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血脈氣息

第二十五章:血脈氣息

「血脈氣息?」

「是的,血脈氣息,你和他的身上,有着同樣的血脈氣息,這個我不會認錯的。」

白啟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除了爺爺,便就是蘇洛熙了。

實在想不起來,是誰還會和自己有同樣的血脈氣息。

「鄧布利多教授,我從小就是孤兒,我也實在不知道,誰會和我有同樣的血脈氣息。」

望見鄧布利多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做出回應。

白啟瞬間背後一涼,一個十分狗血的猜想,突然出現在了白啟的腦海之中。

「你該不會說,那個人是我的父親吧?咱能別那麼狗血嗎?現在電視劇都不會這麼拍了,太俗套了。」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但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堅定。

隨後緩緩的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項鏈。

說是項鏈,其實上面掛的卻是一枚指環。

這枚指環十分的古樸,甚至還有一些生鏽。

鄧布利多望了一眼指環項鏈,雖然有些不舍,但最後還是遞到了白啟的面前。

「這個東西你拿着。」

白啟雙手接過指環項鏈,頓時感覺到手中有一股冰冷的氣息。

「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是我的那個救命恩人給我的,現在,我也該物歸原主了。」

「你一直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而且這個東西也不是我的啊?」

鄧布利多站起身來,緩緩的說道。

「那個人是誰,叫什麼,從哪裏來,我都不清楚。」

「他救下我之後,不僅治療好了我的傷,同時還給了我一條指環項鏈,也就是你現在拿的那條。」

「他臨走前還拜託了我一件事,讓我保管好這條指環項鏈,說是將來會有一個,和他氣息相同的一個人出現。」

「等到這個人出現之後,將這條指環項鏈轉交給他。」

鄧布利多說完,目光便停留在了白啟的身上。

很明顯,這個人,便是眼前的白啟。

突如其來的事情,讓白啟有些難以置信。

依舊充滿疑惑的問道。

「鄧布利多教授,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會不會是將這個氣息記錯了?」

「不會的,他在我的額頭處,永久的種下了這個氣息,不會弄錯的。」

白啟獃獃的望着手中的指環項鏈,一時間有些發懵。

這段時間,實在是有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無論是穿越,強化,還是現在的血脈氣息,指環項鏈。

都十分的撲朔迷離。

「這個指環項鏈,有什麼作用嗎?」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只和我說了交給你,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白啟擺弄了半天,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哎,你說說這弄的,突然感覺自己身上多了好多秘密,偏偏我這個人又很八卦,整的我都不想死了。」

「想死?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很多人都在奢求永生,你卻偏偏想死。」

白啟將手中的戒指項鏈收起來后。

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調侃的說道。

「我這個人呢,從小就吃不得苦,無論是苦的葯,還是分別的痛苦,我都不喜歡吃。」

「所以,與其後半生每天都在痛苦中度過,但不如了完心事,開開心心的離開。」

鄧布利多並沒有反駁白啟的話。

反而還順着說道。

「你這麼想,倒也沒錯。」

說着,鄧布利多用那溫柔的眼神,望向了白啟。

「不過,你似乎少考慮了一點。」

「哪一點?」

「你似乎沒有考慮他們的意願。」

白啟頓時沉默了下來。

就連往嘴中塞東西的手,也暫時停了下來。

鄧布利多見狀,旋即向白啟問道。

「如果是你,你希望他們隨你而去?還是堅強的生活下去?」

白啟愣在了原地,並沒有回答。

但心中,卻早已有了答案。

至親所在,無論發生了什麼。

都希望他們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這便是白啟心中的答案。

鄧布利多似乎看透了這一些,慈祥的笑道。

「所以,你想隨他們而去,反而是自私的表現。」

「你能夠和他擁有同樣的血脈氣息,便註定了是個不平凡的人,你的責任還很重大,活下去,不僅是你的使命,也是他們的希望。」

白啟瞬間笑了一下。

這個笑,只是習慣性的揚起了嘴角。

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表情。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不是什麼超級英雄,就連任務,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事。」

「再者說,那個人也不一定是什麼不凡的存在,和他擁有同樣的血脈氣息,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所以說,我還是乖乖的當個普通人吧。」

說着,白啟便緩緩的站起身來,準備向門外走去。

就在白啟剛走了兩步。

身後的鄧布利多頓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現在的這一瞬間,我甚至懷疑,你就是曾經的那個人。」

「他也自稱是普通人,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白啟聳了聳肩,笑了一下。

並沒有再做出任何的回應。

舉起手,背對着鄧布利多,揮動了起來。

「謝謝你鄧布利多教授,我還有事,就先去忙了。」

鄧布利多並沒有阻攔白啟。

而是緩緩的坐了下來,用極具穿透力的聲音說道。

「去忙重塑伏地魔肉身的任務嗎?」

這句話一出,頓時如驚雷般定住了白啟。

白啟立刻轉過身來。

疑惑的眼神中還帶有些許的防備。

「你怎麼又知道了?」

「哈哈哈,我不僅知道你的任務,我還知道你另外五個朋友的任務。」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是準備阻攔我嗎?」

鄧布利多頓時擺了擺手。

「要阻攔,我也不會給海格那枚魔法徽章了。」

一種從頭到尾,被看穿的感覺,充斥在白啟的內心。

白啟頓時無奈的笑了一下。

「那我就不明白你這後面一系列的操作了,你到底為了什麼?」

鄧布利多手一揮,原本封閉的大門,瞬間打開。

只見鄧布利多一邊向外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走吧,陪我出去走走。」

白啟此時有些哭笑不得。

「我就發現,有什麼事你都不愛直說,非得讓我猜一下,你說就我這個腦子,萬一沒猜到怎麼辦。」

「哈哈哈,沒猜到你就多猜一會。」

「那個人果然有先見之明,叫你老鄧頭真沒叫錯。」

「那今後你也這麼叫吧。」

「叫就叫。」

白啟快步跟了上來,跟隨着鄧布利多,走出了宴會大廳。

今晚的月色,十分的明亮。

將整個霍格沃滋,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白啟跟着鄧布利多在霍格沃滋中,漫無目的的走着。

「老鄧頭,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怎麼?害怕了?你不是連死都不怕嗎?」

「你要是這麼聊天,就沒意思了啊,我的事情都沒辦完呢,我現在當然不能去死了。」

鄧布利多笑了一下,隨後坐在了一個長椅之上。

旋即掏出魔法杖,指向了面前的一株花。

「看見這株還未盛開的花了嗎?」

「不出意外,我應該是看見了。」

鄧布利多隨後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魔法杖,嘴中不知道念了一句什麼咒語。

只見這株還未盛開的花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

頂上的花骨朵,也漸漸盛開。

但僅僅一瞬,這花又敗了下去。

最後就連這株花,都枯萎死去了。

鄧布利多收起魔法杖,拍了拍長椅,示意白啟也坐下來。

隨後望了一眼身邊的白啟,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不論是你,還是我,都如同這花一樣,最終的歸宿都是死亡。」

「無論我是否去加速,它的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

「就像我們兩個人的世界一樣,都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操控加速著。」

「我去不去阻攔這其中的過程,其實並不重要,接過都會是一樣的。」

白啟揉了揉太陽穴,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哎~我從小語文就不好,咱能不能提取一下中心思想。」

「哈哈哈,我說這些,其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和你多待一會。」

白啟笑了一下,將手中的牛肉乾遞給了鄧布利多一些。

「給,嘗嘗我們那邊的食物。」

鄧布利多毫不猶豫的拿了起來,放到了嘴裏。

「嗯~這玩意確實比多味豆好吃多了。」

一瞬間,兩人從吃上就打開了話匣子。

隨後如同老友一般,暢聊了起來。

從個人的糗事,聊到了彼此的世界。

又從彼此的世界,聊到了人生理想。

最後一直聊到天色開始漸漸亮了起來。

白啟望着天邊泛起的魚肚白,頓時站起身來,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

「好了老鄧頭,也陪你聊了一晚上了,我也該去做我的事情了。」

說着,白啟便揮動着手,準備離去。

可剛走了兩步,白啟又回過頭來,笑着望向了鄧布利多。

「我知道人一老,就愛活在回憶里,雖然我和他很像,但我終究不是你的救命恩人,這一夜,就當我替他陪你了。」

「老鄧頭,我答應你,如果今後我有幸能遇見他,然後有幸能夠再回來,我一定帶他回來看看你。」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就在白啟轉過身去時,身後的鄧布利多突然開口道。

「你一定會遇到他的。」

「還有前面我想和你說的是,我之所以不會阻攔你,是因為在命運的長河之中,無論我們做什麼阻攔和改變,其結果早已註定。」

白啟搖了搖頭笑着道。

「老鄧頭,今後少看心靈雞湯,多出來晒晒太陽補補鈣。我還是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哈哈哈,好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給,接着。」

說着,鄧布利多將一封信扔到了白啟的手中。

「去吧,快去完成你的任務吧。別忘了你答應我的約定。」

白啟接過信封,打開后頓時喜出望外。

裏面赫然寫着一段話。

「復活咒加引魂咒,即可重塑肉身。」

白啟正準備感謝之時。

扭過頭來,突然發現鄧布利多早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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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我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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