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逼迫計劃(1)

第162章 逼迫計劃(1)

從郎帥地笑容中我看的出來,他已經猜出邊涯的來歷,尤其是摩挲着他手的動作。一個長期握刀握槍的手,很容易被警察這種職業發現的。

邊涯不以為然,這種場合他肯定遇到過,同樣微微一笑,「警察同志更不簡單,慧眼識英雄。」不知道什麼時候,邊涯已經不像我剛剛認識的時候那樣冰冷,有時候甚至開玩笑了。

郎帥道:「見過一些,差不多都收了。」

邊涯也不服氣地回道:「我希望有那麼一天我會遇上你。」

郎芳聽得雲里霧裏,有些疑惑地問:「你們在說什麼?」

我接過話,「我想他們應該是一見如故吧。對了,我找你們有正事的,你們都是專業人士,人怎麼才會在特殊的場合下自殺!」

從鑒定機構出來,冷風已經颳了起來,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月亮高掛,散發着慘白的光,道路兩旁邊的梧桐樹的葉子不甘的被風捲走,有些光禿的樹枝把墨藍的天空分割的支離破碎,沒有車沒有行人,只有路燈忽明忽暗,一片肅殺之氣。

我回頭看了一眼,實驗室的燈還亮着。

雖然我看不到郎帥,但我知道他一定在某個房間里盯着我們。

邊涯連頭都沒回,淡淡地說:「老畫,別擔心,姓郎的不能拿我怎麼樣?沒點兒處理事情的本事,我也活不到今天。」

我摟過邊涯的肩膀,「我當然不擔心,區區一個新來的郎帥有什麼,走,迴風城,我倒想看看這個浪翻雲到底有什麼本事。」

「你不來天彩賭了!」

「天亮之後,我去換個面孔去賭場,必須逼着陸雪顏,不然他是不會給我提供保護的。」

「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們幾個人,有我們在,我不相信有人能夠對付的了你。」

我呵呵地笑了笑,「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無數人都盯着我,想到好好混下去,我們必須分工明確,不然很可能被人一鍋端。」

回到風城,已是凌晨。

我沒睡,換上麻若晨給我做的面具,戴上的那一刻,我突然很喜歡這個感覺,因為我可以隨心所欲,就像一個隱形人。

同樣,麻若晨也換了面具。

我們所有人都換上了,站在鏡子前面,我們排成一行,看着自己,一個個陌生的面孔:夏希程,邊涯,金典。

突然間,我們呵呵地笑了。

我說:「今天是星期六,風城酒店全天營業,今天我們大幹一場,不多贏點兒錢兒對不起我們若晨辛苦的製作的面具。」

這次是我開車,邊涯和夏希程提前已經到達了賭場。

而我,金典和麻若晨裝成賭客,在賭場里換了十萬的籌碼,籌碼不大,都是一千兩千的,金典沒要,他的意思是看我賭,想看我是怎麼熟練在大場子裏出千,麻若晨當成我的小女朋友,像原來的符玉欣似的按着我的肩膀。

我沒有上來就去場子裏的庄,那樣熱得太快,我要慢慢的熱起來,這樣才能更加引起人的重視。

好事多磨!

我坐上了散桌,骰子局。

聽骰就能贏,骰子沒有問題。

我拉着麻若晨走到桌前,莊家正搖著骰盅,先搖后押,我裝出興奮的樣子問:「上限多少?」

莊家看了看我,「五萬。」

我看看麻若晨和金典,「也不是很大,押一千!」

莊家冷笑。

他的運氣不錯,籌碼不少,看上去贏了不少。其實骰子局本來就不公平,只要坐莊,庄的錢多,再上限制上限,那麼莊家輸的概率不大,除非運氣差到極點,可能會破產,不然莊家都是穩贏的。這也就是為什麼街頭的局大家都是輪流坐莊的,好事不能一個人全占。

我又問了一下規則。

有買大買小,買單買雙,買豹子,但是買大小要計算豹子在內,豹子不分大小,莊家通吃,除非閑家買的豹子。買單雙不計算豹子。散桌還多了一項規矩,豹子可以不分點數買,只要搖出豹子就是一賠四十,買幾點的豹子是一賠一百五十。

感覺這局明顯是偏袒閑家。

莊家有些吃虧。

「嘩啦嘩啦」的骰子聲響起,對我來說,骰子的點數就像被我看到了一樣,其他賭客眼睛都隨着骰盅搖晃,而我和麻若晨卻卿卿我我,但我的耳朵卻沒閑着。骰盅落地,運氣真好,豹子四點。

我拿出一個兩千的籌碼隨手扔了上去,本來是想單的。

但籌碼卻彈了起來,滾到了豹子四上面,我甚至都懶得看一眼,無論是誰,都覺得這是一次失誤。

麻若晨推推我的肩膀,嬌滴滴地說:「寶貝,你押錯了……它跑到那去了,還是個四,四就是死,你這把輸定了。」說着,她抬頭問莊家,「可不可以換一個。」

莊家立刻說:「不行,買定離手,如果想換,下局。」

我一聽莊家這麼說,他就不會作弊,憑運氣。不過今天遇上我,你是肯定破產了,我繼續跟麻若晨卿卿我我。

隨着一聲「開」。

頓時,所有人都鴉雀無聲,接着人群里大喊一聲:「我草!」

我放開麻若晨,看看骰子,豹子四。

賭客都轟動了,畢竟我這一局就贏了三十萬,除去抽水的百分之十,我凈收入27萬,照這麼個玩兒法,幾局就能讓莊家破產。

金典開始摟着籌碼說:「哥,發財了……」

我面色平靜地說:「你沒見過錢?這就是一堆破塑料片子,有什麼好的,左手進右手的,都他媽的是流水!」

賭客聽了明顯有些遲疑。

我接着說:「看到了吧,還他媽的剩下二十萬,都被這群吸血鬼拿去了。」

荷官聽了不以為然,不知多少人都像我這樣說過,但是很少有賭徒能明白這個道理。

金典把籌碼摟過來說:「哥,我倒是覺得還押豹子,萬一又中了呢?」

「你腦子進水了?不過我也想試試。」

莊家賠了三十萬,心裏自然不痛快,臉色陰沉着看着我,我不以為然,心想,小子,你就是個犧牲品,這局完事,你也完事了。

這次是二二四八點小,雙點。

我暗暗深呼吸一口,好久沒練了隔空換骰了,也不知道還行不行,畢竟天天忙別的,都疏於操練了。

隔空換骰就是通過下注時手拍賭桌把骰子震起來,來達到自己想到的點數。

我沖着金典說:「還押豹子,六點全押……」

原來在賭場的時候,我就六點全押過,但我不怕賭場看出來,即使懷疑,也不會懷疑我就是畫意。

我拿起一萬的籌碼拍到豹子六上,骰子被彈了起來。有粒骰子還轉了兩下,最終五點衝上,豹子五形成了。

果然手有些生疏了,回去還要多加練習。

毫無疑問,這一局我贏了一百五十萬,抽水抽走了十五萬。

莊家破產。

因為莊家不是我,骰子也不是我的,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碰過,莊家就是懷疑我,也沒有證據。

現在加起來有一百七八十萬的樣子。

我沖着服務生招招的手,「你過來。」

服務生對我鞠躬,「您好,先生。」

我拿起一個一萬的籌碼扔到了賭桌上,「幫我端著。」

服務生拿起籌碼,「謝謝先生!」

我打了個哈欠,「走,我們去玩兒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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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老千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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