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第151章 沒有一張預言家能逃得過宿命的

153.第151章 沒有一張預言家能逃得過宿命的

第151章沒有一張預言家能逃得過宿命的捉弄

【昨夜平安夜,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

法官帶着磁性的厚重嗓音響起,要求1號飛天意麵教主選擇發言順序。

而此時的1號肩頭也出現了一塊完全由黃金澆鑄而成的警長徽章。

經投票決定,1號成為了本局的第一任警長。

身為一隻成功悍跳的狼人。

他自然是毫不猶豫的便選擇讓12號浮生這邊先開始發言。

【12號玩家請發言,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我是預言家,不明白你們的警徽票到底是怎麼投出來的。」

12號浮生臉色有點發青。

此刻他氣極了,然而他卻還是不得不壓制着自己的情緒,儘可能的與在場的好人牌溝通。

「連續在沒有更新發言的情況下發了三次言,我實在沒有什麼好多說的了。」

「狼坑不變。」

「2號、6號、7號是必然的三狼,至於最後的一狼,3號、5號跟8號里去找吧。」

「3號一張警上發言要站邊後置位預言家的牌,結果我起跳了,你警下又屁顛屁顛把票飛給我的悍跳,我屬實不能理解。」

「5號我在警上就因為他攻擊過3號所以點過他,所以他把票飛給1號我並不意外,但我也沒定義你為一隻狼人,伱是怎麼能夠如此不手軟的投票的呢?我希望等會我能聽到你5號詳細的投票理由。」

「8號你們說我沒聊過他,他一張順着5號發言的牌,又是簡單表達過他對於前置位發過言的1號其實不太信任,那在我眼裏,起碼狼坑位不夠的情況下,他就是一張絕對的好人啊,我還有必要去聊他嗎?」

「我是預言家,我的工作、我的任務、我的職責是為你們找到藏在好人之中的狼人。」

「你們如果作為好人,應該由你們來找我預言家,而不是我預言家去找你們,能聽得懂嗎?」

「現在9號一張也被我點過不知道什麼身份的牌都能把票投給我,我不清楚外置位的好人是在想什麼,只是因為我的一句口誤?」

「以及我現在出人,2號和7號必然是同陣營的牌,我出2號也好,出7號也好,對於你們外置位的好人是沒有任何的區別的,你們只要站邊我,跟着我出人就夠了。」

「但是現在警徽我都拿不到,你們讓我出誰呢?」

「10號是我認為的一張好人牌,我敢保他,要麼他是一張真好人,要麼他是我的狼同伴,那麼10號把票投給誰了?他是給1號去上票的,你們就只能認為10號是一張鐵好人,而跟我絕對不見面。」

「既然如此,你們認為外置位哪有我的狼隊友?我的狼同伴在哪裏藏着呢?被你們攻擊要站邊我的3號?還是4號、9號、11號這三張牌?」

「還是說你們認為我警上沒聊過的8號是我的狼隊友,那麼你們看看8號的票投在了誰身上呢?」

「以及現在你們能不能搞明白一個最基本的邏輯,我如果是一隻狼人,我不可能在第一天去歸票7號,讓你們再聽一輪1號的發言。」

「如果女巫能聽得懂,你們也不需要聽到1號的發言,如果女巫聽不懂,壓毒了,沒有選擇毒殺1號,他是不是能活到第二天?」

「我預言家做到這份上,我自認為已經夠可以了吧。」

12號浮生在看到1號吃了大票型拿到警徽之後,頓時就回想起來了他之前被王長生碾壓的畫面。

瞬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也導致他的氣壓與氣場不可避免的越來越低。

「過了,今天我就歸票7號,站邊我投7號,站邊1號投我。」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眨了眨眼。

「我覺得12號玩家的發言非常誠懇啊,而且他除了那一句口誤,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方方面面都聊到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吧,12號如果是一隻狼人,他哪裏敢去第一天要外樓7號牌呢?」

烏鴉的視線朝着不遠處笑眯眯的王長生掃了過去。

「當然,大家都投票給1號,那可能是我站錯邊了吧,我先說一下我上票給12號的理由。」

「也很簡單,我就是單純認為12號的發言是一張預言家牌,除了那句口誤,其他地方都聊得很不錯。」

「至於1號所說的,12號沒有聊8號這個問題,總歸8號是把票投給了1號,8號和12號起碼是不見面的兩張牌吧?」

「所以這個問題點在12號的身上也沒什麼太大用。」

「只是現在看來的話,那我可能確實是站錯邊了。」

「以及我在警上是點過10號牌不好的,現在回想一下,12號貌似還在警上點過我呢。」

「那,這把我反正肯定是不在焦點位上咯,所以其實我的站邊也沒有太過重要,而且我不可能是1號的狼隊友,也不可能是12號的狼隊友。」

「不然在警上12號就不會因為我攻擊過10號而去保下10號反而打我一手,我還要在警下去給他投票,我們如果是雙狼,那我肯定是要去倒鈎啊,不然我們這操作是在幹嘛,給你們好人送人頭嗎?」

「這是很簡單的邏輯,所以你們只要能認下我是一個好人,現在12號已經發完言了,1號你就可以拉了我的票嘛。」

「當然,如果1號你沒有別的位置去打,只能將我塞進12號的狼坑,那麼今天我也就只能去跟着12號的手去投票了。」

「過。」

11號烏鴉聳了聳肩。

對於目前的狀況,他似乎並沒有太過驚訝的樣子。

甚至他本來是給12號上警徽票的,現在卻呈現出一種若即若離的趨勢。

王長生聽着他的發言,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這傢伙是要幹嘛?難道真的是以為他自己站錯邊了?」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王星作為一張假面牌。

其實他打心底里是認為12號要更像預言家多一點的。

不過本來他還想着要不要倒鈎一手。

結果沒想到12號就這麼給機會,聊個天都能把口誤給聊出來。

顯然這業務能力不太行啊,是不是被打爆心態之後,一天沒上場的緣故?

不過不論如何,既然對方給機會,那麼作為狼人,他自然是要窮追猛打,死咬住喉嚨不鬆口才行。

「10號玩家發言。」

「我本來是想這邊12號的,但是他的那句口誤實在有點太過分了。」

「十二生肖,外面有八個壞人?也就是說,他是四個好人之一嘍?」

「可我們這雙方陣營,一個八人好人團隊,一個四人狼人團隊,你既然在四人團隊里,那就只能是狼人陣營啊。」

「你也不要怪我拿你的這句口誤去打你,首先我確實是一張好人牌,你們站邊1號,我得是好人,你們站邊12號,12號認下了我是好人,那我還是一張好人牌。」

「其次,口誤難道真的就只是口誤嗎?」

「我想在座的各位也都清楚,所以大家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口誤可不是什麼無心之失,口誤是你潛意識的流露。」

「口誤,還有個專門的名字,叫弗洛伊德口誤,儘管這和弗洛伊德其他的理論一樣不保證有效性,但也能拿來當做參考。」

「弗洛伊德認為,人的很多想法由於受到社會倫理或者其他各種約束,都是深藏不露的,甚至本人也不知道,這便是潛意識。」

「可是這種被壓制下去的想法與情感,總會想着如何找個機會去釋放自己,所以它們也總會通過這種曲線救國的方式跑出來露一露臉。」

「比如無意識的行為之中,例如你去做胃鏡,打了麻藥,你就會說出一些埋藏在你心底里的秘密,亦或者如睡夢之中,以及……」

「口誤之中。」

「口誤,本意是指嘴巴不聽使喚,說了言不由衷的話,但既然這話出自你口,便一定發自你的內心,只是這種想法埋藏的太深,連你自己都無法察覺而已。」

「而12號很顯然是在偽裝自己的視角,試圖將他的視野與真正的預言家去靠齊。」

「只是很可惜,12號在發言的過程之中情緒波動太過於劇烈,一時之間,本能的說出了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而這一點,11號卻根本不去聊,我不知道是11號認識12號,想將這件事情搪塞過去呢,還是你確實認為你站錯邊了,不想去站邊12號,因此也沒必要聊出來這一點再去攻擊12號了呢。」

10號對於攻擊過他的11號自然也不會嘴下留情。

「除此之外,12號到了警下,卻還依舊選擇要去歸票7號,是我不太能夠理解的。」

「你都沒有警徽,你憑什麼要出7號呢?」

「你有警徽你可以去外樓7號,但這局是1號拿的警徽啊,你也只能去選擇撕警徽,然後再看1號會將警徽飛給誰。」

「只是你12號卻完全沒有這點思考量,就這麼固執的要出7號?」

「這再次讓我認定你不是一張預言家牌,因為你實在是太過於缺乏真正預言家的視角了。」

「最後一點,這個板子大小狼是不見面的,為什麼12號就一定能夠認定警下一張沒有發過言的7號牌是狼人呢?」

「7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個好人牌在裝大哥?或者說,狼隊有沒有可能故意去發你12號查殺,將7號在你的視角里臟成一張狼人牌,引誘你去攻擊7號,再讓7號去選擇站邊1號。」

「我覺得這都是有可能的吧,可你12號卻完全沒有聊到這一點。」

「過,我會站邊1號牌。」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黑罌粟瞥了眼12號。

他品味了一下被12號認定為好人的10號的發言。

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那麼……

「我肯定不是12號的狼同伴,雖然我投票給了12號,但這輪你們要出12號,我沒什麼意見。」

「我只是沒太聽出來1號和12號的發言誰更像那張預言家。」

「對於12號的點評,前置位的牌基本上都聊到了,那麼我為什麼還會投給12號,而沒有投給這張1號牌呢。」

「原因是當時我認為1號對於4號的發言有點太過冗長了。」

「4號既然已經是投票給12號的一張牌,且警上10號的發言已經告訴了你,4號和12號大概率是不認識的,而警上12號卻保了10號。」

「所以從正常的邏輯上來講,你可以認為10號和12號是兩隻狼,但你很難能夠認為4號和10號、12號是認識的。」

「因此即便4號投錯了票,你也需要對他留下一張警徽流。」

「畢竟今天你的輪次肯定是在12號的身上,你總不可能像12號一樣,再去外置位摟掉一張4號牌吧?」

「所以你對4號的定義在我看來非常的泥濘,因此在當時我不太能夠分清1號和12號誰是預言家的情況下,我就上票給了12號,但這並不代表我就百分百的站邊他。」

「我在開始的時候也就說過了,你們想出12號是可以的,我沒什麼意見。」

「至於我,我是一張純粹的好人牌,你們不用攻擊我和12號認識,我若是和12號認識,12號在警上應該直接像保下10號一樣保下我,可他卻並沒有保下我反而去保了這張10號牌,更是認為我有一定的狼人面,顯然是不合邏輯的。」

「我如果為狼人,和12號這樣去打,我肯定是直接倒鈎啊,就跟11號一樣,但我和11號現在都投票給了12號,難道你們能認為9號、11號、12號是三張狼嗎?我覺得也不像吧,尤其再加上一張4號牌。」

「4號、9號、11號、12號四狼?」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如果是四隻狼人,在這裏裸沖不說,還不出1號一張定預言家,反而要去出7號這個未知身份,且有可能是平民的牌?」

「這更是邏輯爆炸的說不通。」

「所以11號和12號我不管,但我在你們外置位的牌眼中,必然應該是一張好人。」

「因此,我會在聽完一圈人的發言進行最後的站邊。」

「一個是確認如果12號為狼的話,他的狼同伴大概會在哪裏,看看場上格局。」

「一個是確定1號如果為狼的話,他的狼同伴在哪裏。」

「過。」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雪女凝神思索。

「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12號在攻擊1號、6號、7號之後,找不到最後一隻狼,想要把我也塞進狼坑,我不太清楚你是因為我沒上票給你,還是你真的覺得我就是一隻狼。」

「但這並不是很重要,反正哪怕你認為我是狼,我的輪子肯定也在1號、6號、7號之後了,對吧?」

「我現在就在想,12號為什麼非要把7號給投掉呢?如果他是狼的話,他這樣做又在圖什麼呢?這種操作的意義是什麼?」

「他沒有警徽,又想出掉7號,警下就只有三張牌上票給他,難道他真的認為他沖得動嗎?」

「而且聽完前面這三張牌的發言,好像幾乎沒有一個人再想要站邊12號了。」

「這是我認為12號還有一絲預言家面的點。」

「如果12號為狼,他在警下還依然要去死歸7號,那不是約等於交牌了嗎?」

「以及12號在警上就已經將6號和7號定義為兩張定狼牌了,如果這是兩張好人牌,那麼他的同伴豈不是只能去倒鈎?」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警下給12號投票的4號、9號、11號,說不定還真能放一放。」

「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全部放掉。」

「但起碼也能放掉一張或者兩張。」

「只是如果再將投給12號的三張牌中放出去一張兩張,剩下12號的狼隊友又能在哪裏呢?首先我不是,你就只能從3號、10號里去找。」

「然而這一輪10號的發言很顯然是要直接將12號給打死的,你也不能說10號是12號的狼同伴吧?」

「那就只剩下一張3號了,可是這樣一來,12號的狼坑就點不齊了呀,除非6號和7號里還有一張12號的狼同伴。」

「但7號可以先排除掉,畢竟12號警上警下都是要歸票7號牌的,那就只剩下這張6號了。」

「然而你們去回憶警上12號和6號的隔空對話,我覺得這也不能是兩張見過面的牌吧。」

「所以我就覺得很怪,12號的隊友在哪兒呢?」

8號雪女皺了皺眉頭。

「總歸今天我會再聽一輪發言吧,重點聽一下6號、7號會怎麼回應這張12號牌。」

「警下12號的發言,確實是在我的心裏面對於他的預言家面抬高了一點。」

「而我警徽票之所以投給1號,也確實如1號所說,警上的整個環節,12號對於我8號都是沒有怎麼點評的。」

「所以我不清楚我這張牌在12號那裏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因此我就上票給1號了。」

「但這也不代表我就必然會站1號的邊,警徽票只是一種選擇,狼人可以倒鈎,好人可以投錯。」

「關鍵還是要看放逐票,大家會怎麼投。」

「我只能說,如果12號真是預言家的話,那真是沒有一張預言家能逃得過命運的捉弄。」

「再聽一聽吧。」

「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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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我盔上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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