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對他有什麼企圖？
迎著掌聲來到台上，白又樓看到沖自己笑姜元初，心裏第一反應是：哥們這時候去抱她一下，會被推開嗎？
說實話，不確定。
姜元初這小妞在這樣的場合總是「寡」的很。
正常情況下，她應該會主動伸手，表示咱們握個手就完事兒。
白又樓雖然確實還挺開心的，但也沒激動到忘乎所以，非要抱人家一下。
私底下怎麼來都行，但在明面上，倆人關係「一般」。
普通朋友罷了。
不過，他剛準備伸出手，小元同學就已經迎了過來，在他愣神間淺抱了他一下。
「這次我可在現場見證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說的語速還很快，但卻硬控了白又樓零點五秒。
台下的明星和觀眾們估計沒察覺出什麼，但章小茸卻感覺好像哪裏不對，想了想，又感覺沒什麼問題。
這一次的掌聲持續時間很長，直到白又樓在話筒面前徹底站定后，現場的掌聲才慢慢平息下去。
因為獲獎感言要來了。
其他人的獲獎感言可以不聽，但白又樓的得聽。
稍微了解過他的人，都知道白又樓每次的獲獎感言都挺與眾不同的。
總結：從來沒有一次表達過任何謙虛的態度。
沒了解過他的人，剛剛也了解到了，那句「我等會兒還會上來」，絕對是今年獲獎感言裏最狂的存在，沒有之一。
結果人家還真上來拿大獎了！
吹牛、裝逼只要是真成了的，那就是真牛逼。
風險自然也很大，失敗了就是小丑。
但今晚，「幸運女神」是站在白又樓這一邊的。
「關於獲獎感言，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提前準備。」
白又樓想了想，「當然，這並不是我覺得自己可能拿不了獎，我這人最大的優點是自信，最大的缺點是自負，不過兩者都讓我自己很喜歡。」
「之所以沒準備，僅僅只是我習慣了站在台上后發表內心真實的想法，比如現在，我心裏其實就沒什麼想法，這一切來的似乎太快了，但又那麼理所當然，我自然不會拒絕。」
「或許，在我寫出第一首歌的第一個音符開始，我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
理所當然，理直氣壯，不給就要！
這就是白又樓的獲獎感言給大家的感受。
確實，狗鈤真把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頗有一種，甭管你橫豎看他怎麼不順眼，但他就是直挺挺地站在那，佔據了你所有的視線，絲毫沒有挪開的意思。
確實分外醒目！
「咱們有三個獎盃了！」章小茸開心地對回到位置上的白又樓說道。
對於她來說，自己的最佳新人獎盃當然是很有意義的，但卻比不上此刻跟白又樓坐在一起的意義。
以前的拿獎她從來沒能在現場見證過，都只能等白又樓回來后再送上祝福。
這一次，她不僅是現場見證了，還能跟他一起，為他的王冠增添幾分色彩。
所以格外的有意義！
白又樓把手上的最佳男歌手獎盃塞給章小茸，讓她一個人拿着三個獎盃，倒是顯得有幾分可愛，章小茸都有些拿不過來了。
然後他就很不要臉地來了句，「我之前拿獎，都有姑娘親我的。」
這話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你不來一口嗎？
章小茸：
這傢伙，總是喜歡破壞氣氛。
親他一口？
不親！
之前在車裏被騙着在他臉上印口紅，就是因為被忽悠的迷迷糊糊的，而且說話沒給自己退路。
這次可不能讓他得逞了。
眼見章小茸沒有任何動作，白又樓也沒啥辦法。
倒也不意外，對方就這麼個性格，感覺她永遠不會在這種場合特別激動，被情緒影響着做出一些衝動之舉。
比如一口吧唧在白又樓臉上。
戛納的時候有胡曼吟親他，柏林的時候有安鹿寧親他，到了金曲獎，身邊不止一個姑娘了，結果卻沒人下嘴了可還行。
綜上所述，金曲獎，含金量一般。
連個讓姑娘激動起來吧唧他一口的本事都沒有，就這？
姜元初：伱看什麼看？扣了你的眼珠子！
回去親哪兒都成，在這，手都不給碰一下~
別想了。
——
在白又樓拿了最佳男歌手之後，各路媒體就已經開始瘋狂寫稿子了。
微博、貼吧、短視頻、門戶網站.今日份的小編kpi，輕輕鬆鬆就能完成。
而此時白又樓正在琢磨，晚上該跟姜元初用什麼樣的姿勢慶祝一下。
只可惜金曲獎的獎盃造型不太好，不然的話，屬於他的那兩座獎盃，他立馬就能派上大用場。
要是長得能像足球世界盃的「大力神杯」一樣就好了。
當然，尺寸得稍微小一些，大概縮短到乒乓球那個大小就夠了.
就在白又樓腦補著這些不太健康的內容時，台上在此時突兀地又響起了他的名字。
「恭喜，白又樓！」
這一次，現場何止觀眾炸了，就連歌手們也炸了。
金曲獎是不是瘋了啊？
連中三元？！
最佳年度歌曲。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白又樓拿走兩座獎盃，章小茸再拿走一個，自然已經是今晚的大贏家了。
她們拿的獎盃分量都很重。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金曲獎這次似乎想要玩個大的
腦子靈敏一些的人，立馬想到一個詞兒.擁抱流量。
有件不可否認的事兒就是，金曲獎的關注度在逐年下降。
到今年，其實都算是有點迴光返照了，因為光是白又樓一個人就貢獻了巨大的討論度。
說難聽點，如果不是有白又樓這麼個噱頭在，金曲獎連贊助商都不好找。
去年和前年，甚至連轉播都沒賣得出去，而不是像今年這樣，可以讓所有人在網上看現場直播。
流量，就是錢！
並不只是金曲獎這麼做，影視圈早就開始這麼玩了。
爭議當然也有嘍，畢竟不是每個流量藝人都很爭氣，反而是辣眼睛的居多。
好幾次險些被白又樓暴打的陸文遠同學，算是流量偶像轉演員裏頭表現和口碑最好的一個了。
其他的大部分演什麼被罵什麼。
而對於金曲獎來說，白又樓的出現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首先，他流量極大！
不僅僅是不遜色於那些頂流那麼簡單，在搞事期間，他的流量甚至是凌駕於那所謂的四大頂流之上的。
其次，他是真的有實力和口碑。
選他作為擁抱流量的切入口，毫無疑問將會是最好的機會。
觀眾們不會覺得名不副實，反而會覺得這一屆的金曲獎很「公正」。
「漂亮！小元明年有機會了！」
柳曼栗的腦子轉的就很快，她看着直播，聽到白又樓的名字第三次出現后，就知道這次姜元初真的是去對了。
給金曲獎面子，作為嘉賓現場進行表演，也算是結了個善緣。
而金曲獎對白又樓近乎「諂媚」的做法，幾乎預示著，明年姜元初靠着現在這張專輯，一定大有收穫。
她那張專輯的質量就擺在那呢，既然選擇了擁抱流量，第二個實力和流量並存的，這不就在這了么。
從利益上來說，金曲獎的這一波操作真的沒毛病。
也就讓一些本地歌手和媒體有點難以接受尼瑪的，臉都不要了？！
白又樓本人也有點小懵逼，醬紫給哥們發獎？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金曲獎搞了什麼py交易呢.真沒有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已經在這一屆的金曲獎完成了帽子戲法，連中三元再度上台，連騷話一時半會都有點沒想出來。
現在他腦子裏全是黃段子，怕是說出來后不讓播啊~
於是乾脆笑了笑，「我雖然一直很自信，但又能上來確實讓我有些沒想到，不過再來一次又能怎麼樣呢，今晚我會更高興，相當美妙的一個夜晚，希望你們也是。」
是你大爺！
他是高興了，不少在台下坐了一整晚連屁股都沒能抬一下的音樂人們麻了。
真的有點麻，急需起身稍微活血化瘀一番。
到目前為止，獎項頒發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大獎就只有最佳國語專輯。
而在這時候，白又樓又上台了。
不，不要誤會。
他這次不是上台來領獎，也不是當頒獎嘉賓的。
他表演。
原本白又樓的表演是作為開場的，但他讓人跟金曲獎掰扯了一下，放在了最後。
其實這是一種很流氓的方法：在這之前，你給的獎項不讓哥們滿意了，哥們就不表演了。
很顯然，金曲獎相當的懂事兒。
要滿意是吧？
今天晚上就一個宗旨：淦你娘塞爆
勞資這次才不管什麼分蛋糕三小的，今晚的大獎就是幾把全塞給白又樓。
白又樓：謝謝你，金曲獎俠！
於是他也投桃報李，老老實實地上台給大家獻唱一曲。
其實此情此景，唱一個《今天是個好日子》倒是蠻應景的。
不過他倒是有特別的計劃。
「之前在拍攝《白日夢想家》這部電影的時候，曼栗姐姐殺青我給她送，結果被嫌棄了，特意關照我說，她喜歡白玫瑰.」
柳曼栗：哎~
一下子連翹著的腿都放下去了，忍不住併攏，有種瞬間從御姐變成小女生那種感覺。
她說自己喜歡白玫瑰，結果白又樓送了她一首歌？
講真，這可比直接送白玫瑰浪漫多了。
更別說還是在金曲獎的現場
當然了，柳曼栗其實也知道，白又樓之所以選這個時間，也是為了宣傳電影。
這貨唱歌之前都當眾把《白日夢想家》的電影名字念出來了。
行為本質跟他之前穿着《爆裂鼓手》名字的衣服上綜藝沒太大區別。
不過，就是披上了這麼一層皮，宣傳手段立馬顯得高級了很多。
但柳曼栗依然很開心。
都說如果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人間繁華，如果她歷經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
柳曼栗這種大姐姐，還是超一線影后，什麼人間繁華沒見過，反而更吃這一套。
浪漫就夠了~
年紀越大的女人，越喜歡有男人把她當成小姑娘來寵著。
只可惜，她沒有去現場。
要是白又樓早點告訴她有這麼一茬，說什麼也要去現場聽這首歌
這時候，轉播的熒幕上出現字幕。
《白玫瑰》。
「白如白牙熱情被吞噬香檳早揮發得徹底」
「白如白蛾潛回紅塵俗世俯瞰過靈位」
「.」
粵語？！
現場的音樂人立馬就能聽得出來，這分明就是那首《紅玫瑰》的曲子。
合著白又樓把一首歌出了兩個版本？
才華懟臉。
這種既視感太強了。
不服不行，就像白又樓飛機落地之後立馬在台北某廣場整了一首《畫》一樣。
盡情宣洩著才華，讓人啞口無言。
連中三元？
現在彷彿也沒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畢竟樂壇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怪物了。
人嘛，都是很會自我安慰的。
今晚幾乎被白又樓的光芒死死壓制的各路音樂人只能嘆口氣，輸給他，不算屈辱和冤枉。
就當是做了個見證，華語樂壇又出了個鬼才新人。
不過，就在白又樓一曲唱罷，準備溜溜球閃人的時候，工作人員卻笑呵呵地把他攔了下來，「白又樓先生，不急着走哦~你還要頒獎呢。」
「我頒獎？」
白又樓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碼的今晚果然還沒結束！
剩下的不就只有一個最佳國語專輯了么。
要知道，這個獎他自己也是入圍了的。
金曲獎必不可能在讓他連中三元之後，再作為一個「失敗者」站在台上給其他人頒獎。
所以.這個獎一定也是他的！
當然，換成別人金曲獎也不至於這麼折辱人。
而當主持人邱嫣然語氣驚嘆地宣佈白又樓作為最後一項大獎的頒獎嘉賓時，台下的眾人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麻了。
白又樓高大的身影往那一站，底下的其他候選者全部死心。
今晚，果然是造神之夜。
華語樂壇的新神，就此誕生。
這一屆的金曲獎只有一個贏家，同時也只跟一個名字有所關聯，其他所有全是陪襯。
這份造神劇本當中，大家都是群演，就只有他一個主角。
白又樓拆開信封，果然如此。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看着自己的名字，分外有意思。
「白又樓。」他輕聲念道。
但卻已經足夠讓所有人聽到，聽的清清楚楚。
能否讓人聽到從來不取決於聲音的大小，而是說話的那個人。
連中三元後接上大四喜，他自己都有點麻了。
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那張《這輩子只唱一次》的狗屁專輯也能拿獎？
那甚至都算不上一張正式的專輯，裏頭就那麼幾首歌.還全被他給賣了。
難不成就因為每首歌都很難？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這張專輯本就是「絕響」，白又樓說到做到，裏頭的每一首歌他都不會再唱第二次了。
這樣一張「絕響」，當然配得上一尊獎盃。
屬於自己的第四尊獎盃送到他的手邊，拿着獎盃的邱嫣然眼裏全是感慨與.火熱，彷彿她這會握著的不是金曲獎獎盃，而是白又樓的獎盃似的。
忍不住輕輕摩挲了兩下，身體下意識一個哆嗦。
好在，沒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除非她現場來個噴泉。
獎盃來到它真正的主人手裏，白又樓甚至都沒有看邱嫣然一眼，今晚他顯然已經創造了奇迹，因為哪怕他再自信乃至自負，也預料不到金曲獎會發這種神經
這世界果然已經癲成了他意想不到的樣子。
挺好！
這次的獲獎感言，白又樓倒是沒有整什麼騷話。
主要是這時候再說騷話就有點的不太合適了。
他倒是挺想開個玩笑，來一句「我等下還會上台」，最後一個獎了嘛，還上台那肯定是開玩笑。
但他擔心大家不笑那可就尷尬了。
於是今日份的白又樓，也算是老實了一次。
「感謝金曲獎」
金曲獎主辦發：碼的，他終於感謝咱們了！淚目啊！
從來沒見過這種鳥人，加上章小茸那個，前前後後發了五個獎給白又樓，才從他嘴裏聽到一句感謝。
合著只給四個，都不配讓你感謝是吧？
頒獎典禮正式結束！
各路媒體已經開始了加班加點，不過這會兒已經是晚上，熱度的爆發估計要等到明天了。
而白又樓自然是要接受一波採訪。
獎盃多到一個人幾乎都拿不下。
他自己拿一個，另一隻手還得拿個話筒，畢竟要說話的嘛。
只能讓章小茸一手一個，姜元初也一手一個。
姜元初：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拿獎了呢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提東西的苦力。
她堂堂頂流女偶像，簡直成了白又樓的助理。
而此刻接受採訪的白又樓正在解釋：
那首《白玫瑰》確實是送給柳曼栗的，但不代表他對柳曼栗有什麼企圖.
記者：屁話！我們是想問柳曼栗對你有什麼企圖。
白又樓：啊這~
果然啊，年紀大了之後待遇都不同了。
換成二十幾歲時候的柳曼栗，記者們絕對會認為是白又樓想泡人家，而不是人家想泡白又樓。
對此，他兩手一攤：可能有吧，我也不太清楚。
在採訪之後，好不容易找來個大膠袋子用來裝獎盃。
提了一兜子獎盃回酒店的照片被人發到網上，又是一頓唏噓。
還有灣灣網友跳出來說白又樓不尊重金曲獎什麼的，然後就被早已聞聲趕來的樂子人粉絲懟了回去：「你來試着拿五個獎盃，看你丫怎麼尊重。」
不過，這種因為地域而看白又樓不爽的聲音在網上已經很小了。
畢竟他來這邊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征服」島內民眾。
走得是群眾路線。
這招很好使，哪怕沒有樂子人粉絲幫腔，大部分島內網友也覺得這一屆金曲獎就該白又樓大獲全勝。
雖然拿的獎實在是有「一點點」多了，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不然給誰嘛~
是給那些已經沒什麼新東西的老登，還是一個比一個辣耳朵，名頭小的要死的小登？
在整個華語樂壇都在衰落的當下，白又樓實在是太能打了。
——
柳曼栗：你大爺的！
當她晚上睡前看到這種新聞后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對於白又樓的無恥行徑感到有些無語。
這小子一扯上電影宣傳，就喜歡出一些怪招。
但為什麼宣傳跟安鹿寧那部電影，就是浪漫的「十八年之約」，到她這就變成了「老女人有所企圖」？
不公平！
然而，看了看白又樓現如今的履歷。
電影上有戛納影帝、柏林最佳導演，外加一些國內獎項，有些白又樓自己都沒去，但人家還是把獎盃給他了兩部電影其實在國內各路亂七八糟的頒獎拿了不少。
基本上都是龍自強代領的，他跑這些通告很帶勁，能露臉嘛。
而音樂方面，一次金曲獎，幾乎把一個國內音樂人這輩子要走的路走完了
而現在的白又樓，才二十二周歲。
柳曼栗不得不捏著鼻子承認，這小子確實有讓她「有所企圖」的本錢。
能讓她這個大滿貫影后當陪襯的可真沒幾個人白又樓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做到了。
所以思索再三，她發了條短訊過去：「什麼時候回來？該跑宣傳了。」
跑宣傳是假，有所企圖是真。
不過可惜，白又樓沒回，他今晚哪兒還有時間回復消息呢。
「明年就輪到你了，多拿幾個獎項回去，讓你們家柳總開心開心。」
姜元初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疑惑，「你這麼確定嗎？」
白又樓把住「方向盤」，左右搓揉了一下找了找手感，滿意地點點頭后才開口：「金曲獎這麼失了智地捧我，就說明他們想要流量，女歌手裏頭，誰流量大的過你？」
「那你明年來不來？」
姜元初似乎也不那麼關心金曲獎的抉擇，她更關心這個。
白又樓想了想，「得來吧，給我這麼多獎了我估計明年還得再補上幾個，最佳製作人什麼的，算是沾你的光。」
誰沾誰的光這一點，也不太好說。
畢竟姜元初的新專輯是白又樓給她做的，她本人覺得是白又樓的功勞更大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吧，姜元初覺得自己把功勞攬下來也沒什麼問題。
本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但稍微出了點汗之後，姜元初突然抱着他來了句：「我明年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小茸姐吧？」
「咦，是哦！」
白又樓這才反應過來.
一邊是姜元初徹底穩固頂流之名，同時追求在歌壇的突破，另一邊是章小茸的天後之路，她同樣也需要重量級獎項背書。
兩人走的路線是完全不同的。
姜元初活躍在各大時尚秀場，而章小茸則是從年頭到年尾的各種節日，幾乎都有了安排，全是晚會。
元宵、端午、中秋、跨年、春節等等，這方面的通告，過完年就直接安排滿了。
有些甚至還要預約明年的。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章小茸都快成體制內歌手了。
但這樣的兩個姑娘，明年顯然是要碰一碰的金曲獎現在這尿性，一定不會放過如此好用的話題。
那對於白又樓來說顯然也是個考驗。
手心手背都是肉嘛~
關鍵是，兩人還都用他的歌pk鬼知道每年那幫媒體會起什麼樣的鬼畜標題。
姜元初也絲毫沒有意外地問出了那個「送命題」，「那你是支持我還是小茸姐？」
白又樓稍微有點後悔，自己用力還是用少了，她居然還能有力氣想這些。
不過，姜元初不是一般姑娘，所以他心裏倒是一點不緊張。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先假話吧。」姜元初饒有興趣道。
「假話就是，你問，就支持你，她問，就支持她。」
這個回答倒是不出意料，屬於「活命」回答。
「那真話呢？」
「那我當然是支持她，她給我賺錢呢。」白又樓有些市儈道。
而姜元初眉頭一皺，「可我聽小茸姐說，她通告接的很少，沒賺什麼錢，但你每個月給她發一百多萬的工資」
「我想要包養她的事兒，她都告訴你了？」白又樓故作大驚失色道。
姜元初：蛤？
忍不住拍了白又樓一下，「你現在真的是太不正經了！」
「你現在還挺可愛的~」
這話讓姜元初表情一呆，愣愣地看着白又樓。
倒是顯得更可愛了。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白又樓這個傢伙已經偷偷摸摸地開始.
姜元初頓時小臉一皺，「快拿出來。」
「哎？」
白又樓連忙狡辯：「偶爾想要感受一下沒有『隔閡』是什麼樣的.」
「你可以跟柳總沒有隔閡，她肯定願意的。」
妙！
這話說到頭了！
柳曼栗要是知道自己一直被姜元初拿來跟白又樓「增加情趣」，估摸著姐妹情是要變質的。
只恨自己沒有早早地去關注一下這姑娘的心理健康問題。
現在都被白又樓帶歪成什麼樣了？！
當然了，姜元初既然都「迫害」了柳曼栗，自然也不會放過另一個。
「小茸姐願意嗎？」
白又樓：
這個問題，還真就問到他的知識盲點了，他怎麼知道章小茸願不願意？
不過，章小茸看上去像是那種.很容易生孩子的體質。
有種姨媽量大且準時的美。
網上有些黑粉特愛喜歡說章小茸老.這當然是尬黑，她也就比白又樓大一點。
實際上，是這姑娘天生就擁有一種人妻感。
有些不太好判斷年齡，說她二十齣頭沒什麼問題，說她三十歲但保養的特別好，其實也有點那味兒。
跟姜元初、安鹿寧這樣的相比確實少了幾分少女感，沒有那種強烈的元氣滿滿青春洋溢的味道。
但卻方方面面讓人覺得很舒服~
根據白又樓的經驗，這樣的姑娘，她二十幾歲的時候長這樣，三四十歲乃至更大，恐怕還長這樣。
「想這麼久？」
「我跟她沒到那程度呢，我當然要想久一點.」
白又樓撓撓頭，覺得章小茸只會是兩種極端。
要麼就堅決不允許，必須戴，要麼.完全就隨他願意，然後飛快地給他下個崽。
不像姜元初這樣，大部分時候戴，偶爾來一下也不是不行。
這確實是個比較有意思的點，等白又樓多搜集一些「情報」匯總，大概能反應出不同姑娘的性格特點與這種事兒的聯繫。
指不定能寫篇論文呢~
今日份的學術討論，差不多到此為止了。
因為姜元初開始在他脖頸處廝磨，顯然已經再度進入狀態了。
白又樓話不多說，自然全力以赴。
任由自己早已調到靜音的手機一直擱那震，也完全不理會。
邱嫣然：他難不成是死了？
洗了澡、穿了性感睡衣，想要跟白又樓好好慶祝一番金曲獎的大獲全勝。
結果壓根聯繫不上這傢伙？
這一刻，邱嫣然照着鏡子看着自己依然曼妙的身材和精緻俏麗的臉蛋，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
不應該啊？
她原以為白又樓會主動找自己的。
人生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