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仇絕殺A計劃

血仇絕殺A計劃

血仇絕殺a計劃

文強瞥見牆上掛的一幅畫,猛地抖了一機靈,抖出一個妙計:「我能借來千軍萬馬。」他如此這般說出計策,眾人拍手叫好。

忽聽門外有人冷笑:「你們膽大包天,竟敢去做驚天血案,要血濺專列。」

眾人都大吃一驚。

這正是:機謀未成就,門外人聽去。

文強就好像硬弓射出的箭一樣,「射」到門邊,拉開門,見門口站着一個日本人;文強出手如閃電,一招鐵鉗鎖喉,卡住了那個日本人的喉嚨。

虎大力緊跟着撲了過來,掄起鐵拳就要砸向那個日本人的太陽**,聽見童長榮急呼:「住手!他是同志!」

文強和虎大力住手,文強把那個日本人拽進房間,探出頭察看,門外沒有人;他關上門。

文強是王牌特工,一遇危險,一出手就是狠招。那個日本人被卡得臉脹得通紅,一分鐘后才緩過來;他笑道:「人們都說日本人沒有幽默感,我想改變這種看法,就玩了一個幽默。誰知,玩出了一個殺手,差點把命玩掉。」

文強玩嚴肅:「吃一塹,長一智。記住,千萬不要與殺手開玩笑。」

眾人歡笑。童長榮介紹:「這位是山崎太郎先生,山崎先生是日本**員。」他又把文強等人介紹給山崎。

山崎道:「我在門外聽見了你們所說的話,你們的計劃有一個漏洞。」

姜錫煥急問:「什麼漏洞?」

山崎道:「我知道伊藤秀石是個鑒賞家,特別具有鑒賞字畫的眼光,經常是一眼就能看出字畫的真偽。你們用偽畫玩圖窮匕見,恐怕不行。」

周敦琬道:「我在北平藝文中學教書時,榮寶齋王掌柜的女兒王萍是我的學生,王萍是個進步的愛國青年,我們關係很好。我去找王萍,請她從榮寶齋借一張名畫給我們。」

文強道:「琬妹,你不懂日語,不能化裝成日本人,混上日本人乘坐的專列,你就留在榮寶齋,等我幹完『活』,歸還名畫時,接你去東北。」

周敦琬假裝生氣,嗔:「你這是為了借畫,要拿老婆抵押。」

眾人大笑。

童長榮道:「我、文強、伊田上專列,我和伊田協助文強刺殺伊藤;大姜和虎兄弟趕回東北,率備接應。」

文強擺手:「你和伊田先生幫助我干『活』,難以脫身;伊田先生憑藉名醫的身份,與日本軍政要員多有接觸,能搞到極有價值的重要情報,他不能暴露。我一個人能幹完『活』,上車后,我們裝作不認識。」

伊田擔心:「文君,你一個人能行嗎?」

文強一臉的自信:「沒問題!我干殺手這活很專業。從專業角度上說,殺手最好一個人干『活』,目標小,便於得手和脫身。」

他們詳細商定了行動方案。

虎大力看着秀才模樣的童長榮,撇嘴:「童哥,這打小日本不是耍筆杆子的活,是把腦袋摁在褲腰袋上,干玩命的活。」

姜錫煥錘了虎大力一拳:「不許胡說!你童哥是能文能武,有頭腦的好漢;你是把腦袋摁在褲腰袋上,沒頭沒腦地瞎打亂闖。你必須有童哥這樣有頭腦的好漢領着,不然的話,你會栽進溝里。」

虎大力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童哥可得好好地領着我,我已經把腦袋摁在了褲腰袋上,要是栽進溝里,泥巴從脖腔灌滿了肚皮,就沒地方裝酒肉啦!更恐怖的是,泥巴把**堵死了,那我的肚皮肯定要脹破了。」

眾人都被逗樂啦。

童長榮霍地站起來,情緒激憤:「日本軍閥侵略我國,屠殺我國人民,欠下我們一筆又一筆血債。血債要用血來償!這是我們要以血復仇的第一個計劃,簡稱血仇a計劃。大家同意嗎?」

虎大力嚷道:「我是個粗人,搞不懂『嗯』呀,『啊』呀的洋玩藝。可我懂得血債血償的老理兒!見到小日本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抄起大板斧,照着小日本排頭砍去!」

文強道:「日本也有很多好人,不能見了日本人就砍。」

「當然!當然!日本也有仗義的哥們。我怎會砍日本哥們的頭?日本哥們幫助我們殺鬼子,夠仗義!我們中國哥們知恩必報!」他把腦袋伸到伊田面前,拍著腦袋:「伊田哥們,為了中國哥們,我兩肋插刀;為了你這樣的日本哥們,我摘下腦袋,摁在你的褲腰帶上!」

眾人大笑。

姜錫煥道:「鬼子對中國人下絕殺的毒手,我們也對鬼子絕殺!叫血仇絕殺a計劃。」

眾人贊同。

姜錫煥一拳捶在桌子上,蹦起來,拉起虎大力邊往外走邊說:「說干就干!我和大力去招集大力的扒車兄弟,連夜扒車趕回東北,準備接應。」他倆風風火火地奔去了。

「我去給文君、童君偽造證件。」山崎起身走了出去。

「我立馬去找王萍。」周敦琬站起來要走。

伊田道:「惠子,你陪周女士去。遇到特務,你來應付。」

周敦琬和惠子匆匆走出茶藝館,恰好癩頭三遛達到茶藝館門口,這個傢伙的那雙賊眼「賊尖」,一眼就盯住了周敦琬:「這個日本娘們長得太像通緝令上的文強老婆,女###周敦琬。我盯她的梢,也許就能查清她的底細;那我就可以去領賞,白花花的大洋就到手了。」

周敦琬和惠子坐上一輛人力車,癩頭三也坐上一輛人力車:「老子是偵緝隊的,你給老子盯死了前面那輛車,跟上它!不要跟得太近,也不能跟丟了。要是跟丟了,老子就把你當成###抓走!」……

周敦琬長期從事秘密工作,又與級特工文強生活多年;正所謂:近朱者赤。周敦琬也練就了機警的本領。此時,周敦琬察覺到有人跟蹤,她低聲:「惠子,後面那輛車在跟蹤我們;要設法甩掉跟蹤。」

聰明的惠子看見走過來三個日本浪人,靈機一動,叫:「停車!」

車夫停下車,惠子跑下車,跑到三個日本浪人跟前,用日語說:「我是伊田助男醫生的妻子,有一個###流氓盯上了我。」她手指癩頭三乘坐的人力車:「那個流氓就坐在後面那輛車上!」

「八嗄!」三個日本浪人吼叫着,氣勢洶洶地奔到癩頭三乘坐的人力車邊,把癩頭三從車裏薅了出來,就是一頓毒打。

惠子坐回人力車,車夫拉起車飛奔而去。

周敦琬有豐富的秘密工作的經驗,雖然擺脫了跟蹤,但她知道一出茶藝館,就被盯梢了。她遵守:寧肯虛防一萬,也不漏防萬一的原則;要通知文強,茶藝館可能被盯上了。

周敦琬找了一個電話,打電話到茶藝館找到文強,說暗語:「一出門,就碰上了隔壁的阿三;阿三說我的店鋪被人封了。」

「別着急,我與表哥商量一下!」文強放下電話,跑回密室告訴伊田和童長榮:「茶藝館可能被特務盯上了,我們要立馬轉移。」

伊田道:「我與日本駐北平的領事渡邊三郎有交情,他多次對我說,來到北平不要住飯店,住領事館。我領你們住進日本領事館,那裏最安全。」

他們立馬離開密室,下樓;文強拿起電話,用暗語通知周敦琬去日本領事館會合;他們告別山崎夫婦,立馬離開茶藝館,直奔日本領事館。

三個小時后,周敦琬和惠子來到領事館。伊田正與渡邊領事敘舊,渡邊讓傭人把她倆領到文強的房間。

周敦琬拿出借來的唐朝著名畫家曹霸畫的《九馬圖》。

文強懂得鑒賞字畫,他小心地展開畫軸,卷出奔騰的氣息,九匹駿馬呼之欲出。文強仔細欣賞,不禁稱讚:「好畫!」他興緻勃,吟誦杜甫的詩:「國初已來畫鞍馬,神妙獨數江都王。將軍得名三十載,人間又見真乘黃……」

門外傳來吟詠:「一條古時水,向我手心流。臨行瀉贈君,匆薄細碎仇。」山崎推門進來,拿出一把短刀和偽造的證件:「文君,我送給你一把寶刀。」

文強接過短刀,抽刀出鞘,射出一道寒光,刀的鋒刃噴吐森森青光。文強大喜:「我有了這把寶刀,定能玩好新版圖窮匕見。」……

三天後,是個大陰天,颳起三、四級風;壯士踏上征程,老天好像要營造出荊柯當年去刺秦時那: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氣氛。

文強、童長榮裝扮成日本人,與伊田分頭去火車站,彼此裝作不認識。

文強正排隊檢票,被人從背後抓住胳膊,聽到低喝:「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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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色王牌特工漫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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