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蘇靖寒的回憶(4)

第265章 蘇靖寒的回憶(4)

林蔓蔓越想越覺得不甘。

憑什麼初瓷長得比她漂亮,家世比她好,現在就連曾經圍着她轉的蘇靖寒都對她上心?

就在林蔓蔓幾乎壓抑不住內心的嫉恨時,她的手機輕微亮了一下。

好在蘇靖寒出去接了個電話,林蔓蔓趕忙將手機拿起來,點開會話框。

「初瓷懷孕了,今天剛去了醫院。」

看到來人發的消息,林蔓蔓整個愣住了。

竟然……懷孕了?!

林蔓蔓氣息不穩,隨即整張臉白了起來。

現在初瓷可是蘇靖寒光明正大的妻子。

如果再有了孩子,那以後蘇靖寒還會把心思花在她身上嗎?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孩子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籌碼,初瓷那麼喜歡蘇靖寒,不可能不藉此要挾對方。

可如果初瓷真的這麼做了,她不就要被踢出局了?

林蔓蔓當然不甘心,不僅不甘心,她現在更加迫切的想要把初瓷趕走,然後替代她的位置!

正當她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對方發來的幾張照片瞬間讓她來了精神。

那是一個年輕男人扶著初瓷進醫院的照片,因為背對着鏡頭,沒辦法看清男人的臉。

但初瓷側過來的五官卻被清晰拍了進去。

她五官柔和,面對旁人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清冷模樣。

可對這人,她眉目都帶着些柔意,好像對方多麼與眾不同似的。

林蔓蔓一下就樂了。

她是僱人暗地裏跟蹤初瓷,好掌握初瓷的所有動態。

沒想到不僅讓她發現了對方已經懷孕的秘密,竟然還拍到了這樣有趣的照片。

即便知道這些照片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但只要能給兩人帶來些禍端,管它事大事小呢?

林蔓蔓心裏有了計劃,趁蘇靖寒打完電話進來的時候,裝作吃驚道,「靖寒,你快看,這是不是初小姐?」

也許是她的表情過於震驚,蘇靖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初小姐?什麼初小姐?

然而他腦子是蒙的,身子卻已經靠了過去。

然而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渾身都不受控制的僵硬起來。

林蔓蔓跟看不見蘇靖寒反應似的喋喋不休著,「初小姐難道也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怎麼會去醫院?」

「靖寒,你要不趕緊打電話問問初小姐吧,我這邊……你不用管了,我可以照顧我自己的。」

「反正我們現在也沒什麼關係了,還是……還是不要接觸的那麼頻繁的好。」

林蔓蔓故作傷感說着,一下就將蘇靖寒的思緒拉了回來。

看着她通紅的眼眶,他安慰道:

「蔓蔓,我們怎麼能沒有關係呢?你,你是我最珍視的人,至於初瓷……我們不過只是領了一張結婚證,在我心裏,只有你才是……」

「靖寒!」林蔓蔓「慌慌張張」地打斷他,「你別再說這樣的話了,我知道,知道你只是安慰我,現在初小姐才是你的妻子,你不應該在我這裏……」

「你這樣,初小姐計較的話肯定會跟你吵架的!」

「靖寒,我不希望因為我,讓你的婚姻不幸福,不管我們之間錯過了多少年,我都只希望你能夠幸福,只要你過得好,無論我,無論我……」

她說就說,偏偏語氣帶着哭腔,好似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蘇靖寒被感動的不行,一個大男人險些紅了眼眶。

他就知道,只有他的蔓蔓才會那麼善良。

即便過了那麼多年的苦日子,即便現在生病還在床上躺着,可她依舊關心他過得好不好。

被初瓷的照片激起的憤怒似乎消減了一些。

他更多的情緒都投注在面前的林蔓蔓身上。

「蔓蔓,沒有人能夠跟你相比,初瓷她不配,你也不要在為她的事費心。」

林蔓蔓見蘇靖寒的神情越發溫柔,跟幾年前那個青蔥稚嫩少年沒什麼差別,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很快她又把話題扯到了初瓷身上。

「初小姐看上去似乎跟這位先生很熟,要不也不會親自送她去醫院了,靖寒,我還是覺得不放心,你要不去看看初小姐吧,她一個人不一定能照顧好自己。」

「一個人?」蘇靖寒被刺激到,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人家現在身邊有人照顧著呢,還需要我關心?」

想到照片里兩人靠在一起無比親近的樣子,蘇靖寒心裏頓時又火燒起來。

初瓷不是說只喜歡他,只愛他嗎?

不是對別人都是愛答不理嗎,怎麼對那個男人,就那麼,那麼……

蘇靖寒找不到什麼詞去形容,他臉色更加陰沉,看上去就更生氣了。

林蔓蔓很滿意他現在的反應,又說了幾句煽風點火的話。

蘇靖寒聽不出林蔓蔓是故意這麼說的。

不過火氣確實越來越大,當即溫聲囑咐她照顧好自己,轉頭就準備去找初瓷算賬。

初瓷從醫院回來臉色就很差,見到蘇靖寒怒氣沖沖闖進房間,還有些害怕。

難道,難道蘇靖寒是知道她……

「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蘇靖寒聲音慍怒,擺明了是在壓抑著怒火。

初瓷頓時就絕望了,「我……」

她嘴唇蒼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小腹又開始疼起來。

「還想找什麼借口?」

蘇靖寒看她慘白著臉,面上的神情更加陰翳。

他也說不上來看到初瓷跟別的男人親近,為什麼要生氣,畢竟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感情。

他根本不在乎初瓷,本來是不應該為了她的事情動怒的,可現在……

蘇靖寒心情複雜,然而糾結猶豫沒多久后,又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不管他在不在乎初瓷,現在她都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就應該注意分寸,否則別人看的就是他蘇家的笑話!

初瓷不要臉,他蘇靖寒要!

「你現在就去收拾行李。」蘇靖寒心煩氣躁,索性直接扭過頭,不再看令他煩躁的「罪魁禍首」。

初瓷被沒頭沒尾的話驚得呼吸一窒。

什麼意思?難道是知道她懷孕以後,想要把她趕出家門?

他就……這麼不待見她和她的孩子嗎?

初瓷手腳發軟,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可她一直強撐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聽身後沒有一點兒動靜,反而傳來若有似無地啜泣聲,蘇靖寒心裏一悶,忍了又忍,還是扭過頭去,皺緊眉毛。

「哭什麼哭?我讓你收拾行李,聽不見嗎?」

因為照片的事情,他看初瓷越來越不順眼。

這會兒見她眼角含淚的樣子,面上沒有一絲異樣。

「好。」

初瓷艱難說着,強撐著疲憊的身體開始收拾東西。

她剛從醫院回來,身子乏力的很,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會被趕出家門。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她就可以順利跟蘇靖寒離婚,可以一個人撫養孩子長大。

也好,也好……

她東西很少,只收拾了一個箱子,就被蘇靖寒拉上了車。

像是巴不得跟初瓷撇清關係似的,一上車蘇靖寒就把手收了回去。

初瓷被蘇靖寒的態度刺得心中一痛,她深呼了口氣,索性直接閉上眼睛休息。

只是貝齒一直死死咬着嘴唇,殷紅的軟唇看起來色澤更加鮮艷,讓她整張原本清麗無比的臉越發奪目。

蘇靖寒身上冷氣呼呼往外放,尤其是見初瓷閉上眼扭過頭,完全一副拒絕與他溝通的樣子。

很好。

他暗自咬牙,吩咐司機車子開得快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初瓷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就聽到旁邊突然傳來低沉不悅的嗓音。

「到了。「

初瓷睜開眼,待看到面前的建筑後,整個人都傻了。

「還愣著幹什麼?」蘇靖寒以為她還在想別的男人,語氣更加不耐,「趕緊下車,以後你就住在蘇家老宅,別動不動就想往外面跑。」

住在家裏,有媽和依依看着,初瓷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成。

不過蘇靖寒知道蘇家人都跟他一樣不待見初瓷,還是將她帶過來,也是擺明了想讓她吃苦頭。

初瓷被拉回了思緒,神情難得焦急。

她不喜歡蘇家人,不管是蘇靖寒的母親,還是他那囂張任性的妹妹。

她們都看不上她,平時都對她挑三揀四,要是真住進去……

然而這件事由不得她拒絕,蘇靖寒已經以強硬的態度將她拽了過去。

其實他的動作不算太粗魯,只是很強勢,靠過來的時候,初瓷都能清晰感受到他臂膀上有力的肌肉。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蘇靖寒,害怕地縮了縮脖子,睫毛輕顫,是一種很嬌弱,惹人憐愛的姿態。

蘇靖寒不經意間低頭,看到初瓷怕成這樣,拽着她胳膊的手也僵硬了下,然後很快就彈開似的退一邊。

「你……」他皺眉開口,不過很快就被門口的大嗓門給打斷。

「靖寒?快進來,你跟她在門口拉拉扯扯的幹什麼?」

蘇母對唯一的兒子相當熱情,然而視線落到身邊拿着行李的初瓷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真是個狐狸精!」

初瓷聽到了這句話,稍稍握緊了拳頭。

果然如她想到那樣,住進來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的。

「趕緊把這地給拖了,我跟你,你可不能偷懶,我蘇家娶你來可不是養大小姐的!」

「媽,什麼大小姐啊,她初家現在可是高攀我們了,如今能被我們使喚,說起來還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蘇依依嘲諷說着,尖利的嗓音跟蘇母很像,卻也年輕一些。

「要我說,某人還是要利索,眼裏有活兒一些,別什麼事情都讓我們吩咐!家裏的傭人都比她聽話!」

「依依,我是你嫂子,不是傭人。」

初瓷忍無可忍,一天的勞作已經讓她腰酸背痛,但她一直毫無怨言,沒想到這竟成對方攻擊她的理由。

聞言,蘇依依翻弄著新做的指甲,不屑瞥了初瓷一眼。

「嫂子?呵,我哥沒承認你這個身份,我們當然也不會承認。」

蘇母聽見初瓷竟然還敢頂嘴,頓時叉著腰,也沒個貴婦的端莊模樣,指著初瓷的鼻子破口大罵。

「怎麼,說你兩句還委屈上了?你現在跟我蘇家花錢雇的傭人有什麼區別?初瓷,你還以為你是初家千金,所有人都得讓着你嗎?」

「現在初家沒落,你對靖寒一點兒幫助都沒有,還是靠着靖寒初家才能苟延殘喘,光這一件事就足以你感恩戴德我們一輩子了,現在讓你干點活還累着你了?」

蘇母扭曲著一張臉,眼周滿是皺紋,襯得那雙眼睛更加尖酸刻薄了。

靠着蘇靖寒?

初瓷面無表情地拿起滿是臟污的碗。

如果蘇靖寒真的肯伸出援手,初家不會沒落的這麼快,說不定這其中還有蘇靖寒的手筆呢。

畢竟……畢竟蘇靖寒一向不喜歡她,對初家更不會有什麼好感。

不過外界雖然一直這麼傳聞,她卻是不敢相信的。

不止是她,初家因為她的原因,也始終不相信這些傳聞。

前幾天,初瓷還接到了父親給她打的電話。

電話里父親的聲音喑啞蒼老了很多。

語氣帶着幾分難堪和懇求,是希望蘇靖寒幫幫初家的,可……

想到當日被無視,被冷嘲熱諷,初瓷的心冷的不能再冷,渾身都哆嗦起來。

她在蘇家老宅住了將近一個多月,沒過一天好日子。

不過蘇靖寒回來的次數卻是頻繁了一些。

儘管如此,他對日漸消瘦的初瓷依舊視若無睹。

他能從蘇家傭人對初瓷不客氣的態度中看出她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可他不想管。

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

這天蘇母又跟往常一樣對初瓷挑三揀四,又說起來孩子的事情。

「哼,還什麼大小姐,我看就是個不會下單的母雞!」

「靖寒跟她結婚那麼多年,那肚子就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沒用的東西!」

「早知道她這麼沒用,當初就不應該讓靖寒娶了她,娶回家,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連最基本的生孩子都不會,留着有什麼用?」

「媽,我看她就是沒用的很,不如讓我哥跟她離婚吧!」

蘇依依也在一旁插嘴,絲毫不忌諱還在廚房累死累活的初瓷。

「你看看,這是林蔓蔓姐從國外給我帶回來的禮物,可貴了!而且林蔓蔓姐人長得好看,之前又跟我哥有段感情,要不是著初瓷從中作梗,說不定媽你早就抱上孫子了呢!」

蘇依依顯然是得了林蔓蔓的好處的,她這會兒伸手撫上脖頸,展示頸上帶着的珍珠項鏈一臉得意。

「哎呦,看着還真不錯呢!」

蘇母也很滿意,對女兒說的話上了心。

沒有什麼事兒比她抱上孫子要重要。

如果讓兒子跟初瓷離婚娶林蔓蔓,真能讓她儘快抱上孫子,那是再好不過了!

蘇依依看出母親神情鬆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專門跑到廚房門口,炫耀般展示珍珠項鏈。

「林蔓蔓姐也真是的,回國就回國,還給我帶什麼禮物啊,喂,姓初的,你回頭看看,看看好不好看,是不是跟我相稱?」

見初瓷果然乖乖回頭,她神情倨傲,嘴角都快咧到太陽穴了。

「嗯,好看。」

初瓷說着,漠然移開視線。

初家以前還沒沒落的時候,為了討蘇靖寒開心,昂貴的奢飾品一包一包的給兩人買。

她們也只顧着手,一句好話都沒說過。

現在,林蔓蔓不過是給蘇依依買了個珍珠項鏈就能讓她驕傲成這樣?

初瓷越發覺得之前的她愚蠢。

不過蘇依依可不滿意對方如此敷衍的態度。

她眉頭一鎖,跟她媽一樣叉著腰就要開罵,沒想到這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進來了。

「媽,依依。」

蘇靖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就連還在廚房忙活的初瓷都愣住了。

蘇靖寒平時下班也要五六點了,現在才三點半,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不過驟然聽到他的聲音,初瓷第一反應是安心,彷彿能為自己撐腰的人終於回來了。

可她實際比誰都明白,蘇靖寒不可能為她說話。

蘇靖寒確實如她所想那般,對在廚房幹活的她視若無睹。

初瓷早就習慣了,只是難免心中落寞,但她怎麼也沒想到,蘇靖寒竟然還帶了一個人回來。

「伯母,實在叨擾了。」

林蔓蔓慢慢從蘇靖寒身後走了出來,她五官清秀,臉上還帶着羞赧禮貌的笑容,看上去十分不好意思,不過言行舉止倒是相當得體。

她伸手遞上禮物。

「蔓蔓,不用拘謹,把這裏當成自己家就好了。」

看到林蔓蔓緊張的手都在抖,蘇靖寒莞爾一笑,忍不住開口寬慰,「媽和依依都很喜歡你,不用緊張。」

看到兒子如此溫柔的樣子,蘇母就算再傻也看出了什麼,怔愣的臉上頓時切換成熱情地笑容。

「蔓蔓是吧?哎呦,一看就是個好孩子,依依剛剛還跟我說你呢,沒想到今日就來了,你看,伯母也沒給你準備什麼禮物,這……」

「伯母,您是長輩,怎麼能讓您為我準備東西呢?」

林蔓蔓笑着,是那種很討家裏長輩喜歡的乖巧笑容,蘇母更加滿意了。

她當即吩咐廚房裏的初瓷多做幾道菜歡迎林蔓蔓。

林蔓蔓早在一進門就看到了初瓷孤零零的身影,這會兒更是故意道:

「咦,初小姐怎麼會在廚房?她不是……」

蘇母解釋道:「她啊,在家裏正事不做,做個飯還能委屈了她不成?」

蘇依依跟着撇了撇嘴,「對啊,總不能讓她一直在家吃白飯。」

初瓷聽着客廳里的歡聲笑語,林蔓蔓逐漸熟絡的語氣,還有蘇靖寒關切的話語都跟尖刺一般狠狠扎在心裏。

她是真的沒想到,蘇靖寒竟然直接將林蔓蔓接到了家裏!

這是什麼意思?她說離婚,不同意的人是他,現在領別的女人回家的也是他。

他當她是什麼?

憑什麼?她憑什麼給伺候林蔓蔓吃飯?

明明,明明她才是蘇靖寒的妻子不是嗎?明明她才是……

「蔓蔓,你不用管她,媽說得對,她在家裏一點兒事都不做像什麼樣子?總不能我媽一大把年紀,還要照顧她這大小姐脾氣。」

蘇靖寒面無表情說着,看向林蔓蔓的眼神倒是很柔和。

「你不用為她說話,一會兒我們等著吃飯就好。」

初瓷本以為已經麻木了,然而在聽到這些話以後,還是忍不住……

她不再埋怨,老老實實開始下廚。

說來嘲諷,她精心為蘇靖寒培養的廚藝,最後竟然讓林蔓蔓佔了便宜。

她覺得噁心,卻沒有任何辦法。

好不容易熬到做完飯,初瓷身上一股油煙味,一走出廚房,連家裏傭人都嫌棄,更別說是愛講究的蘇依依了。

沒等初瓷走到她邊上,她就嫌惡地捂住鼻子怪叫了一聲。

「啊,你身上是什麼味啊,臭死了!」

「滾開啊,別污了本小姐跟前空氣!」

蘇依依鄙夷嘲諷還不夠,伸手推了初瓷一把,隨即又拿手帕狠狠擦了擦手。

初瓷被人當眾羞辱,難得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她依舊面無表情,被人推了一把也不反駁。

倒是蘇靖寒眉頭一皺,「依依,你的禮儀都學到哪裏去了?」

說不上是為初瓷出頭,只是單純看不過妹妹沒有禮貌的行為。

「哥!」蘇依依沒想到她哥竟然這麼不給她面子,跺了跺腳,「就是她身上味道重嘛!」

「明明就是她不注意個人衛生,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

家裏傭人都忍不住用鄙夷地目光看向初瓷。

林蔓蔓更是嘴角噙笑,眼神嘲弄。

「我沒有。」初瓷下意識地反駁,「今天一整天我都待在廚房裏幹活,可能是做飯的時候不小心……」

「怎麼,你是在怪我們讓你幹活嗎?」

沒想到初瓷的辯解剛好中了蘇依依下懷,她立馬跟逮到她弱點似的乘勝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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