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大方賭場

第154章 大方賭場

一百萬的籌碼被服務生端著來到賭桌前。

不過,像這麼大的局,一百萬不算多,那個女人精神顯得很好,賭得正歡。從男人跳樓到現在時間不長,她似乎和我一樣,也做了短暫的休息。而且這桌剛剛開組不久,每個人面前的籌碼都差不多。

我坐上賭桌,扔了五百底錢,等待荷官發牌。

荷官換了人,長得有些丑。

我看向女人,她也看向我。她沖我微微點頭,想必是已經認出了我,我也點點頭。

上限五十萬的局,有意思。

我就在想,如果飲料真的問題的話,那麼怎麼才能讓賭客喝上飲料呢?非常有可能是贈送,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情緒高亢,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出千呢,這才是最重要的。

荷官和女人沒有任何語言與動作上的交流,而且她一直在賭,但場子裏不可能只有一個暗千。

給我發了兩張牌,花色不同的雜牌。

兩張牌,我棄牌。

荷官換人,似乎也沒遇到這種情況,因為我棄得早,沒等到她碰牌,我就扔牌了,她也遲疑了一下,把輪到給我的牌發給了下家。

我就想看看結果是什麼。

反正一局就五百,棄上幾局,我就能搞清楚狀況。

玩家手裏的牌都不大,女人贏牌,收了底。

第二把,我沒有棄牌,三張雜牌,k大。我上了五百,下家漲到五千,女人這次也沒有跟牌,棄牌。

荷官數牌,攪碎,換梳妝打扮牌進機器里洗牌,然後又是人工洗牌。

發給我的牌不錯,對子a,我押上一千塊,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女人的身上,她拿起牌看了看,選擇棄牌。

其中幾家跟了兩圈,也都棄牌。

連開牌的都沒有。

十幾把牌,我就贏了一把,都是輸,中間什麼時候棄牌的時候都有。有荷官碰到牌的時候,有荷官沒碰到牌的時候。

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沒有押注,走向百貨區,買了麵包,又走了回來,伸伸懶腰,剛才算上我只有五個人,我這一回來,就增加到了七個人了,詐金花沒有人數上的限制,只要牌夠發就行,「這位置風水不好,我換個地方。」說完,我端起籌碼,坐到了女人的下家。

離她近一些容易觀察。

我對女人說:「姐姐,我坐這裏不介意吧。」

女人有些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看你還是個弟弟,沒關係。」

「我這是沾沾你的喜氣,你吃肉,我喝湯就行。」說完,我呵呵地笑了起來。

女人沒說話,她的眼神里透著厭惡的表情,即使我不說話,坐哪裏也是我的權利,第二張牌剛剛發完,荷官碰到牌的時候,我就把牌往桌子上一扔,牌面衝上,「什麼破牌,背死了!」其他人看了看,三九的雜牌。

就算三張牌都發下,最大也不過對九。

荷官皺起眉頭,忍着不悅對我說:「先生,如果您要棄牌的話,請早一點,可以嗎?」

我點點頭,「行,我聽你的。」我沖着荷官笑。

在別人眼裏,我就是一個小流氓,看見女人走不動路。

賭場里的荷官長得丑的不多,不然無法上枱面。有的賭客還想和荷官玩玩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我去過大大小小的賭場,後來也認識了不少荷官。荷官沒有一個賭的,她們長期待在賭場,見過無數因為賭而家破人亡的。

即使是世界首富,在賭桌前,也可能一夜破產。

她們不會和一個賭客產生感情,最多也就是為了錢談一場沒有結果風花雪月。

正如,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娶一個洗腳房的女技師,也沒有一個女技師會跟一個洗腳客長相廝守。

這局已經開始押注,都是三千五千的,並不是多刺激。

我之所以總是等不到三張牌就是棄牌,是因為我在計算牌的順序。這桌上的人,除了那個女人其他人棄牌的時候都是牌面朝上。女人棄牌是牌面朝下,我一直不知道她手裏的牌,我藉著抽煙的時候,往椅子後面懶洋洋的一靠,眼睛一斜。

女人下意識的把牌攥了起來。

但她不知道,我是職業老千,瞬間我就把牌記了下來。

計算牌序並不是多困難,只要從原本屬於我的那張牌錯位就可以了。最大的難點就是賭客是拾牌的時候,因為捻牌,會改變牌的順序,他哪張牌在上,哪張牌在下,換了幾次,都要記住。桌上的人越多越困難,對老千的考驗就越大。

一旦記錯其中一個玩家手裏的牌最初的牌序,很可能全錯。

我一直棄牌,就是在計算這個。

而這一把我看得更仔細,因為荷官很少說話,我想要不是我棄牌,很可能有大牌碰到一起,即使不是暗千最大,那麼賭場的抽水錢也是很可觀的。

女人以為我沒看到牌,跟了兩圈,扣著把牌扔到桌上。

我暗暗把她最初的牌序記在腦子裏。

這一局牌也沒有什麼大牌,玩家都很有理性,籌碼堆到八萬的時候開牌了,最後兩個人一比牌,我也憑記憶還原了他們最初的牌序。

每個人的牌都在我的腦子裏浮現,如果我是正常的三張牌,那麼這局裏有一個a同花,一個豹子4和一個q同花。

荷官要是不說那句話,我相信這就是一種巧合。

不過她都說話了,說明她對我很不滿,因為我的提前棄牌,讓賭場損失了大牌。我終於知道女人的用處了,她就算不是老千也沒關係,她的作用就是抬牌的作用,如果有兩個玩家是牌都不錯,那麼她就會選擇悶牌來抬牌。

兩個玩家同時押注,如果每人是十萬,而她悶牌是五萬。

其中一方贏了之後,那麼加起來,其中有人贏了十五萬,抽水一萬五,賭場只輸了三萬五。

賭場不在乎三萬五千塊錢。

輸掉這錢,不但增加了賭場了氣氛,還成功的隱藏自己,贏得一方會越賭越大。

這種情況,不是能用錢買來的。

更何況,如果女人的牌大,那麼她會堅持到最後,一把贏回。

賭場非常準確地抓住了賭客的心理。

看來女人就算悶牌的時候一定知道手裏的牌是什麼,而且她還知道別人的牌,從頭到尾,都是贏大輸小,贏多輸少。

最重要的問題我還是想不明白,荷官和女人是怎麼交流呢?

牌我已經仔細檢查過來,不是特殊的牌,就是背面花色不同,除了賭場根本買不到的牌。

我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剛要起身去拿飲料,驢臉就帶着服務生推著小車過來,他來到我們面前,笑得十分熱情,但是那麼假,「各位老闆,這是我們場子送各位的飲品香煙。」說着,服務生開始分發飲料,香煙。

按照賭場的標價,每人有份,好幾千塊沒了。

我暗暗冷笑,賭場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看我們這桌玩兒最大,卻沒有豪賭,主動送來了興奮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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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老千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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