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犧牲品

戈爾德好奇地問了個問題：「阿維斯布隆，齊格那傢伙已經不可能讓你拿去當爐心了，他變身成了齊格飛幫我們打紅方的saber。」

「現在齊格應該也算是自己人了，而那個爐心你又不願意用的話，你原本的打算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阿維斯布隆頓時沉默的看着戈爾德，雖然他帶着面具，但這樣沉默的場面也讓戈爾德感到了害怕，渾身顫抖了一下：「這、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回答我的問題啊！」

喀戎無奈的看了一眼阿維斯布隆，然後再看向戈爾德：「還是我來說吧，關於這個問題我也知道一點，當時是打算不用那個爐心的話，就打算把戈爾德你當做爐心來使用了。」

聽到這話，戈爾德瞳孔一縮，不敢相信的看着兩個從者：「你、你說什麼？！喀戎……不，阿維斯布隆！這是真的嗎？！」

阿維斯布隆這才開口，讓戈爾德認清了殘酷的現實：「是的，用作爐心的魔術師也並非誰都可以，一定要有着優質的魔術迴路，並且精神和性質要與魔偶作成者相合。」

菲奧蕾聽到這個答案並不意外，達尼克連塞蕾尼凱都能犧牲，再犧牲一個表現最差勁的戈爾德又怎麼樣？說不定連她自己和弟弟考列斯也是要被犧牲的呢。

菲奧蕾淡然的看向阿維斯布隆，說：「原來如此，對自己來說，性質最合的魔術師那就是自己的御主。」

「但你不想對御主下手的話，就只能從我們這些人里挑選了，而戈爾德表現最差，所以最後選中了他。」

對於這一點，阿維斯布隆也不否認：「嗯，沒錯。」

「開、開什麼玩笑！憑什麼我要去當那個爐心啊！」戈爾德當即不滿又害怕地喊了起來。

「就不能使用已經有的現成核心嗎？反正你也說過了，經過檢查不是沒有問題嗎！」

阿維斯布隆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可以是可以，雖然不能完全保證安全，無法保證那些人有沒有動手腳，但要讓我完成寶具確實沒問題。」

阿維斯布隆看向菲奧蕾：「那麼，這就是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的決定么？這樣一來有可能影響你們家族在聖杯戰爭里的勝率。」

菲奧蕾沒有遲疑地說：「就使用那個爐心吧，達尼克已經死了，不要再考慮犧牲我們的家族成員了。」

阿維斯布隆沉默不語，其實他的寶具完成之後，對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來說未必是好事，不過對自己來說是好事就行了。

當然，不用犧牲羅歇來當爐心也是好事，這樣他也就不必背負罪惡了。

在fgo的世界線里，他曾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將身為自己御主的那個孩子選為了爐心。

在英靈座中此事只被視作單純的記錄，然而阿維斯布隆清楚這是他自己的行為，每次被召喚都在不斷受到罪惡感的折磨。

儘管他曾確信，當時這麼做才是正確的選擇。

「什麼犧牲不犧牲的？聽起來好像不止一次要犧牲家族成員？」塞蕾尼凱此時走了進來，她在失去阿斯托爾福之後冷靜了許多，剛脫離生命威脅不久的她剛平復心神，現在才過來參與討論。

菲奧蕾看見她，張著嘴想要解釋什麼，最後只能化為一個嘆息，然後向喀戎和阿維斯布隆說：「你們來跟她說吧，尤其是與她有關的那一部分，我認為她有知情權。」

現在黑方陣營里最強的御主開口，喀戎和阿維斯布隆也沒拒絕，開始跟塞蕾尼凱說起了情況如何。

而塞蕾尼凱在聽到兩位從者的解釋后，先是沉默，然後就表情崩壞了：「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被達尼克那個該死的傢伙給拋棄了？！」

「哈，哈哈……達尼克！你死得好啊！達尼克！」塞蕾尼凱抱着自己的頭，此時只感覺自己的憤怒快要讓自己炸開了。

「該死的傢伙！該死的達尼克！該死的第三方！」

塞蕾尼凱現在一想到不可以報復第三方這個差點要了她的命的所謂『盟友』，她心中的憎恨就止不住的增長起來。

菲奧蕾和戈爾德見塞蕾尼凱又犯病了，表現各不一樣。

同樣是差點要被犧牲的戈爾德不知道說些什麼，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菲奧蕾則是喊到：「塞蕾尼凱！別傷害自己！」

塞蕾尼凱完全聽不進去，雙手抓着自己的頭就要忍不住撕扯起來，彷彿那樣能讓她心情好受一些一樣。

此時，莫離走了進來，見狀抓住了她的雙手。

這蠢女人要是把自己搞死搞殘了，自己救下她不就沒意義了嗎？自己還要通過她來獲得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的魔術知識呢！

莫離的出現也讓喀戎和阿維斯布隆有些戒備，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跟貞德一起來的，說不定都得打起來了。

菲奧蕾和戈爾德也很在意莫離這個人，小聲與兩個從者們交流起來。

莫離繞到塞蕾尼凱身前，表情無奈的看着她：「塞蕾尼凱，你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安全與身體健康，好歹也要在意一下那些在乎你的人。」

「你……」塞蕾尼凱見到莫離，原本癲狂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就算她再怎麼惡毒，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她還是具備着正常的道德的。

原本滿腹惡毒的話語到了嘴邊再也說不出來了，塞蕾尼凱羞惱的看着他：「你是來對我進行說教的嗎！還有放開我！」

莫離嘆息的放開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說：「我好歹救了你，你能愛惜一下自己嗎？」

「你這傢伙很粗魯啊！抓疼我了……咳，你怎麼來了？」塞蕾尼凱先是抱怨了一下，忽然意識到話語不太對，索性直接將話題轉移到莫離身上。

莫離說：「我對那個第三方不太放心，過來看看，一會就走。」

阿維斯布隆說：「閣下之前攻擊了我方控制的斯巴達克斯，你的行為應該可以算是在偏幫紅方了吧，你到底站哪邊？」

這個問題確實非常的重要，而且莫離他在戰場上的行為太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