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第153章 舞者你把我當狼,反過來去舞!

155.第153章 舞者你把我當狼,反過來去舞!

第153章舞者你把我當狼,反過來去舞!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北風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我在警上原本確實說過要將警徽票投給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

「但是!」

「12號的發言在我這邊確實有點太炸裂了。」

「我就不說你那個口誤的事情,你既然查殺的1號,雖然在你的視角里,是1號搏殺的伱,但是你為什麼要去外置位歸警下的7號牌呢?」

「7號和你與1號的爭鋒,難道在警上的環節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我認為沒有吧。」

「所以你對於1號的攻擊性甚至還不如7號,就是我不太能夠認下你的點。」

「畢竟你查殺到誰,就是要出誰,7號又不在警上,也沒發過言,更沒投過票,你就直接將7號定死為一張狼人牌,順便還打了一手6號,那確實也如7號所說的一樣,你為什麼不出6號呢?起碼6號還發過言了,你打她為狼還有點邏輯。」

「至於你針對於7號發的那些言,純粹是你沒有任何理論依據的說法,我說句不好聽的,管那叫臆測都行。」

「這個你能聽明白吧,我為什麼不站邊你。」

「我們場上12位選手的水平或許有高有低,但也沒有誇張到需要一名玩家為另一名玩家指刀的地步吧?」

「你這真的是有一點太誇張了。」

北風搖了搖頭。

12號浮生的發言在他看來,其實一句口誤根本就不算什麼。

畢竟好人和狼人都會嘴瓢。

嘴瓢這件事,並不能作為真正的邏輯依仗去思考。

他是一個講邏輯的人,而不會因為一些狀態或語氣去攻擊別人。

在他眼中,12號越過1號與6號去攻擊7號這件事情,就是不合常理的。

不需要任何的爭辯。

「以及我認為,今天的輪次就是1號跟12號的輪次,怎麼可能跑到7號和12號身上去呢?」

「如果你12號非要點到7號的話,那輪次也是6號跟7號的輪次,畢竟6號和7號不是也在互打嗎?」

「就讓他們這兩張牌飛出去得了,你們在場上留一輪,繼續報個驗人。」

「這總沒什麼問題吧?」

「講道理,12號的視角真的不大像一張預言家牌,因為他對於我3號牌的定義是,我在警上就要站邊後置位,所以他不好來攻擊我,那麼你到底認為我是一張什麼牌呢?暫且認為我是一張好人牌?」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警徽流押在我身上,反而要去開外置位那些亂七八糟的牌。」

「除了這張12號,5號說要出我,你們聽完他的整段發言,就能明白他並不是真的想要出我。」

「當然也可能是我理解錯了5號的意思,他就是真的想要出我。」

「總歸5號先放着吧,而那張8號牌,我聽着貌似確確實實是想把我給打飛的意思。」

「怎麼,所以你是在跟我對跳獵人?我是在警上跳了一張獵人牌沒錯,但你管我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呢?今天的輪次又不在我的身上。」

「你8號要是想出我,那你就是在跟我對跳獵人,而你和我對跳獵人,這個板子裏卻沒有獵人,所以,要出也是出你,怎麼可能出我呢?」

3號北風皺着眉頭,視線在1號與12號的身上掃視。

「首先我跳獵人牌,狼隊大概也能猜到我是一張神職牌,所以我為了遵守這個遊戲,我會起跳我的身份,改掉12號的輪次。」

「我是一張白痴牌,12號你也別去投7號了,我跳出身份改輪次,站邊12號的出1號,站邊1號的出12號,票怎麼可能會去點到7號頭上呢?」

「你們也不要說我在末置位分票,我是跳了我的身份來歸票的,我是一張神職牌,而此刻後面就只剩兩張牌,你們不管相信1號還是12號,都只能聽我的歸票。」

3號北風並不認為7號王長生就一定是一張狼人牌。

畢竟7號確實只是待在警下什麼都沒有做,12號就在不停的攻擊7號。

如果在他眼中12號是一隻狼人的話,那麼被12號攻擊的7號,很有可能就是一張好人,而且還是一張未知身份的好人。

而12號如果真的為預言家,那麼7號也不一定必為狼人。

所以他作為白痴牌,並不覺得外置位歸票會是一個理智的行為。

「你們沒必要把我放在焦點上,我是一張白痴牌,我此刻起跳,就只能是一張白痴,除非外置位再來一張狼人和我對跳,那我們就再改輪次,從我和那隻膽敢跟我悍跳的狼人身上去歸。」

「這都是無所謂的。」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匡扶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3號。

「你這就把身份給跳出來了?我覺得沒必要吧。」

「6號和7號總歸是要開一隻狼人的,說不定還有可能兩隻都是狼人,你與其把輪次改到1號和12號的身上,還不如讓6號和7號他們去拼刺刀。」

「反正7號不是起跳了一張平民牌嗎?6號的身份又藏着掖着不說,那就直接把他們給摟掉唄。」

「這點我就比較贊同5號的發言,5號說的很對啊,把6號、7號跟12號全部打飛出局就可以了。」

「甚至女巫覺得不太穩妥,直接反手把1號給潑掉,四張牌出局,必然有兩隻狼人。」

「還能接受。」

「然後咱們再起來全部拍身份不就好了。」

「當然你是白痴,我不是,你已經跳身份歸過票了,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繼續給你改票,所以你既然要不顧12號的意願,硬把輪次重新掰回到1號和12號的身上,那就掰回來唄。」

黃毛搖了搖頭。

「總歸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現在想站邊的人是12號,所以你要是把輪次改回來,我可能今天就會跟着12號去投1號。」

「首先警上的發言,我想大家都能夠聽出來,我2號是和1號不見面的兩張牌。」

「而警下,我甚至還把警徽票投給了1號,這是因為1號牌確實在警上pk的發言環節,聊的要比12號好。」

「至於我為什麼又突然要站邊12號呢,其實我是在聽完6號和7號的發言之後,選擇了更改我的站邊。」

「因為6號和7號這輪的發言在我看來,很像是兩張有點見過面的牌。」

「畢竟12號在攻擊過7號之後,7號反手要將12號投死,還順帶着打了一手被12號攻擊的6號。」

「那麼問題就來了,7號憑什麼在攻擊了6號之後,6號雖然也起身回打了7號,可是6號對7號的態度,我想大家都應該能看得出來吧,多少有點曖昧了。」

「因為6號對於7號的態度是我本來不想打你的,可是你打了我,我就只能打你。」

「那麼如果你真的不想攻擊7號,認為7號是一張好人牌的話,你就直接認下來就好了,何必還聊這種事情呢?這一點在我看來有點做作了。」

「6號對於7號的攻擊性,其實並沒有那麼的高。」

「所以這在我眼中是非常奇怪的。」

「6號要麼直接把7號保下,要麼就直接打死7號,最好再把自己的身份拍出來,將12號,甚至連同7號一塊捶死。」

「然而6號對於自己的底牌卻是半遮半掩的,一邊有點想起跳的意思,一邊又說不是我的輪次,我就不跳了。」

「這不是在耍好人玩嗎?」

「7號已經跳了平民打你了,你要麼就保下7號,要麼你就跳身份打死7號,這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這要跳不跳的,讓我認為6號和7號可能有點東西,那麼攻擊過這兩張牌的12號,在我眼裏的預言家面自然而然就會比1號要更多,這總沒問題吧?」

「以上便是我想要站邊12號的理由,雖然12號好像把自己給聊爆了一樣。」

「今天我可能會掛票1號,除非1號的發言過於精彩,再把我的票給掰回來,過了。」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飛天意麵教主穩穩地坐在椅子上。

「首先我不太會去掰二號你的票,以及3號,你想怎麼投也都可以。」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地將我的預言家視角提供給你們,讓你們去分辨兩張預言家牌到底誰才是你們真正的蓋世預言家。」

「如果聽完我的發言,你們還是要投我或者7號的話,那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說儘力了。」

「現在已經聽完了一圈發言,我先回復一下第一個問題。」

「我為什麼會花一定的篇幅去對話這張4號牌。」

「當時4號是給12號投票的,我是可以毫不負責任的直接將他打為狼人。」

「但一來,我作為預言家,並沒有真的去摸過4號的底牌,我無法百分百的定義4號是查殺牌,能聽懂吧?」

「也就是說,4號除非能夠發動技能,或者等到遊戲結束,我是不知道4號到底是真的狼人還是好人的。」

「我只能從場上已經發生的情況,來從邏輯上去推斷4號是一張什麼底牌。」

「警上其實有人點到過,4號、5號、6號是和12號不見面的三張牌。」

「6號是否真的和12號不見面我不清楚,但5號大概率是的。」

「以及這個板子也不一定會有小狼在警下沖票,極有可能直接四狼上警,所以在第1輪投票的時候,我願意再給4號一個機會。」

「所以我對話了一下他,也是我希望他能夠將警徽票投給我,如果他是一張好人牌的話。」

「畢竟我是預言家,我對於警徽的渴求度,自然是很高的。」

「只是現在他的兩輪上票都投給了12號,以及他的發言,以及被12號打過的6號,其實是點過4號的。」

「儘管我不可能現在就直接定死6號和7號里有沒有狼人,但畢竟他們都被我的悍跳12號打過,他們的意見我就暫且先聽着,再加上4號本身對我的敵意,同樣讓我沒辦法能夠認下他是一張好人牌。」

「那麼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其實就是要找倒鈎狼了。」

「不過倒鈎狼真的很不容易抓出來,尤其是在場上人還有這麼多的情況下。」

「所以我更願意外置位排一排我認為是好人的位置。」

「首先3號、5號、10號這三張牌,是我認為的三張好人牌,這三張牌我會暫且不去管,你們的投票也隨你們。」

「如果我能活過今晚,那我就可以留兩天警徽流,不過我先說一下第一天驗誰吧。」

「第一天我會在6號和7號里去摸,我先摸這張6號牌。」

「如果6號是一張查殺,那麼7號大概率就是要被12號推出局的好人,如果6號是一張金水,那麼7號的身份,還真的要再定義定義。」

「當然,我現在肯定是認為6號和7號要麼是兩個好人,要麼就是開一隻狼的格局。」

「至於我的第二警徽流,我會開在這張9號牌的頭上。」

「為什麼查驗9號,其實12號在發言的時候是認為9號不太好的,而且你的警徽票也是投給了12號。」

「但12號對於你的攻擊,我不知道是想把好人打走,還是在知道自己打不過我的情況下,想要保一手自己的狼隊友,所以我第二警徽流就開你這張9號牌。」

「以及9號,你和7號、6號之間,其實是存在着邏輯關係的。」

「定義了你的身份,如果你是一張好人牌,那麼攻擊你的牌,我也可以幫你把他們給錘在土裏,這點沒問題吧?」

「所以你如果是一張真正的好人牌,那麼你應該是不害怕被我查驗的,所以等會兒你就跟着我的手將12號打飛出局就好。」

「如果你是狼人,或者是倒鈎的狼人呢,那我都要驗你了,你再藏也藏不住,所以你其實也就可以直接衝鋒,沒關係的。」

「警徽流就開6號和9號兩張牌,能驗一天是一天。」

「最後回應一下5號牌的發言。」

「你說狼人通常是不會去點坑的,但現在事實就是,場上絕對出現了倒鈎的格局。」

「我現在即便是點,也只能在6號、7號里點一隻,12號是必定的狼人,9號是我要查驗的,10號和11號他們現在這種發言,我難道能攻擊他們嗎?」

「3號跳了白痴神,我頂多認定4號是一張百分百的狼人牌。」

「也就是說,我現在只能點出4號、12號兩張,6號、7號開一張這種狼坑格局。」

「至於最後的一隻狼人,那就只能在2號、3號、9號以及11號里去找。」

「不過現在2號牌好像是打算為12號衝鋒的樣子,但他的這種發言,你要我百分百的打他是一隻狼人?我也很難去打。」

「總歸,驗到9號之後,6號的身份也肯定被我定義過了,6號若是好人,那麼7號有一定概率為狼人,等我摸過9號牌之後,如果9號也是一張好,那麼狼人就只能是2號,4號,7號,12號。」

「只是11號其實也有可能成立為狼人,所以我坐在這裏,幾乎這一輪下來,全部人都要站邊我,我真的很難在第一天就去分辨倒鈎在哪裏。」

「不過11號若是能一直跟我投票的話,那麼2號和11號之間我就可以定死2號是那隻狼人,這就沒什麼可說的,但如果11號再次變票,再次跟他的發言情況不合,那麼2號是否為狼,我就還要再去定義,畢竟2號是投了一張警徽票給我的。」

「雖然2號現在不站邊我,但是他站邊12號的理由聽起來還比較正當。」

「總歸就這麼幾個位置,2號,4號,6號,7號,9號,11號,12號。」

「其中的定狼是4號和12號,剩下的牌都是需要我在今天晚上查驗過後,明天起來聽完發言去分辨的。」

「站邊我就請跟着我把12號出掉吧,至於站邊12號,你們要出7號就出7號,或者3號不是起跳了一張白痴牌,要把輪次再改到我身上嗎,你們投我也是可以的。」

「反正我歸票12號,你們怎麼投都可以。」

1號飛天意麵教主結束髮言,選擇了過麥。

他的發言整體看來其實略微有些的凌亂,畢竟場上的局勢也確實挺亂的,他到底不是真正的預言家,只是一個狼人在強行去偽裝自己是預言家的視角來考量場上的格局。

不過這種發言水準已經還算不錯了,只要能騙到幾張牌,將12號放逐出局,狼隊的優勢便能夠徹底打開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1號飛天意麵教主還在最後的發言裏去模糊了最終的輪次到底是在他1號還是7號的身上。

這就很有可能會導致有那麼一兩張牌在不清楚到底投誰的情況下,一個掛票在1號身上,一個掛票在7號身上。

這便達成了讓好人分票的目的,那麼他們整個狼隊的投票,自然也會更加的凝聚。

凝聚到足以百分百的將12號一張真預言家牌扛推出局!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1號、5號、6號、7號、9號、11號投票給12號,共有六點五票】

【8號投票給7號,共有一票】

【2號、4號、10號、12號投票給1號,共有四票】

【3號玩家選擇棄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12號浮生此時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時之間,多年的遊戲經驗都讓他難以維持住自己臉上的表情。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他又沉沉吐出。

「舞者還在場,如果女巫沒有站錯隊,那麼女巫是可以再追一個輪次的。」

「所以有這兩張神牌在,我們好人依舊有機會能夠獲勝。」

12號浮生雖然被扛推出局,但是卻也並沒有徹底的放棄希望。

只是這種被扛推的感覺,他實在是不想再來一次了……

「首先,3號牌可能真的是一張白痴牌,也確實挺……咳,我是想投7號的,但是他在那個位置跳了一張神牌要歸票1號,沒辦法,我只能再去投1號。」

「沒有警徽的預言家就是這麼不值錢,誰都能來踩上一腳,對我吆五喝六的。」

「我說的狼是1號、6號、7號。」

「你們聽聽1號的狼坑是什麼,2號,4號,6號,7號,9號,11號……」

「哦,還有我這張12號。」

「他乾脆直接把全場的人都給打一遍不就好了。」

「為什麼還要說這兩張牌出一張,那兩張牌出一張呢?」

「我能不能拜託大家聽一聽發言?」

「為什麼我吃不到警徽我就不能投七呢?」

「你站邊我7號就是狼啊,為什麼3號你還要起跳身份去改我的輪次呢?」

「唉,我是真的不太理解,5號和9號之間可能再開一隻狼人吧,至於是哪張牌為好人,我是真的找不到你們。」

「總歸我現在是預言家出局的,女巫你把1號潑掉,百分百的一隻狼人。」

「然後舞者你就自己晚上去舞吧,狼坑的位置我都已經點給你了。」

「1號、6號、7號三隻,5號、9號再開一隻。」

「不過鑒於1號的發言中似乎不停的在對9號洗頭,所以9號也有那麼一丁點的可能為好人。」

「總歸我預言家能做到的就是這樣了。」

「以及最後一句,如果舞者你真的找不到我是預言家,那麼你就把我來當狼舞,拜託了,你把我當狼舞,反過來舞出去的全是狼人。」

「過。」

12號浮生最後一句發言讓在場的眾人差一點都沒憋住。

王長生更是在心裏連連搖頭。

這12號被他們狼隊給打的也太可憐了點。

不過他說的話也確實有點道理。

如果舞者真的把12號當狼反過來去舞的話,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把他們狼人給舞死。

這就有點不太好搞了。

但王長生只是一隻小狼,他能夠帶着自己的兩隻小狼同伴一起去扛推掉12號一張真預言家牌已經足夠了,剩下的,就要去看假面他們這張大哥牌會如何操作。

【天黑請閉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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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我盔上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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