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極度張揚,非常囂張

209.第209章 極度張揚,非常囂張

第209章極度張揚,非常囂張

那邊兩人剛坐着專用車離去,秦鳶換完衣服出來就看到坐在大廳接待處的秦宴風。

不過她這個時候沒有不識相地湊上去,而是和幾位朋友打了招呼先行離開,隨後打了個電話給紀思清。

沈滿知和蕭逸到達狩獵場后,在專用設備室挑選了狩獵工具以及服裝,隨後被帶着去馬廄。

蕭逸頂着那頭奶金色頭髮不說話的時候倒真像個漂亮的瓷娃娃。

沈滿知看着他毫不猶豫地選了一匹黑馬,動作瀟灑地翻身上馬,朝她笑道,「和我比狩獵,不會連馬都不會騎吧?」

說起話來到真的讓人想揍一頓。

沈滿知懶得理會,她來這邊看阿順,頂多也是在外場玩射箭,狩獵區只來過兩次。

馬棚師傅將她挑選的馬牽出來,「這匹馬性格溫順,適合女孩子騎。」

沈滿知接過繩套,勾唇道謝,她穿着場館提供的騎射服,上衣壓在寬大的腰帶下,靴子裹着的修長雙腿蹬鞍上馬,馬尾高束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

除了聯姻對象是聲名狼藉的沈家大小姐這件事之外,這位傳聞從小被放養在國外的秦家少爺可以說是贏得了所有美好稱讚,回來打了個十分漂亮的翻身仗。

沈滿知眉間微皺。

沈滿知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朝着與蕭逸相反的地方奔去。

酒水茶點一應俱全。

沈滿知收起箭駑,撩了一把被露水粘濕的額間鬢髮,迎著透進林間的光色,她抬頭沖坐着馬匹上的蕭逸也笑了笑。

沈家大小姐,沈滿知?

餘澤恍然大悟,難怪她說話做事那麼囂張,如果是沈滿知,還真就不奇怪了。

畢竟前幾年圈子裏對她最常年的談論就是:沈家大小姐今天又在夜店踹翻一個富二代。

他偏頭一笑,「承讓了。」

沈滿知站在叢林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霧氣籠罩在密不可見的樹林深處,可見度非常低,只偶爾有蟲鳴和草叢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專為1V1劃分的圍獵區範圍並不大,獵物也有限,兩人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抓捕更多的獵物,駕馬有時候反而成了會驚擾獵物的累贅。

隨後右前方傳來笑聲,蕭逸駕着馬慢悠悠走過來,「哎呦,可惜慢我一步呢。」

「……」

幾十米開外的灌木叢間,梅花鹿在受驚之後中箭倒地。

蕭逸哼笑一聲,「沈大小姐,太自負的人通常沒有什麼好下場。」

聽說,秦老爺子身邊新上任的紅人便是去年歸國的孫子,不僅態度良好地接受了家族聯姻,並且還在半年內撐起秦氏旗下所有瀕臨倒閉的產業,從商界到政界,甚至到他們這群閑玩的富二代耳中,都成了父母耳提面命的模範榜樣。

英姿颯爽,確實很漂亮。

那條通靈性嚇唬過蕭逸的獵犬,十分乖巧地蹲在男人腳邊。

「沒關係,這將是你這次的唯一獵物。」

如果說那女人和獵犬站在一起是美女與騎士的英勇守護。

她抓緊韁繩駕馭著馬匹走了兩步,蕭逸看着愣了下神。

「三十分鐘,誰打的獵物多誰獲勝。」

蕭逸覺得她是真的嘴硬,「那期待你的表現。」

「好啊。」

「太急於表現自己的人也通常沒什麼實力。」

沈滿知騎行至半路,將馬匹拴在樹上,箭筒插在腰帶上,往林間深處而去,一路邊做記號邊追尋。

極度張揚,非常囂張。

冷清的嗓音將他思緒拉回,奶金色頭髮給了他看起來乖戾的偽裝。

蕭逸笑着應下,率先駕馬而去。

秦鳶找着他「告狀」被京尾老闆惡意堵在門外那晚,他忙着和兄弟們喝酒,沒多在意,後天聽說那老闆是沈家大小姐之後,他有些不屑,不過是被圈子裏唾棄的豪門千金罷了,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和朋友們約了早上的局,沒想到剛從獵場出來就碰到了那位沈家大小姐。

那這位內斂沉穩的男人和獵犬同框畫面便給人一種神秘的凜冽感。

餘澤腦中靈光一閃。

幾位朋友去後院泡溫泉了,他本來也要走,回頭看了眼坐在大廳的秦家少爺。

大廳接待處,餘澤作為這片獵場的負責人,秉承著來着是客的道理,將幾位朋友以及秦家那位少爺安排得妥妥噹噹。

難道那女人就是這位少爺的聯姻對象?

兩人的箭羽是不同的顏色,以區分獵物的歸屬者。

沈滿知壓低身子靠在粗壯的龍柏邊,在幾分鐘的等待之後,她抽出一支箭拉弓上弦。

說完,他駕馬而去,驚起林間飛鳥一片。

他拉弓射箭,倒要看看她有多囂張。

蕭逸將那條梅花鹿挑起,上面只有一支帶着藍色羽毛的箭。

而沈滿知的是紅色。

餘澤咋舌,不過話說回來,那群總是自以為是去招惹她的人,就沒有錯了嗎?

以為沈家落沒、沈家原配夫人離世,以為沈家家主偏袒小女兒、沈家大小姐無依無靠,便貪念她的美色,得不到就踐踏她的驕傲,就能肆無忌憚地將人推上輿論風口一遍遍嘲諷取笑嗎?

餘澤身邊的朋友倒是很少談論那些事,也沒過多關注,只是這些話時不時有人傳出來,便也熟悉個七七八八。

他只是想起昨天在獵場見到那女人蒙眼射箭時,本以為是練習百步穿楊,結果她的目的是那隻野兔。

在他惋惜之時,三箭齊發,又給他秀了一把。

禮貌又傲嬌。

給人一種,她本就該如此張揚的感覺。

雖然有時候讓人氣得牙痒痒,但又不得不服氣。

餘澤再次看向秦宴風。

這人身上有種沉澱已久的溫潤氣質,親切的同時又讓人難以忽略他周身散發的凜冽氣息,始終與人隔着一層疏離。

但很奇妙的是,當他和那位囂張跋扈的沈家大小姐站在一起時,像是冰山遇熔岩的兩種氣質融合,那種沉默地將稜角尖銳的滾燙包裹住的溫柔,讓餘澤恍惚間覺得這是一對非常般配的戀人。

但是好像,外界總是傳聞,他們是商業聯姻,夫妻恩愛,全是做戲。

「秦先生?」

甜膩驚喜的一道女聲在門口響起,餘澤偏頭看去。

穿着一身清涼運動裝的女孩朝大廳休息處的男人走去。

一張滿滿膠原蛋白的小臉此刻像是見到心上人一般紅撲撲的,踩着一雙輕便的人運動鞋站在那位少爺面前,春心萌動的樣子惹人疼惜。

「好巧,您也來這邊玩?」

這不是前段時間媒體爭相報道的秦少爺小情人嗎?

餘澤眼底流露出看好戲的神色,靠在身後的木窗上,接過前台遞過來的礦泉水。

秦宴風只是抬眸看了紀思清一眼,便移開視線,冷淡的模樣和外人口中那個溫潤如玉的貴公子完全不同。

紀思清咬了咬下唇,低頭看見一旁帶着嘴套的獵犬,她心裏一邊犯怵一邊狀似驚喜的蹲下身,想要去摸獵犬。

「秦先生,這是你養的狗狗嗎?好帥氣呀……」

她笑着偏過頭,即將碰上獵犬的耳朵,半蹲的動作使得超短裙堪堪遮住白皙的大腿根,恰到好處的裸露。

餘澤下意識地看向秦宴風的眼睛。

只見他眸色忽冷,和女孩的視線直直對上,薄唇微抿,「別碰。」

阿順同一時間仰頭,沒讓人碰著,又起身退了兩步。

紀思清的手停留在半空僵了半秒,她面容也跟着僵硬了一下。

餘澤覺得她應該很尷尬。

真的是,謙謙有禮的溫柔少爺怎麼能對異性一點都不紳士呢?

紀思清站起身來,仿若剛剛的尷尬並不存在一般,她站在秦宴風面前,淺笑道,「爺爺說讓我和秦先生多學學公司里的事兒,可我總不是找不到您,幸好今天遇見了,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爺爺交代。」

她搬出紀老爺子,以為這樣就可以震得住這位秦家少爺,說完便靜靜地等他回答。

秦宴風轉動了一下手上的鑽戒,抬眸間也似睥睨,冷漠的眼底不帶一絲溫柔。

「紀小姐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與有婦之夫保持距離這種最基本的道德觀都沒有嗎?」

紀思清臉色赤紅,急忙解釋,「秦先生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真的想和秦先生學習工作上的事,我沒有想要打擾您的意思……」

「可是你已經打擾我了。」

秦宴風語氣驟冷,「紀小姐,我對你禮貌相待僅僅是因為你是女性,而不是因為你紀家千金的身份。利用老一輩的交情來壓我這種拙劣的把戲,勸你收回。」

「……」

紀思清雙手捏著裙擺,被秦宴風說得無地自容,又不想就這樣離開。

「我只是抱着學習的態度和秦先生交朋友,並沒有其他想法。」

她語氣低落,婉約繞耳,「是因為沈小姐不願意您和其他異性接觸嗎?」

秦宴風站起身來,透過玻璃窗看着從獵場開回來的接送車,「你應該叫她秦太太。」

接駁車在獵場入口停下,沈滿知率先出來,她步伐輕快地朝大廳走來,棒球帽下的小臉輕仰,熾熱的陽光下一雙眼睛也十分明亮,側臉濺上一道血痕,在那張漂亮的臉上顯得更加桀驁不馴。

她像個凱旋而歸的選手,明媚地笑意盪進他心裏。

不用猜,肯定是贏了。

阿順沖着沈滿知的方向瘋狂搖著尾巴「嗚嗚嗚」,繞過面前礙事的女人想要去主人身邊。

紀思清剛好站在秦宴風和獵犬中間,牽引繩從她身前壓過,她踉蹌了一下,順勢倒進身邊人的懷裏,抓住男人的手臂才穩穩站住。

沈滿知腳步慢了下來,嘴邊的笑意也慢慢收回。

「喂,我說你別欺人太甚,憑什麼我要拿所有獵物!」

蕭逸拖着一麻袋獵物,笨拙地跟在後面,要不是這個女人非說要把獵物帶回去烹飪了逼他拿回來,他才不會管呢。

「明明我只打了一隻梅花鹿,剩下的都是你的,憑什麼都是我拿……」

狩獵累了,輸了底氣不足,蕭逸整個人焉焉的,好不委屈。

語氣卻在看到停下腳步的沈滿知之後輕了起來,他湊上去歪頭看着大廳里動作曖昧的兩人。

「誒,那不是你……男人嗎?怎麼和別人……」

「嗯?」

沈滿知轉過身,眼尾輕掃,邪佞一笑,「叫我什麼?」

蕭逸嘴張了張,一時沒反應過來,嘴唇囁嚅著,含糊說了兩個字。

「沒聽清。」

「……姐姐。」

「大點聲。」

蕭逸瞪她一眼,「姐姐!」

沈滿知笑不及眼底,伸手彈了彈他頭上翹起的拽毛,「嗯。」

秦宴風甩開紀思清,看着腳下一轉徑直往右側洗浴樓走的沈滿知,後知後覺地挑了挑眉。

餘澤是前幾章出現的人物,蕭逸是現在出現的人物,阿順是獵犬的名字,後面會有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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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玫瑰最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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