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45)大結局

第六部(45)大結局

與此同時,韃靼人也沒閑着,打着譴責匈奴人屠城的名義,韃靼人也發其全國之兵五十萬從東面打壓匈奴,從而讓蘭馨兒求救無門,當然蘭馨兒即使求救,納蘭也不會發兵與北秦五路諸侯開戰,一來她答應過b二起,二來她也着實顧慮著目前團結一致眾志成城的漢人,要不然,也不會冒出白雲起預料之外的千萬大軍,幾乎把所有漢人的壯丁全部徵調,當然這也使得中國內部出現一些問題,好在白雲起縮減了人數,才得以緩解。

韃靼人全力攻匈奴,而每攻一地,那一片草原便也到了韃靼人手中,擴張領土的同時,便無暇顧及北秦這邊的一切情況,蘭馨兒最終被逼退位,被五路諸侯逼得回到后金,而北秦幼主則在五路諸侯歸順中國的情況下,大勢所趨地入了中國國土,被賜封安心王。

納蘭打的那點主意,白雲起自然了解,不管怎麼樣,納蘭還是會擔心白雲起到未來反口,所以才與中國合力打匈奴這隻落水狗,以期到時能讓白雲起野心收斂,畢竟若要調動現在這樣的聲勢打韃靼人,那恐怕真是除非西江之事重演才行。

不過,白雲起倒是沒有在意,只是飛鴿傳給納蘭一封讓納蘭失去冷靜的信。

信的內容,沒有說別的,只有三個字:嫁給朕!

當真是簡單至極,白雲起當然並非存心戲弄納蘭,只是一心要和平解決韃靼人,合親共治下,逐步讓韃靼人的生活與漢人互相滲透,當然這也還只是白雲起的構想,結果如何,還得看納蘭的想法。

草原大漠何其廣大,終中原全境,也才能和草原的疆域有得一比,白雲起這一御駕親征,一去就是兩年,兩年內方得在極北之地把端木穹逼上絕路。

「駕,駕!」白甲銀槍的白雲起領頭,左右是趙虎這四個已經有了鬍子的有為青年,其後是雷暴,一百多位將軍。再後面是八百多副將偏將先鋒將之流,再後面則是一眼望不到邊地大隊兵馬,放眼望去,少說也有數百萬之眾。

極北之地的寒風凜冽,刮在臉上割膚生痛,可是眾人都一臉肅然地策馬平治,四周是貧瘠的苦草。不再有一點青綠之色,所有人都知道。前面,就是那造成西江之恨的罪魁禍首所在。

當白雲起勒馬停在一條夾帶着冰塊的河流邊時,軍中大旗揮舞,遠處大旗一張張地揮動,傳達着停下的命令,前方眾將望見的,是一個早已冰冷地屍體,白雲起牙咬得緊緊地,臉色鐵青。「虎子,去確認一下。」

「是!」虎子領命下馬而前。走到屍體身邊,扳過那已經有些冰硬的臉,仔細地檢查這張臉,直到完全確定是端木穹時,才返身向白雲起說道:「皇上。的確是匈奴可汗端木穹,他服毒自殺,估計昨天夜裏就已經死了。」

「哼,便宜他了,帶他屍體回營,明日找個仵作把他屍體保存起來,免得腐爛。通令三軍,明日開始回師西江,朕要在西江用端木穹的屍體祭奠我中國四十萬亡靈。」白雲起冷冷的聲音不帶半絲感情,使這北地的寒冷愈發重了起來。

戰爭結束了,卻沒有一個人歡呼,前軍轉后軍,后軍轉前軍,幾百萬人齊齊向來路返回,四處枯萎,一片冰涼的大地上只有馬蹄聲,間中夾雜旌旗被風掣動的聲音。

白雲起沒有催馬,只是讓馬兒慢慢地跟在最後面,信步地走到草原上,木無表情的他,周圍的人都不敢隨便出聲,唯恐打擾了他的沉思。

結束了,西江慘事,讓白雲起震怒,從來,他就沒想過要將匈奴人趕盡殺絕,因為不管怎麼說,匈奴人也還是這片土地上地一個民族,可是端木穹卻不知深淺地指揮匈奴干下西江那等事,白雲起不得不對端木穹趕盡殺絕。

「我做對了嗎?虎子你說。」白雲起的聲音很縹緲,仰頭望着陽光普照,卻一點也不溫暖,只是讓天地間一片灰白朦朧地天空。

「七哥,你說什麼?」白雲起的話,趙虎不太明白。

白雲起深呼吸一下,冰冷的空氣從鼻子進入身體,接着蔓延到全身,讓人禁不住就要打個寒戰:「你說,我這樣對待匈奴人,對嗎?殺了近五百萬匈奴百姓,可是這草原之上還有上千萬的匈奴百姓,今後要如何來處理他們,如何消解他們的民族之恨意呢?」

「七哥,這些匈奴人殘忍嗜殺,有什麼值得同情地,要是七哥覺得難辦,把他們全殺了算了,還怕了他們不成嗎?」趙虎坦然說道。

白雲起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趙虎一眼,他知道趙虎不明白,在白雲起的概念中,人與人是平等的,地位等級甚至民族都是人所分出來的,白雲起身為漢人,才會為西江慘事震怒,可若白雲起是一個匈奴人,他就會對這幾百萬的中國軍隊恨之入骨。

的確白雲起也可以把匈奴人全殺光,可這畢竟於白雲起的脾性不合,白雲起是想要民族統一的,現在卻鬧成了這樣一幅局面,看來要消弭匈奴人的仇恨,非數十年上百年不能見一絲效果了。

趙虎是不會明白的,白雲起只能看了趙虎一會,再度望向茫茫的天際,在心裏喃喃地問自己:「我做對了嗎?」

中國八年冬,天下大定,蒼穹之下,馬所能及之處,皆為中國領土,只余后金一國的韃靼人與中國定邦交之好,俯首稱臣,納蘭賜封則天女王。

次年夏,則天女王嫁給白雲起,毫無紛爭,即使有紛爭,在中國壓倒性的實力和經濟的逐漸滲透下都已無法反抗。

這日,天未亮,白雲起依舊早早地起床,接下來,他就要去上朝,每日的早朝,他還是沒能改掉,床上還躺着幾個人,秦玉書、雪緋紅、玲瓏姐妹、還有那個女乞丐林心。

「白老大,這麼早就起床,你就不能把這早朝改後幾個時辰啊,你忙活了一夜睡也沒睡,人家可很心疼的。」林心惺忪著睡眼,嬌嗔道。

白雲起一邊穿衣。一邊笑了笑說道:「沒辦法,上完朝再回來睡回籠覺,還說呢,都是你們幾個,什麼不好想,成天就想着生小孩,這事還能急得來地。每天那麼多事,哪有那麼多工夫幫你們生孩子。」

「哼。相公你每次都得了便宜賣乖,要是你累了,我們也不會勉強你的啊,上次你打完仗回來,不就是你像頭餓狼一樣,一回來就讓靈兒妹子懷上了,那我們才着急的啊!」雪緋紅給了白雲起一個白眼。

「你都生了一個了,還要,我看哪。你根本就是近了三十的虎狼之年,春心動了。是吧!我的雪雪老婆!」

「哼,不跟你說了!壞蛋。」

白雲起淡淡地微笑掛在臉上,看着幾個女人海棠春睡的樣子,穿好衣后,再每人臉上親了一下便離開了房間。

一路向張靈兒的房間走去。到得門口,示意宮女別聲張,徑自進了張靈兒的房間,張靈兒的房間里放着兩張床,分別睡着肚子微鼓地張靈兒和迷人的香菲兒,白雲起輕手輕腳地摸到張靈兒床上,很溫柔地親了張靈兒一下。才輕輕地把張靈兒拍醒。

「色狼,你要上朝了啊!」張靈兒接觸了這家中的眾人,重新認識了白雲起的私生活后便有了這麼一個很溫柔的稱呼,溫和的笑容,讓白雲起看得心中一盪,再親了一口,那張靈兒倒也不害羞,坦然地接受,並且還摟着白雲起的脖子進行法式深吻。

「呼呼……說……說我色狼,我看你比我還色,起來吧!一起上朝,今天有點事,是和你有關的!」好不容易分開,白雲起都有些喘了,自己的老婆當中,最容易讓白雲起感到男女反調地就是張靈兒、林心,還有納蘭,這三個就宛若段七那年代的女性一樣,大膽直接,想親就親,想要就要,一點也沒有這個時代女人地扭捏害羞。

「與我有關?相公你先說不行嗎?」自從運去解州第一批用德恆錢莊財富打造的武器出來后,張靈兒便很少再管國家大事,安心地在家孕育她張家的兒子,當然,肚裏也有可能是女兒,不過無所謂,不是兒子可以再生,白雲起可不受計劃生育的影響。

「不行,得在朝上說,也讓大家了解了解張家的歷史,起來吧!」

張靈兒便點了點頭起來,白雲起還摸了摸她微鼓地肚子,二人相視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張靈兒穿衣,白雲起便在一旁幫忙,張靈兒突然說道:「對了,有件事要和色狼你說說,當初和靈兒一起出來的一百多女孩現在有一半都有了婆家,其他的也慢慢在物色,只是……」

說到這,張靈兒看向與她同房不同床而睡的香菲兒一眼:「色狼,靈兒昨天想給香菲兒找個歸宿,你知道嗎?她想讓你色她哦!」

說這話,張靈兒毫不臉紅,還帶着一種玩味的表情等待着白雲起的反應,白雲起無奈地聳聳肩,到了今天,已經沒多少事能讓驚訝了:「這個,你自己做好你們姐妹的工作吧!我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還裝蒜,你敢說你沒想過色菲兒?你們男人,都是色狼,看到漂亮的,都想要!」張靈兒故作高深地評價著,白雲起不置可否地說道:「想要是想要,生活在一起可不一樣,不是一動心就能生活在一起的,若不是了解菲兒,我也不會這麼快答應你啊!好了,我們先去上朝吧!」

「能讓我華夏兒女永遠龍飛於天的脊骨是什麼?讓我朝成為這片土地上最後一個統治階層,建立永世之朝的關鍵,是什麼?」朝堂之上,白雲起將張家的歷史一一說出來,最後便甩出這樣似兩個,實際是一個的問題來。

眾人紛紛陷入沉思,張靈兒與白雲起同坐在龍椅之上,她終於明白白雲起為什麼叫自己來一同上朝,看來白雲起是終於找到永世之朝的關鍵,不由欣喜地看着身旁的白雲起,滑膩的小手在白雲起的手掌中緊了緊。

「當時張妃娘娘這個問題着實把朕問倒了,朕一直對此問題無從入手。因為就算朕有生之年能讓天下大定,百姓安樂,可朕不能保證朕未來地子孫之中,未來的朝臣之中不會鬧出一些令天下不安的事情來,直到,林妃娘娘突然跑到這大殿上鬧了那麼一番,把大家和朕都戲耍了一頓……」

說到這。白雲起不禁笑了起來,想起那時。就倍感有趣,而底下的朝臣則尷尬的尷尬,淡然一笑的一笑,這裏大部分的朝臣都是那時地席上嘉賓,自是都知道的。

「經林妃娘娘提醒,朕才略有所悟,經此三年多斷斷續續地思考,才找到答案。」白雲起再度頓住,下方眾朝臣都等待着白雲起揭曉謎底。白雲起又轉頭看了張靈兒一眼,輕聲說道:「今天。朕可以給你答案了,而從今天開始,也會儘可能地去實現這個答案,以讓我華夏兒女,永遠飛龍在天。」

最後一句話。聲音已經大了起來,眾朝臣紛紛下跪,稱頌不已,等待的答案卻遲遲不出現。

白雲起沉默了,難不成,他想讓眾人來猜嗎?還是說,這答案就是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直到眾人都疑惑地看向白雲起時,白雲起才說道:「民心教化,官心於民,育人第一,人盡其才。」

十六個字,字字鏗鏘,鞭鞭有力,可是聽者卻還在思索著這十六字中的含義,白雲起掃視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只有民心皆有德,官心皆有民,天下才能安定,人心才不會思變,但如何能做到這點,就必須得在教育子孫和取人才兩方面來解決。」

再度頓了頓,白雲起繼續說道:「教育,我們不僅要教育子孫讀書識字,更要教會他們做人處事,還要教會他們賴以生存的能力,真正做到這幾樣,那我們的子孫至少,至少能成為一個有用之才,不會步上邪路。但光是讓子孫有才就已經很難了,可這樣還不夠,還得做到人盡其才,如過去我們用文試武比取人才,可林妃娘娘當日所說的兩種人,籌劃者與明性者,自古以來就不被任何一個國家所重視,所能取,但實際上,這兩種人才是導致一切事情變化的主因,尤其是明性者,一動歪心就可讓許多人受其蠱惑利用,朕今天第一件要宣佈的事,就是限定眾愛卿在一年之內,找出考核這兩種人才的方法,盡一切可能讓全天下地百姓,人盡其才。」

這番話白雲起說得半文不白,多半都帶上了段七那時代說話的影子和方式,但眾臣都聽得明白,倒也沒理會白雲起地說話有什麼問題,只是個個沉思不已。

「說易行難,朕也知做起來,朕這四句話的每一句話都絕難做到,但求盡人事,聽天命,讓我朝永世不衰!」

一句句雄壯的誓言,如風一般吹遍神州大地,吹進每一個華夏人心中,隨風吹過,轉眼間,恆久不變的風吹過了滄海桑田。

中國九年,白雲起推出民薦官和民監官制度,民監官制度是由一地百姓每隔三年推選出一位民監官,朝廷撥給俸祿,專職監督當地官員和民生疾苦,三年更替,可以連任,其職級與當地最高長官同一職級。

至於民薦官制度,則如同選舉一樣,只是所選出的官所司職是一些與民親近的事情,亦可連任,二者連任之期達到一定年限或是有重大發現,亦可加官晉爵,以民之力來發掘各方面的人才和得民心會做事的人才。

白雲起更將中國主要吸納的人才分為五種,有文之才,有技之才,有武之才,做人之才,做事之才,分別有不同的發掘之道。

中國十三年,取消諸侯屯兵制度,軍權移交朝廷所有。

中國三十五年,白雲起取締後世皇帝一人制,宣稱白雲起之後,不再有唯一的皇帝,皇帝由帝王之家的子孫共同擔任,自白雲起以下,由白雲起所有的兒子共掌朝政,成為皇室處,所有軍國大事由所有人共同商議決定,也就是把皇帝從一人化為了十數人,並且以後白雲起每一個兒子為一家,一家只能有一個兒子進入皇室處。

如此一來。象著着中國最高權力中心地皇帝便被限制成了由十五人組成的皇室處,其他不變。

中國四十年,白雲起已經六十歲,雖然身體康健,但退位十年,試驗讓皇室處執掌朝政單獨執掌朝政。

十年後,也即是中國五十年。皇室處功績頗著,但還有一些問題存在。白雲起重掌朝政,頒佈朝臣廢皇令和朝臣營私滅族令。

白雲起執掌下的中國是沒有滅九族的刑罰的,最多就是滿門抄家殺頭,朝臣營私滅族令即是如有官員結黨營私,那刑罰必然是滅九族,絕不更改,當然結黨是可以的,那麼多當官的,總有合得來合不來地。只是不能營私而已。

而朝臣廢皇令,即是如皇室處有成員出現重大罪行或是嚴重的私心和疏忽地話。只要有超過八成的朝臣同意廢除該成員的皇室處權力,就可踢其出皇室處,只是踢出一人得替補一人,如若該成員家無多餘兄弟子嗣,則嚴令多娶妻生子。務令皇室處十五人不缺。

中國六十年,白雲起頒佈官民功過簿,即是官員任職期間的一切功過詳細記載,以大中小為分,連續三大過者無條件罷官甚至殺頭且非大過可由大功抵消,給官員以戴罪立功之機,當然功過簿的管理則主要由民監官和民薦官直接與朝廷聯繫。

中國六十三年。白雲起八十來歲,身體依然康健,但自覺所做已足,退位於皇室處,自此消失無蹤,與一眾妃子,以及張家和道尊門新收孤女隱居飛龍山飛龍之脊,過起神仙般的世外生活,而道尊門則早已堂而皇之成為中國第一大派,主管江湖人物和情報,與錦衣衛同時效力於中國。

因為雙修的原因,加上白雲起功力深厚,閑來也老是研究道門典籍,雖然都已是八九十歲,但白雲起和他的妻子們全都能青春常駐。

中國一百零五年,一屋內,雪緋紅、蘇想雲、柳眉、秦玉書、許玉嫣、姜文娣、解青青、水若雲、端木綉、玲瓏姐妹、張靈兒、納蘭、香菲兒,加上白雲起,十五人圍坐在一起掌掌相抵,如今的他們都是過百的高齡,雖然青春常駐,卻也不是真的神仙,白雲起和柳眉的壽命都已經到了盡頭。

而此刻,其他人正在拼盡功力為二人續命,都說修道只為羽化升仙,但終道家所有歷史,羽化升仙者寥寥可數,卻也還不是親見,止於傳說,究竟是怎樣,無人可知,只知延年益壽倒是真實。

然而,命運的齒輪終究要走到,人力再強,也無法與自然之力抗衡,隨着眾人的逐漸委頓,原本還有幾年壽命的其他十三人俱皆現出老態,功力耗盡,老態逐漸呈現,最後,十五人同赴黃泉。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了,白雲起很熟悉,變成魂魄后的他恢復了年輕時地俊郎,不是那一百二十幾歲,滿頭白髮,滿臉皺紋的老公公。

「這是哪裏啊?」身邊十四個女人,問的是同一個問題。

十五人的魂魄緊緊地拉在一起,一同飄向一座大門,大門之上,赫然寫着:黃泉道口。

他們看到這個門時,都被嚇了一跳,除了白雲起,可是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他們還是飄了進去,那不是他們可以逃掉的,就那麼自然地飄了進去。

越過了很長很長的路,飄了很久很久,周圍一起來的還有很多人,進入冥府門口,各人就被登記了,忽然,冥府內傳出警報聲,有個鬼差走向一臉愕然地白雲起,指了指白雲起說道:「你,跟我來!」

「那她們呢?」白雲起緊緊抓着身邊女人地手,十五個人,不,是十五個魂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她們?她們跟大部隊進去,你跟我來,別問那麼多。」鬼差說着就要伸手來抓。

「不行,她們必須跟我在一起。」

面對鬼差,白雲起十五人都是無力的,鬼差上前來拉,白雲起立刻大叫起來,剛一叫起來,鬼差後面就出現了另一個穿着紅袍服的鬼,白雲起一見就知道是誰,正是那打麻將輸得叮噹亂響地判官。

「吵什麼吵?閻王在睡覺。要是吵了閻王睡覺,讓你們魂飛魄散。」

判官一聲喝,那鬼差便不動了,判官見到白雲起便怔了怔,隨即說道:「你來了啊!跟我來!」

「那她們呢?」白雲起還是這個問題。

「隨你,要帶上就帶上吧!」判官說完,一手按在白雲起的肩膀上。眼前的畫面一轉,就到了白雲起曾經到過的那個房間。

一張麻將桌還是擺在那。牛頭馬面加上孟婆還是坐在桌上,看來,判官是從桌子上逃出來的。

一見到白雲起,還有那十四個姿色各異,卻個個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孟婆就說話了:「喲,小夥子不錯啊!羨慕死老婆子了,可惜,可惜。」

「你們要幹什麼?可惜什麼?」白雲起沒脾氣地問道。他不是第一次來,上次的事。八成這幾個傢伙就是要找麻煩地。

「可惜你殺孽太多,得做一百輩子的豬了,再不能有這麼漂亮地老婆了啊!」孟婆的笑容此時顯得很可怕。

白雲起的女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個都只是緊緊地握住彼此的手,明顯白雲起和這班傳說中的傢伙是認識的。她們都是聰明絕頂的人(除了玲瓏),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得閉嘴。

「啊!不是吧!」白雲起在這裏可不敢耍脾氣,只得吃驚地說道。

孟婆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你也不用怕,做豬很快的,沒幾天一長肥,就被人宰了。就是因為你殺孽太重,所以要讓你被別人多殺幾次才行,很公平的。」

白雲起問道:「那你們把我帶這裏來幹嗎?」

「上次真是大意,盡顧著打牌……」孟婆的話還沒說完,牛頭馬面已經吼了起來,「你們好了沒,老太婆,和超級孟婆湯給他喝了就算了,啰唆什麼,萬一被閻王發現了,那咱們就都得罰款了,快點搞完了來開打,還有判官,你們倆昨天的賬還沒清呢,我們看你們今天怎麼清掉?」

十四個女人全部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判官此時來火了:「你們還說,上次就是你們高地鬼,現在好,搞出這麼件麻煩事,第八時空的發展太超前了,這小子把那邊的東西全帶了過去,再過兩百年導彈都出來了。」

「行了行了,判官你就別大聲叫了,閻王還在睡覺呢,大不了,昨天的賬咱們哥倆不要了還不行嗎!快點搞完開桌,昨天賬清了,今天得拿現錢哦!」

「不要,不要,我不要喝,我不要做豬!」白雲起努力地躲進十四個女魂的裏面,躲避孟婆端來的湯,這一大聲喊可不要緊,立刻把判官嚇了一條,急忙小聲說道:「噓噓!小聲點,你個死小子,想害死我們啊?現在戒賭期間,加上你的事,被閻王抓到我們就慘了!」

白雲起一聽,立刻就要張口大喊,孟婆一腳沒用力地踢了判官的屁股一下:「老不死的,你怎麼全告訴他了?別喊別喊,我不喂你喝了!」

這才算是一顆定心丸讓白雲起停止了喊叫,反而說道:「那好,想要我不喊,別讓我做豬,還有,我們十五個人都不喝什麼孟婆湯,超級孟婆湯的。」

「這個嘛……」孟婆斜眼看了判官一眼。

判官有些為難地說道:「唉,真是一步錯,滿盤皆落索,一失足成千古恨,一錯生百錯,不過,小子,你也別太囂張,想威脅我們你可還嫩著。」

白雲起當然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只得笑着說好話:「判官大人,你看,我哪敢威脅你們,大家不過互相幫幫忙嘛!反正你們上一次都錯了,這次再錯一次有什麼關係,大不了下次來,我還是直接到你們這報道不就好了,或者,我上去了,給各位多燒點東西什麼的,只要我能辦到的,你們儘管說,我一定照辦。」

上次來,白雲起是被錯有錯著丟去了第八時空,這次來,白雲起已經和判官套起交情來了。

「你倒還記得,嘴巴也挺乖,不過我們實在沒什麼要你幫的……」

忽然,白雲起想起剛才的東西,不由說道:「這個……我可以幫你們贏那兩個牛頭馬面,怎麼樣?」

這是白雲起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因為他和十四個老婆別的沒什麼,在山中沒事就打麻將,他們稱為馬吊,所以自問還是很有一手的。

本是隨口賭一賭,沒抱多大希望,卻沒想到判官和孟婆眼睛一亮,同時說道:「真的?」

白雲起愕然,立刻喜悅地低聲道:「當然,我和我十四個老婆天天打麻將,早成精了,並且,我們還會出老千,平時就什麼千術都用過。」

「不錯不錯!好,就這麼說了!只要能贏那兩小子,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平時老是輸多贏少,看那兩小子都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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