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選一用心良苦

第二章 二選一用心良苦

公冶亁道:「雖然很可笑,但這才是干大事的樣子。」

鄧百川沉默不語,顯然心中另有想法不方便直說。

慕容復最近忙着聯姻,越來越沉迷於女色中,表面上便是基於鄧百川的考慮。生怕他有什麼不測,慕容家從此斷子絕孫。

大多數雖是秘密行動,可這更多是做無用功。甚至會起反效果,越隱瞞越隱瞞不了王語嫣,反倒疏遠了,更傷她的心,不然她怎會這麼快投入段譽的懷抱?

不管怎麼說,鄧百川都有責任。咬緊牙關來了個默認,不能將責任推卸到慕容復父子身上。

沉默了一會,慕容復突然道:「鄧大哥有話,直管直說。」

鄧百川嘆了嘆道:「或許是我老了跟不上時代,雖然秦朝說的那是塊死地,連死囚都不願去,但你們都這麼贊同,肯定有你們的道理。或許真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希望如此吧!」

慕容復哈哈大笑,虎軀一振道:「要沒點難度,我還不幹呢!在方面,秦兄倒算是我的知己,深知我的性格及為人。」

「非也,非也。」包不同大笑道,「千萬別忘我老包,我才是這性格的典型。」

風波惡微微一笑道:「我更看重這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偉大善舉,解決了大大有利於民,真正是開疆拓土的宏偉大業。這方面,倒是不得不佩服那秦朝會用人。會看人。」

秦朝哪去了?

慕容復一行懶得再管,更關鍵是想管也管不了。

「這天下,還有能敵得住他一招半式的人嗎?」公冶亁突然問道。

慕容復臉都青了。好心情一下沒了。想反駁,竟然說不出半個反對的字眼來。主要是不敢隨便理論,論不過又被小瞧。

「非也,非也。」包不同笑道:「雖然不能小瞧他,但也別太高看他。我要能把少林『金剛不壞體神功』修鍊到他那境界,絕對要比他厲害多了。更別提其它絕學,大堆大堆。」

鄧百川道:「我更好奇是。以他現在的武功,竟然還不能達到他所說那『破碎虛空』。離開本世界,到底要什麼武功才行?」

不等回答又道:「當然這也可說是得道飛升,不過是換個新名詞,這可說他最擅長的領域之一。相比古老的仙佛之說。確是太過於虛無縹緲。總之他不用再回來,更有可能是回不來。」

重重地加重語氣道「大家看,這才是問題關鍵!」

公冶亁點頭道:「我完全贊同。捧高了,要摔也摔得更慘,但那與我們無關。這才叫高招,進無損,退無害。」

風波惡搖頭道:「我雖然看不慣他,但也用不着害他。」

呵呵苦笑道:「似乎很多人都看不慣他。誰讓他七搗八搗,害整個江湖都亂了套。叫人感到越來越無所適從,有一種說不出的窒息感。」

「非也,非也。」包不同笑道。「這樣才有趣。至少我不會因這而看不慣他。」

慕容復臉色不動,情緒怎麼都控制不住激動,暗罵道:「有趣你他媽!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突然想到表妹王語嫣,腦海中似有浮現她和段譽雙修的場面。好像又看到她一身武功越來越高,正越來越高,眨眼間超越自己。轉眼把自己甩到老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的童子功真沒任何問題嗎?」第一個這麼問秦朝的美女。竟然不是木婉清,而是王語嫣。

王語嫣怎麼會對他這麼關心?

答案想得到的很簡。簡單說,『童子功』關係到少林『金剛不壞體神功』,關係到秦朝的防禦及生命安全。簡而言之,最危險是他破身那時候。

想不到的很複雜。複雜點說,過了這村,便沒這店,王語嫣想趁機幹什麼,誰說得定呢!

秦朝回答道:「『金剛不壞體神功』在『北冥神功』內,『北冥神功』在《御女心經》下,按理說第一次雙修好處非常大,現在能互相抵擋也不錯。」

王語嫣白了他一眼道:「叫什麼『金剛不壞體神功』,你應該改名『金剛不壞體淫功』。好在段郎沒學你,不用變大了害人。」

秦朝笑道:「他不用學也會變大變長,這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王語嫣冷著一張羞紅了的臉道:「別當我不懂,我這是在警告你。」

秦朝心頭一熱道:「女兒那兒生孩子都沒問題,你不會不懂。修鍊武功后更加強大,不用你警告。」

呵呵一笑道:「修鍊武功后,男人可以享受更多的快樂,女人也可以。你硬要說是淫功,就當是淫功好了。你們怎麼說怎麼修鍊,我都管不著,不用再多管閑事。」

王語嫣終究還是做不了他的女人,不甘心是不甘心,但絕不後悔。再也用不着管他那麼多,也管不了那麼多。他是好是壞,色不色是正是邪,都不用操心。就當沒他這個人好了。

秦朝心想:「第一女配第一男,你們慢慢玩,我還是抱着我的小青好。」

輕輕抱一抱,霍青全身都發軟發熱。表面沒什麼定力,事實這只是針對秦朝而言。

霍青的柔情,明顯不同於木婉清的霸道。但比起慕容阿碧的溫柔,卻又要霸道多了,也主動多了。

一天,霍青找王語嫣私下說了一會話,從此王語嫣再不敢小瞧霍青。

關鍵是霍青說了一句:「你和鍾靈她娘一樣很矛盾,既想給這男人生孩子,又想嫁給那男人。但你比鍾靈她娘還矛盾,你不但想讓他比你還左右為難,還想給你表哥生孩子。」

王語嫣沉默不語。

仔細一想,雖然覺得霍青沒有想像中那般厲害,但也已經很厲害。雖然說,很多女人都想懷上秦朝的孩子,日想夜想,但對慕容復,有幾個女人能想到呢?

懷疑秦朝能想到,這樣便怪不得他要讓給段譽,讓給慕容復。只說是為了兒女着想,就有足夠的理由,放棄他口中的江湖第一大美人。這絕不是開玩笑!開不得玩笑。

這同樣表明,秦朝在吃醋。男人的醋勁未必比女人小,越喜歡越免不了。如果不喜歡,不重視,不在意,或許又是另一個結果。這不能說他胸襟太小,原因太複雜。

秦朝是可以想到,而且由此聯想到辛雙清、慕容阿碧、盈盈、李青蘿她們那些女人現在的醋勁很可能一點都不比自己小,因此表面最沒問題都還是在婚前再處理一下為妙。

畢竟女人在這方面最不講道理,還是多講一講感情比較好。特別是行走江湖的女人,更習慣以拳頭說話,於情之一字,性命都不顧,哪裏還會在乎什麼道理。

這晚當房中只剩下辛雙清一個女人的時候,淚水頓時如泉涌,雙手緊緊抱住了不放。秦朝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抽泣聲不絕於耳。什麼都不用說了,答案很明顯。

夜深了,四周忽然亮起了很久不見的紅燭,九九八十一根,每根都粗如兒臂,一尺三寸高。

秦朝望着正忙來忙去的辛雙清,苦笑道:「你何不幹脆連喜字一起貼上?」

辛雙清鼻中輕輕哼了一聲,道:「奴婢自知沒資格配上喜字。主人不喜歡的話,奴婢現在就撤了。」神態說不出地嬌媚。

秦朝岔開話題道:「白天你幹嘛拒絕了左子穆的邀請?」

辛雙清道:「左師兄成了司空虹的走狗,以為我不知道么?司空虹對主人一直懷恨在心,奴婢早知道,又怎會上她這當。再說做主人的奴婢比做皇后還好,他們能拿什麼來收買我?」

秦朝回憶了一會,一本正經地問道:「雙清還記得我們最初那約定嗎?」

辛雙清嬌軀一顫,回答道:「奴婢死都不會忘。以前不怎麼理解,現在理解了也做不到。」

略微猶豫了一下,問道:「主人會否因此而不再喜歡奴婢?」

秦朝不答反問道:「你可知道我的理想是什麼?」

辛雙清道:「主人的理想,可能不在這世界範圍之內。」

秦朝微微點頭,問道:「對破碎虛空,你怎麼看?」

辛雙清道:「主人曾說過,奴婢不很懂,但大概知道一些。」

秦朝鄭重道:「好好想想。」飄然而去。

辛雙清不由自主追出門外,連人影都沒見着。雖然她武功今非昔比,但更厲害是毒功。正派武功雖然也進步很大,但怎麼都比不上秦朝的進步,距離反而越拉越大,總是跟不上。

突然腦中似乎劃過一道白光,瞬間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既然怎麼都跟不上主人的腳步,那就只有更加珍惜最初那約定,才能將主人套牢。不然縱使現在能快活一時,等主人將來破碎虛空,肯定不會帶着自己一起離開。

到底是什麼約定?

有一半是處男的約定,另一半是石女的約定。合在一起,走在一起。可以有情,感情可以越來越深。可以有欲,**可以越來越大。但在一定時間內,都無法兩全其美,只能二選一。

秦朝一早便料到今日這情況,叫辛雙清一早便做出了選擇。不選擇,就不再是秦朝的奴婢,自然也跟不了他這麼久。要選擇,情與欲表面看很簡單,最好當然選擇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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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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