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烈焰嬌娃篇 《惡魔王妃》(六)

番外之烈焰嬌娃篇 《惡魔王妃》(六)

「沙爾國克魯斯王子於下月十五日舉行盛大選妃宴,各國公主名媛爭破腦袋只求一睹玫瑰王子的絕世風采。」

「選妃宴請柬天價拍賣,名牌設計師生意應接不暇,群芳爭艷誰能奪得美男歸。」

「玫瑰王子過億求婚鑽戒暴光,華貴鑽戒共鑲嵌999顆高凈度、高色度碎鑽和100顆高品質藍寶石,寓意十全十美,長長久久。」

一份又一份的報紙送到了步曦琳的手上,蕭家現在已經炸了窩,一方陣營以蕭澈蕭爺爺蕭老太爺為主,堅持自家寶貝絕對不吃回頭草;一方是以步羽婕蕭奶奶蕭太奶奶為主,嚴肅表明女人得為自己爭取主權和幸福,該是自己的東西無論如何也要搶回來,絕對不許其她女人碰自己的男人;蕭宇謙最近為了小蘭花的事情被弄得焦頭爛額,被這兩大陣營吵得耳朵發痛,他很乾脆的投了棄權票,說是步曦琳已經大了,自己的事情就得自己去解決」「。

隨着克魯斯選妃宴一天一天的接近,步曦琳現在發脾氣的次數以倍數遞增,做什麼都不順心,怕狼門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葬送在寶貝女兒手裏,蕭澈也不敢再叫她去軍火基地了,哄著安撫著就怕她一時想不開直接拿炸彈炸了克魯斯的老窩。

看着自家寶貝女兒瘦削不少的小臉蛋,蕭澈那是心疼加不甘,說得苦口婆心。

「琳琳啊,天涯何處無芳草,好男人多著呢,何必弔死在克魯斯那棵歪棗樹上。」

「蕭澈,有你這樣勸女兒的嗎,人家小兩口的事,你再敢棒打鴛鴦我就跟你離婚。」

「婕婕,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沒看到那臭小子已經放棄我們琳琳了嗎?咱家女兒十八一枝花,那克魯斯已經二十七了,我一早就說了,這種妄想老牛吃嫩草的男人就是要不得,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成功,就想以退為進,要我們琳琳主動去找他,哼,他想得美,這一次咱家琳琳不能心軟啊,要不然這一輩子在沙爾國都抬不起頭。」

「蕭老頭,你給我閉嘴!」

步羽婕乾淨利落的拿起棒球棍把意圖慫恿女兒單飛的蕭澈揍昏在地上,她看了神不守舍的女兒一眼,禁不住搖了搖頭,然後說得語重深長。

「琳琳,夫妻相處是一輩子的事,媽媽不想逼你作出決定,但你自己出得好好的想一想,如果克魯斯真的娶了其她女人,你就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媽媽,憑什麼是我去倒追他?」

「克魯斯是男人,他都可以為你放棄尊嚴那麼多年,難道你就不可以為他破例一次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克魯斯為你做的事情媽媽都看在眼裏,這樣的好男人如果錯過了,等到你後悔的時候就太遲了。」

「可是我不甘心。」

「我當年也是不甘心,但我更知道,這世上只有你爸爸最適合我。」

見步曦琳還是低垂着眼不哼聲,知道女兒那性子逼不得,步羽婕也沒有再說話了,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拖着蕭澈離開,只留下步曦琳一個人留在房間里,寂靜的四周,步曦琳咬着唇瓣抬起頭,她看着牆壁上那笑得華貴萬千的男人,忍不住又是幾把飛刀甩過去,然後恨恨的咬牙。

「克魯斯,如果你今晚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考慮去搶婚。」

這一晚,狂風驟雨,電閃雷鳴,一條黑影神不知鬼不覺的飄進了蕭家老宅,守門口的藏驁阿旺抬頭看了那黑影一眼,聽到熟悉的哄撫聲,向來兇殘的阿旺變得比小狗還乖,他擺了擺尾巴,討賞的上去蹭了蹭黑影的褲管。

「阿旺真巧,等我娶了你家小小姐,我就每天賞你一根骨頭。」

聽到黑影的話,阿旺很狗腿的裂了裂雪白的獠牙,還很體貼的讓開一條路讓黑影過去,這時候二樓的燈光熄了,步羽婕向著一臉忿忿難平的蕭澈挑釁的勾了勾眉眼。

「蕭老頭,怎麼樣,認輸了吧?」

「哼,這臭小子,竟然敢半夜來爬牆。」

「蕭澈,我警告你,這事你少管。」

「婕婕,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

「我追你的時候追得那麼辛苦,憑什麼你現在要幫一個外人?」

「克魯斯是我未來女婿,我就是想要個混血小寶寶當玩具。」

「步羽婕,我就知道的,你喜歡亞當那傢伙。」

「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這根本就是一碼事,我就說呢,亞當那混老頭幹嘛最近神清氣爽得很,肯定是你跟他說了什麼。」

「蕭澈,你懷疑我跟亞當有關係?」

看着目露凶光的步羽婕,蕭澈很沒有骨氣的馬上矮了一大截。

「我不就是耍耍嘴皮子嗎,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清清白白的。老婆,時候不早了,咱們去睡覺。」

蕭澈忙着哄老婆,這邊的老兩口在如膠似漆,那邊的克魯斯已經成功進駐佳人的香閨,事先撒了迷藥,床上的步曦琳睡得正酣,再過三天就是選妃宴了,為了確保事情的萬無一失,克魯斯覺得自己很有必要來一趟。

「琳寶寶,我來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你的諾言呢?你說要去搶婚,你可別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

趁著佳人沉睡不醒,克魯斯低頭在她的嘴上纏綿一番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他最喜歡她半睜着迷惘的美眸盯着他看的可愛樣子,他更知道她明明愛他,卻每每口是心非的憋屈表情。

看了看牆上被戳成蜜蜂窩的絕世美男,克魯斯又是一聲嘆氣,既然給她下了夫妻蠱,那他們就註定了這一輩子是夫妻,小金和小白本來就是一對,如果硬生生的拆散了這對痴情蟲,他和她都活不久。

「小笨蛋,我騙你的,我沒有帶走小白,除了我,沒有男人可以要你,所以你必須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克魯斯一臉無害的笑着,他承認自己是有點小陰險,但為了自己愛的女人,就算要他毀天滅地又如何,選妃宴會如期舉行,但他等的只有他的小母狼,萬千奼紫嫣紅的嬌美繁花,他獨采她這一朵。

步曦琳看似睡得很沉,但在狼門訓練了十年,她的意識還殘存着些許清醒,她知道克魯斯在她的唇瓣上親親又咬咬,能感覺得到他吹在她耳畔的陣陣熱氣。

她想醒過來,但身體就是動不了,她很想當面質問這男人為什麼招惹了她又要弄那個什麼選妃宴,他是不是日子活膩了,想她在他的身上直接開幾個血洞。

似是知道步曦琳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一個又一個濕吻吧吧嗒嗒的印滿了她的小臉和頸項,她的睡衣被一點點的拉了下來,一直到兩個人都透不氣來,克魯斯才停了下來,看着床上乖巧如貓的佳人,他又按耐不住了,乾脆脫掉風掉躺到她的身邊,似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他乾脆鑽進了她的被子裏,把步曦琳軟軟香香的身子摟到懷裏,然後溫柔的咬了咬她的小手指。

步曦琳隱約知道克魯斯對她做了什麼,她很想睜開雙眼揪著這男人的領口把她這一個月來受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但這混蛋下的迷藥太厲害了,她出盡全身的力氣,就是動動眼皮也不可以。

「琳寶寶,想我留下來就別出聲,想我離開就眨眨雙眼,這一次,我絕對尊重你的意見。」

聽了克魯斯的話,步曦琳只覺得自己幾近要吐血,她都這樣子了,她能動嗎!

好半晌之後,她聽到了「撲哧」一聲笑音,克魯斯伸手摸了摸她的長捲髮,話里明顯有得瑟之意。

「我就知道的,你捨不得過我走。」

這男人在自言自語態度囂張得很,步曦琳忍不住想怒吼,她自小便是狼醫照顧長大的,身體本來就對迷藥有抗藥性,要不是因為在自己家裏失了防備之心,也不會中了這個陰險男人的奸計。

又過了好半晌,步曦琳覺得身體里的力量似乎慢慢的回來了,她的手指先是動了動,等到可以睜開雙眼的時候,她的小宇宙也終於爆發出來了,她的雙手掐住克魯斯的脖子,把他往死里掐。

「老男人,你來這裏做什麼,是想看我的好戲是嗎?你自己說的,咱們往後就是橋歸橋、路歸路,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現在你這樣子算是什麼,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好欺負了?」

「琳寶寶,是你自己說了要我今晚出現的。」

「還敢駁嘴是吧,看來你是想找死!」

說實話,雖然步曦琳是清醒了,但她使出的狠勁根本及不上平時的十分之一,所以這小小的花拳綉腳在克魯斯的眼裏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他要反攻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還是樂於被步曦琳進行摧殘,那掐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又嫩又滑,那豐潤的小身段有種少女獨有的香味摻雜在裏面。

享受的閉上眼睛,克魯斯的雙手在步曦琳不注意的時候環向她的腰肢,慢慢的將她圈在懷裏面,步曦琳雙手縮回,然後膝下一彎,jùliè的痛楚,克魯斯暗嘆再這樣下去,他早晚會被她踢成瘸子。

「琳寶寶,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

被克魯斯燦爛晶亮的金眸鎖緊了雙眼,步曦琳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來話,見她咬緊了下唇一臉不甘願的樣子,克魯斯再接再厲,傾國傾城的俊臉深情無比。

「要不,今晚我們就先把生米煮成煮飯?」

「你想得美!」

步曦琳覺得自己才十八歲,她還不想被男人壓,據說那玩意兒是女人一生中最痛的時候,憑什麼讓男人樂了,女人就得受苦。

「寶貝,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回去隨便選個女人做老婆,你可得想好了,我這次走了可就真的再也不回來了。」

雙手撐在步曦琳身體的兩邊,克魯斯嘴裏不斷的噴出灼灼的熱氣,唇舌輕輕的來回掃蕩着她的俏蛋與唇角,媚波半泛的實施着他的美男攻略。

「我不要在下面。」

「沒關係,我就讓你在上面好了。」

「我不喜歡被男人壓。」

「我那就一輩子任你勞役。」

一邊誘哄著小綿羊,不知道什麼時候,克魯斯的手已經來到了步曦琳的腰間,他讓自己的身子貼近她,額頭對着額頭,右手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對着她的臉上呼了一口氣,然後向她展開最性感的微笑。

放大在眼前的俊逸臉孔,妖男正以最撩人的姿勢挑逗著自己,這無疑對步曦琳是個絕對的折磨,此情此景,任是貞潔烈女也會有所反應。

「琳寶寶,你沒說不可以,那就是答應了,對吧?」

越發溫柔的誘哄聲,步曦琳心底最後的一道防線明顯在一點點的被克魯斯瓦解掉,她糾結非常的擰緊了雙眉,似是在強迫自己找回僅存的一點理智,可是這妖男的功力實在是太強勁了,步曦琳發現自己越是掙扎,心裏的防線就崩潰得越快,終於,在克魯斯露出半邊雪白小肩膀時,她不想再忍氣吞聲了,她很乾脆的一撩被子,把妖男強悍無比的壓到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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