人?你不能抓不到刺客,便隨便抓個人,屈打成招啊!這不公平……」

……

獄卒們本來與顏玉不是一夥的,可如今為了活命,也只能與顏玉同仇敵愾。

「住嘴,都給本宮閉嘴,誰再多言,本宮撕爛他的嘴……」

顏婷陰蟄蟄的警告,簡直要多凶,便有多凶。

獄卒們嚇得不敢吱聲,但耶魯原真卻通過顏婷的做作所為,對她更加厭惡,轉身再次向外走去。

顏婷欲追上他,耶魯原真卻直接拔出了寶劍。

「顏美人若再阻止本統領依法辦事,休怪本統領不客氣。」

顏婷被嚇了一跳,急忙停下腳步,只是眼眸里的寒光,再也擋不住,她從衣袖裏滑落一枚鑽戒,套在手上轉了轉,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要殺了耶魯原真。

如此他便不會同皇上告狀了。

想到這裏,顏婷紅艷的嘴唇微勾,再次向前追去。

耶魯原真走的很快,轉眼便不見了蹤跡。

顏婷急忙抄了近路追趕,此時已是半夜。可謂夜深人靜,顏婷走到一處草叢,卻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慘叫聲。她被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扒開草叢,藉著月光看了一眼,瞬間瞪大了雙眸,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太嚇人了,太恐怖了,顏婷竟然看到了耶魯原真被殺,有一個黑衣人,捂住他的嘴,在他胸口上狠狠刺了倆劍。

耶魯原真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便蹬直了雙腿,雖然她也殺過人,可如今看別人殺人,更加觸目驚心,顏婷直接雙眼泛白,嚇暈了過去。

「顏美人,顏美人,你醒醒,醒醒……」

等顏婷被人喚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顏婷睜開眼睛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因為喚醒她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耶魯原真。

「你……你是人,是鬼?」

顏婷嚇得連連後退,她一臉警惕地望着耶魯原真,驚恐詢問著。

「顏美人,你沒事吧!要不要本統領喚太醫來給你瞧瞧?」

耶魯原真完全是一副關心顏婷的樣子。四周還有幾個禁軍,也是一臉茫然地望着她。

「顏美人,你怎麼在御花園裏睡覺啊!剛剛小的們與耶魯統領巡邏到此處,發現了你,你快些回自己寢殿吧!雖說現在是夏天,天氣暖和,可晚上睡在院子裏,依舊露氣重」。

其中一個禁軍好心說着。

顏婷再次望向耶魯原真,不由嘀咕:

「昨晚難不成是我做的夢?可那夢境,未免太真實了。耶魯原真痛苦掙扎的樣子,還有那血光四濺,以及那幾不可聞的慘叫聲。」

「本宮可能最近太過勞累,所以才會暈倒,多謝諸位,本宮該回去了」。

顏婷難得客氣地說着,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特意繞到了昨晚耶魯原真遇害的那片草叢走了過去。

「顏美人,你這是去哪裏?」

一個禁軍不解地詢問著。

顏婷沒有說話,她一直低垂著腦袋,仔細地找尋着地上的血跡,她不相信自己是做了一個噩夢,雖然她有殺耶魯原真之心,可昨晚太過真實。

然而沒有,什麼也沒有。

地上沒有一滴血跡,顏婷茫然了,難道她真的是做夢?

接連幾天,顏婷都被噩夢驚醒,可她卻不敢與人說,因為說不清,耶魯原真沒有同皇上說她與刺客共浴之事,她已經謝天謝地了,怎麼可能還主動提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因為同仇敵愾的原因,倆名獄卒對顏玉反倒好了不少,不再給她餿食吃。

而顏玉也不好意思再扎暈兩名獄卒。

顏玉此人就是如此,別人對她好一分,她會還十分給別人好。

獄卒只是不再給她餿食,便讓顏玉感激不盡,她不想再給兩名獄卒添麻煩。

可不添麻煩,她將如何出去?不出去,她將如何替古醫族翻案,以及尋找倆個孩子?

就在顏玉有些懊惱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顏玉的鳳眸挑了挑:

「有了,何不利用這個女人?」

「你們都出去吧!本宮想與姐姐說幾句話。」

顏婷一進來,便趾高氣揚的打發走了兩名獄卒。

「你來幹什麼?」

顏玉故作冷漠,她從未有像現在這般願意見到顏婷。

衣袖下顏玉的手心裏,滑落了一根銀針,捏在手裏。

「姐姐,妹妹最近惡夢連連,姐姐是醫者,妹妹想問一下姐姐,如何避免做噩夢?」

顏婷的話,說的有氣無力。

顏玉本以為顏婷是來詢問她,那個黑衣人是誰?

沒有想到她竟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顏玉抬眸不解地望着顏婷,卻被嚇了一大跳,僅僅三天的功夫,顏婷已經禿廢到了極點。

她頂着倆個很大的熊貓眼,臉色蒼白的嚇人,一點也不像倆天前盛氣凌人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虧心事做多了,噩夢連連了?」

顏玉連諷帶刺,眼眸里未帶一絲暖意。

因為她這個妹妹顏婷,不值得她同情。

顏婷:「姐姐你知道嗎?那天我親眼看到耶魯原真他死在我的面前,而且是被人殺死的,那般真實,血流四濺。

可不知道為何,我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他卻安然無恙站在我面前,草叢裏也沒有血跡,竟然是一場夢。

那麼真實,竟然是一場夢。

太可怕了,竟然是一場夢

……」

顏婷仿若陷入自己的思緒里,不停的低語,不停呢喃,顏玉蹙眉:

「什麼亂七八糟。我還是別聽這個瘋子胡說八道吧!既然送上門,便讓我利用一下。」

「把手伸過來,我給你診一下脈。」

顏玉突然開口。

許顏婷真的被噩夢給擾的有些精疲力盡,她想也沒想便將手遞了過去。

顏玉裝模作樣給她把了把脈,卻突然將她的手一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暈了她。

用顏婷頭上的一根發簪,打開了牢門,將她拖進了牢房。

顏玉扒下了顏婷的衣衫,倆人做了對換。

有了顏婷的身份,顏玉暢通無阻地到了太醫院,以借醫書為由,翻看了幾本檔案室的資料,卻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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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娘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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